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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偏爱神展开[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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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86章 宫斗我是专业的眼看还剩最后几步就要被拽着撞进皇帝怀里, 这短短几步的时间,陆时今脑子里想了很多。他想到了自己是如何装疯卖傻调戏皇帝的,勾得皇帝一边邪火丛生,一边却要为着自己对视为亲弟的陆时今产生了邪念而深深自责。结果皇帝到头来却发现, 不是自己禽兽不如, 而是他这个弟弟太会玩,揣着明白装糊涂。明面上懵懂无知, 实则鬼马精灵。李翀一想到陆时今玩的那些花样, 又是什么武功秘籍, 又是床上练功夫, 眸色就更深了。恐怕每次他的好弟弟, 看着他被撩拨得意乱情迷又得辛苦忍耐的时候, 心里都在狂笑不止吧?本以为陆时今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所以他才对陆时今各种逾矩出格的行为多番容忍, 结果呢?人家根本不傻, 傻的人是他!被人当成傻子玩弄于股掌之中!这让贵为九五之尊的皇帝如何咽得下这口气?陆时今看着李翀阴沉的脸色, 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乐极生悲啊!早知狗皇帝变态的花样这么多, 借他一个胆子他都不敢这么耍着李翀玩!而现在狗皇帝还不知道想了多少鬼伎俩, 把之前吃的亏从他身上讨回来!悔之晚矣!完了完了, 他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呢?!陆时今扫了眼旁边,急中生智,迅速地抱住了旁边的竖栏,任凭右脚被金线拽着高高抬起, 身子却拼命往后缩,一脸抗拒地再不肯靠近李翀一步。你以为你抱着根柱子, 朕就拿你没办法了?李翀眸色沉沉,一手负在身后, 信步朝陆时今走过去,陆时今登时如临大敌,你、你别过来!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告诉母后!李翀嘴角微翘,似觉得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告诉母后?你还敢拿母后来压朕?那正好,朕不妨就将你是如何爬朕龙床的事仔细给母后说说,让她知道知道,朕与你是如何兄友弟恭的。陆时今噎了一下,自知理亏,心虚地垂下眼,那还是算了,母后她老人家年岁大了,怕是听不得这些。呵。李翀冷哼一声,往前迈了一大步,顷刻就站到了陆时今面前,面容冷峻地俯视他,陆时今,你真出息了啊,朕与你一同长大,倒是没发现,这么多年身边竟然养的是一只小狐狸?是你自己笨看不出来,这又不能怪我。陆时今小声嘟囔了一声。李翀听不清楚,但也能判断出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弯腰伸手掐住陆时今的下巴,逼迫他正视自己的眼睛。你的病,是何时好的?李翀审视着陆时今的表情问。陆时今睫毛颤了颤,若是我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好的,你信吗?李翀拧了下眉,陆时今连忙补充,就是不知不觉它就好了,也许是上天垂怜,所以发生奇迹了,这个解释,皇帝哥哥您还满意?李翀无语地抿了下唇,反问他:你说呢?那你不满意我也没办法啊,病好了它就是好了,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好的,我病好了不是件好事吗?难不成,你希望我一直是个傻子?陆时今最擅长倒打一耙,振振有词地问。李翀不予理睬他歪理,追问:既然病好了,为什么不告诉朕和母后?我这不是陆时今绞尽脑汁找借口,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你们嘛,给你们一个惊喜。惊喜?朕看是惊吓还差不多!李翀手指稍稍用力,将陆时今的下巴抬得更高,手移到少年脆弱的脖子上摩挲,你所谓的惊喜,就是抢朕的女人?陆时今怕李翀真掐他的脖子,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你所谓的惊喜,就是拿着一本龙阳册,让朕陪你练武功?李翀的指尖划过陆时今的喉结,引得陆时今身体轻颤了一下,头摇得更坚定了。李翀陡然提高了音量,沉声问:你所谓的惊喜,就是用一张天真无邪的面孔,做着惹火的事情,撩拨朕,玩弄朕,对吗?!不、不、不是的!我就是和你闹着玩的嘛!陆时今欲哭无泪,撩夫一时爽,今今火葬场啊!闹着玩?李翀一声冷笑,蹲下来与陆时今平视,黑眸里酝酿着危险的气息,就是都到这步田地了,还不肯认错是吧?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别太过分哦,陆时今抱紧了柱子,慌忙瞟了一眼旁边的那只黄金鹤,喉结上下滚了滚,大声给自己壮胆,太过分了,我是也会反抗的!你别以为这破笼子就能困得住我!朕自然没指望一个笼子就能困得住你,朕也没想要困住你,李翀眼眸垂下,落在陆时今的腰带上,莞尔勾唇,朕要的是,让你离不开朕,心甘情愿待在朕身边。我愿意啊!我没说不愿意!陆时今立即举手表忠心,臣弟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愿意!真的,臣弟愿意永远陪在皇帝哥哥身边。李翀要笑不笑,挑眉不信道:从今今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朕还能信吗?陆时今点头如小鸡啄米,只要不让他爬到那只黄鸟儿上去,狗皇帝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那你说说,为什么跟朕抢女人?你难道真喜欢柳真环?李翀冷着脸问。自然不是,我怎么可能喜欢她?陆时今翻了个白眼表示不屑,还不是看你被她勾去了魂,怕你着了她的道?那女人心术不正,为了争宠,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做得出来,要不是我要不是你什么?李翀抓住了关键点,打断他。陆时今梗起脖子,义正辞严地道:要不是我,你早就yu火焚身淹死在浴池里了!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在净房里发生的事了?哼,也是,睡的跟头死猪一样,全程都是我在出力!李翀,我告诉你,你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这是恩将仇报!皇帝没恼陆时今的出言不逊,饶有兴味地眯起眼,看上去心情颇为不错。你是说,是你替朕解了药性?可是,你明明可以宣太医过来为朕诊治,为何要自己亲自上阵呢?你是不是,皇帝语速顿了顿,戏谑道,馋朕的身子已久了?切,谁馋你的身子了,我只是喜欢助人为乐,不可以吗?陆时今忿忿低头,咬住了李翀的手指,也不在乎他咬的是皇帝的龙爪,着发泄自己的不满。李翀也没抽回手,任由他咬着,反倒轻笑了起来,原来,那不是朕在做梦。做梦?你居然以为那是做梦?陆时今气得龇牙咧嘴,含糊不清地说,那天晚上我累得腰都快断了,你一点力气都没花就爽翻天,做梦能那么真实那么爽吗?!你一个以为自己在做梦就能赖账啦?朕没想赖账。李翀将手指抽出来,上面沾了陆时今的口水,连出一道透明的线,李翀见了,眸色暗了暗。没赖账?陆时今突然觉得自己又占理了,也不怕了,松开抱着柱子的手,义愤填膺地指了一圈,那你就是用这些报答我的吗?先把我骗进这破笼子里,还有这只鸟儿!你造这玩意儿出来想干嘛?你这倒打一耙的功夫,当真是炉火纯青。李翀掐着陆时今的脸捏了捏,无可奈何道,你不是怪朕那晚没出上力吗?现在朕把这只鸟儿送给你,今后你也不用出力就能爽了,不是很好?好个屁!陆时今又看了眼那只让他心有余悸的黄金鹤,嫌弃地偏过头,挥挥袖子,不要,我不喜欢这个,冷冰冰的不好玩,才不会觉得爽,拿走拿走。若今今不喜欢这个,朕还有个办法。李翀贴在陆时今耳边吹气道,朕也可以让今今不动就能爽,今今喜欢吗?陆时今看着自己老公这张俊美中又带了点邪气的帅脸,心尖不禁颤了颤,心里大声呐喊,喜欢啊!怎么不喜欢!别因为我是朵娇花就怜惜我好嘛!只要不是那只鸟,陆时今按捺下心里的躁动,矜持地道,臣弟觉得都可以。李翀闻言,也不再忍耐了,直接低头封住陆时今的唇,彼此交换了一个缠绵热情的吻。没了之前的负疚感,李翀再无顾忌,吻来得又狠又急,看着陆时今的眼神迷离中带着狂乱,仿佛即刻恨不能把人拆解入腹。小骗子,李翀轻咬着陆时今的耳垂,喃喃地道,朕的小骗子,骗的朕团团转,看朕不罚你皇帝哥哥准备怎么罚臣弟啊?陆时今配合地装出一副害怕的口吻。罚你,再不许离开朕身边,听到没有?李翀掐着陆时今的后颈软肉,咬牙切齿道,否则,朕就把你关在这儿,你再也别想出得去。陆时今深深看着李翀的眼睛,微微扬唇轻笑道:好,我答应你,永远陪在你身边。李翀见陆时今认错态度良好,动作温柔下来,满意地亲了亲他的嘴唇作为嘉奖。正是天雷勾地火的关键时候,箭在弦上都蓄势待发了,突然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皇上,奴才有事要禀报,摄政王深夜入宫,说有要事要面见您,该怎么回摄政王,还请皇上明示。陆时今火冒三丈,靠,这老匹夫,早不来玩不来,偏偏挑他和老攻升温感情的时候来!有什么火烧眉毛的事这么晚了还非得进宫面圣,缺不缺德!坏人好事,老匹夫也不怕断子绝孙!李翀被人打断好事,当然也很不爽,不过还不到和沈灵章翻脸的时候,只能忍一时之气。摄政王可说是何要事?李翀不悦地问传话太监。传话太监道:摄政王只说是西北军务出现问题,并未详细说明。军情乃是第一要事,李翀作为皇帝,自然不能因为耽于儿女私情而误了国家的大事,否则,又要给沈灵章借题发挥的机会了。李翀眉心深深皱起,先捡起地上的衣服帮陆时今披好,然后才站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陆时今重重叹了口气,这个沈灵章是怎么回事,有什么要紧事不能明天再说?非挑这个时候来,他故意的吧?怎么?舍不得朕走?李翀揉了揉陆时今的脸,含笑道,没事,想必说几句话也要不了多久,你在这儿等朕回来,然后咱们继续?陆时今不满吐槽道:继续个鬼继续,被他这么一打搅,什么心情都没了。犯不着为了旁人跟自己怄气,金线的一端仍旧系在陆时今的脚腕上,李翀从地上拾起另一头,在一根柱子上绕了两圈打了个活扣,朕把你拴在这儿,你可不许跑了,朕很快就会回来,知道没?陆时今懒洋洋地坐在地上,掩唇打了个呵欠,知道了知道了,这么晚了我还能去哪儿,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赶紧去吧,见完那老匹夫快点回来,我都无聊得想打瞌睡了。李翀整理好仪表,离开了偏殿去见摄政王。答应了李翀留在原地等他,陆时今就真听话地没走出笼子一步。好在危机已经解除,所以虽然还是在笼子里,但陆时今心情放松了不少。百无聊赖之下,他撑着头一边闭目养神,一边等李翀和摄政王议完事回来。可也不知摄政王那狗贼和皇帝聊什么聊了这么久,陆时今都小睡了一觉,都不见李翀人回来。折腾了大半夜,他感觉有些渴了,现在这副样子,他也不好意思叫下人进来给他倒水,犹豫了下,便解开了脚腕的金线,走出笼子自己找水喝。找到了偏殿桌上放的茶壶,掀开茶壶盖看了眼,茶壶里连一滴水都没。陆时今今晚喝了酒,身上燥热,实在口渴难忍,于是推开偏殿的门走了出去,想看看外面有没有守着的小太监,让小太监给他倒水过来。可外面别说值守的小太监了,半个鬼影陆时今都没看见。廊檐底下挂的灯笼昏暗,偏殿四周寂静无声,气氛说不出的诡异。陆时今没穿大氅就出来了,被寒风一吹,浑身发冷,心底莫名有些发毛,正打算回去偏殿继续等着,忽然听到偏殿外面的宫墙边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陆时今觉得有些蹊跷,停下了折回去的步子,好奇地走到宫墙边上,查看是怎么回事。走过去才听得稍微清楚些,隔着一道厚厚的宫墙,那边好像是有人在挖什么东西,不断有砖屑瓦砾掉在地上的声音传来。陆时今怕打草惊蛇,故意没出声,一直站在墙角根儿,想看是何人这么大胆,敢挖皇帝宫里的墙角。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声响停止了,陆时今还以为那人不挖了,正想离开,忽然脚下又出现了异响。陆时今低头一看,原来是有块地砖松动了,被两只手从下面往上推了开来。随后,有个脑袋从地下冒上来,陆时今躲避不及,与那人大眼瞪小眼,对了个正着!陆时今定睛一看,认出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见的林永年!卧槽?陆时今看着林永年瞠目结舌,这人属鼹鼠的吗?还会打洞呢?哦对了!陆时今立即想起来,他就说今晚宴会上,那些表演杂技的艺人里面,有个人影他看起来那么眼熟呢,不就是林永年这厮嘛!狡兔三窟,当初修建皇宫的太祖皇帝为防不测,命工匠修了不少暗道密室。而李翀锁住的永安宫地下,也正好藏着一条密道,直通到宫外。林永年的干爹曾经在这皇宫里住了一辈子,自然清楚地知道皇宫里哪里有密道,又把这些秘密告诉给了林永年。林永年被摄政王救下后,为了活命,只能效命于摄政王。而因为前不久班师回朝的王贤妃之父,抚远将军明确偏向皇帝一边,摄政王开始担心皇帝拥有了兵权,就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欲对皇帝行不轨。但皇宫戒备森严,皇帝又轻易不出宫,摄政王一直找不到机会对皇帝下手。这时候林永年向摄政王献计,说他知道永安宫有一条密道直通宫外。届时找人在宫里放火,趁众人救火忙乱中,让刺客从宫外的密道出口潜入宫中刺杀皇帝,保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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