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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豪门Omega娶了七个Alpha(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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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盛东阳之所以留着他,容忍他到现在, 具是因为盛东阳的祖父。盛东阳的爵位来源于他的祖父。祖父当年虽然放弃了自己的儿子, 不承认盛东明这个私生子孙子,因为怀着对于已故儿媳和老友的愧疚直接将爵位落在了盛东阳的身上。但对于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孙子,就算是他嘴上再骂,再嫌弃内心深处也不是没有感情的……虽然祖父从未说过,但盛东阳看得出在他走前那段日子, 心里最放心不下, 最惦记的就是自己的父亲, 他不成器的儿子,在他病的那段时间里更是极度开口想要拜托盛东阳照顾他的父亲, 原谅他的父亲,但碍于白鹭洲的大局,和顾虑盛东阳的感受……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一遍又一遍的抱着盛父的照片翻来覆去的看……在死前立下了遗嘱, 让盛东阳按月给盛父汇钱维系生活, 若盛东明将来有出息不随他不成器的老子, 便让盛东阳能拉他一把就是一把。盛东阳对祖父的感情非常深厚, 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可以说是祖父给予的。因为这个盛东阳一直对盛父和盛东明多有容忍,盛东明进了议会内阁以后,哪怕有些仗着自己前公爵之孙的身份多有不守规矩的地方,盛东阳也是睁一眼闭一只眼的忍了。在他看来,左右盛东明足够愚蠢,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就算再作再蠢,也还是在他的容忍范围内的。但他却忽略了,就算盛东明再蠢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也避免不了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想要借他的名头行事……他太过自大,过于高估自己,也太过高估塞廖尔对他的忠诚了。现在重来一次,盛东阳已是不打算重蹈覆辙了。盛东阳一到政务大楼,几乎不作迟疑的选择了最为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直接独裁的当着白鹭洲一干政要大臣的面,宣布了将盛东明和他现在的一干乌合之众党羽解除了职务,开除出了白鹭洲的政务中心。现在盛东明的势力尚未壮大,盛东阳决定直接将他壮大起来的可能性,直接扼杀于摇篮里,连商量都不带商量的。“大人,这……怎么这样的突然?这让我们如何交代啊?”盛东明的大秘书长格登接获了盛东阳的命令,登时吓了一跳,诧异地看向了盛东阳。这位大秘书长已经跟了盛东阳许多年了,盛东阳以前一直以为他对自己忠心耿耿,是为尽忠职守的秘书。看着他这幅诚惶诚恐的担心样子,也是以为他是在为自己着想……直到出事以后,盛东阳才知他是个风吹两面倒的墙头草,一见盛东明获得了塞廖尔和林部的支持,就是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自己。而现在,盛东阳并不太清楚他是已和盛东明暗通款曲,还是在打着什么旁的算盘……盛东阳见了他这般做派当即冷笑了一声,不冷不热便道:“这有什么突然?又有什么值得交代的呢?盛东明和他那群乌合之众干得事足够我把他赶出政务中心一百次了,不是吗?”他知道自己身边颇是有些风吹两边倒的人,他现在所要的就是杀鸡儆猴……“可是,盛……盛议员到底是您的弟弟啊……”格登不想他的态度变得如此之快,当即为难地看向了他。盛东明仗着前公爵之孙的身份飞扬跋扈,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就连长老会的人也是不敢轻易招惹的。盛东阳听了他这话,却是一下子嗤笑出了声:“盛东明,他算我哪门子的弟弟?”过去因为自己的祖父,盛东阳一直对盛东明容忍颇多,但现在他却是不想再忍了。“大人,您可千万别说气话,盛议员是前公爵之孙……盛先生之子,怎么会不是您的弟弟呢?”格登不知盛东阳怎么了,当即小声提醒道。公爵府的这点丑事可是整个白鹭洲皆知的。盛东阳听了他这话,在心中暗叹自己上一世竟不知是怎么被浆糊糊了眼睛,竟看不出这个秘书对于盛东明的维护之心的,当即冷笑了一下:“第一,盛先生的合法妻子只有一个,那个人是我妈,而我妈只生了我一个;第二,就连盛先生自己也是早被前公爵逐出了家门,脱离了关系……天下姓盛的虽多,但前公爵承认的血脉和孙子只有我一个,容不得其他人混淆。”虽然拿祖父在世时,自己也感到痛苦后悔的决定出来说事,对不起祖父,但现在盛东阳只能选择这么做……才能彻底掐死,熄灭一些图谋不轨的人意图颠覆他对白鹭洲控制权,扶持盛东明上位之人的心思。所有人面面相觑,皆是惊愕非常。盛东阳这意思,莫不是打算不认盛东明这个弟弟了?连带着自己的父亲也不认,不承认他们是公爵府的血脉了?这可是不孝啊。“大人……”格登万万没有想到过去一向宽和温柔的盛东阳竟然变得如此尖锐了起来,登时吓了一跳。会议室里的其他白鹭洲要员皆是噤若寒蝉,一言不发。盛东阳深深扫视了底下所有的人一眼,将他们面上的表情尽收眼底:“第三,现在我才是白鹭洲的公爵,白鹭洲的主宰。只要我一天还在这个位置上坐着,你们就得一天听我的----不然,有想维护盛议员的就给我跟着他一起滚出这里。”他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只要我执政一日,白鹭洲就不留对我不忠之人。”他行事作风一向温和,突然一下子这样发火,白鹭洲的一干大臣皆是被他吓了一跳。“是,大人。”在顿了片刻后,包括格登和一些心怀不轨的资本势力在内的人皆是齐齐应声。盛东阳在白鹭洲就是绝对的权威。隔了好一会儿,才又有人小小声地问道:“大人,若是待会盛议员和他的……一干同事闹了起来,我们该如何是好?”盛东明到底是前公爵之孙,虽然现在盛东阳对他的态度大变,但待会一旦真的闹将起来,他们也都不敢动他,不知处理才好。因此,就是有人希望盛东阳能够给个准话。盛东阳深深看了问话的那人一眼。那人当即噤若寒蝉,整个会议厅鸦雀无声,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个真切。“敢在白鹭洲的政务中心闹事,当然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盛东阳一字一顿:“从今往后,盛东明在我这里,和白鹭洲的任何一个公民一样都是平等的,没有丝毫特权。”“是----”所有人皆是垂下了头,齐齐应声。……帝国历5670年,白鹭洲的政坛发生了一桩牵涉甚广的小型风波。刚刚接受奥斯菲亚皇室帝卿降嫁的公爵,突然改变了他宽容温和的执政风格,猛然一下子就是开始针对起了自己过去一直颇为包容隐忍的异母弟弟及其党羽,在回到白鹭洲的第二天,便是态度强势,手腕强硬的将盛东明及其党羽从白鹭洲的政党中拔除。并一下子列出了自己这异母弟弟及其党羽这些年在白鹭洲的数宗罪,将自己不成器的异母弟弟的渎职公示于人前,牵涉议员近数十人之广。而作为公爵身侧大秘书长的格登也是突然一下子遭莫名撤职,原因不明。一时之间,众说纷纭,惹得民众议论纷纷。白鹭洲的内阁大臣们和各方势力,一时之间也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比之从前小心谨慎了许多。而造成这一切变故的公爵此刻,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对着一叠高高垒起的公文,逐字逐句的小心批阅着。这些公文和政务都是盛东阳驻留帝星的时候,累计堆砌下来等待他批阅的。长老会的人对这些公文都是进行整理过的,需要盛东阳紧急批示的都是放在上面的,下面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公文……这就是盛东阳作为萨曼莎公爵两辈子以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日常和责任,去帝星述职对他而言都算是休假了。他生来就是注定为了白鹭洲而活的。盛东阳从上午八点一直批示到了快要夕阳西下,日落西山的时候,还是没有将这些如山一般高的机要公文全部批示完成。时针指向了下午六点的吃饭时间,盛东阳正打算吃个营养剂,继续加班。说起来营养剂真是个好东西,便宜大碗,能够迅速补充营养,增加人的饱腹感不说,吃起来还方便快捷,节省时间。实在是盛东阳预备加班的时候必须大量屯着的必备品。正当这时,顾斐却是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大人……”顾斐行色匆匆,一脸疲倦,手里还抱着大挪文件,修长的身影就像是被无数重担压着,仍挺直不屈的松柏。实在是位尽职尽责,合格称职的内阁议长。“有什么事吗?”盛东阳趁着这个机会,方才松了松自己紧绷疲倦了一天的筋骨。顾斐一看到当即精神抖擞,整个眼睛里都是亮起了星光:“到吃饭时间了,我过来请您吃个晚饭……”盛东阳看了眼自己刚刚拿出来的营养剂,正欲拒绝。“顺便来找您商议一下,我们最新的法律改革提案,以及关于启明星的灾后重建问题……以及咱们白鹭洲的近况和财政收入问题。”顾斐却是及时的一扬自己手中的文件:“很抱歉,我奔波了一天,直到现在才挤出时间来找您……”盛东阳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当即心下一动,当即道:“这顿饭应该是我请你的。”说起顾斐来,盛东阳心下还是颇有几分愧疚在的,当下便是应承下了与他共进晚餐。整个白鹭洲最顶级的酒店恰好距离政务中心的位置最近,这个酒店建设于整个白鹭洲首星的最高点,夜晚的时候透过窗户向外看去,可以将整个白鹭洲最繁华之处的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的霓虹,及各种标志性建筑物尽收眼底,屋顶也是特殊材质制作的,向上看可以将整片星河尽收眼底。朝旁边看是繁华,朝上看是静谧而又安宁,设计得非常有意思。这是整个白鹭洲最挣钱,最难定到的酒店之一,但恰好顾斐正是这家酒店背后的老板。因此,他们占了这个便利,得以不用预定就在这个酒店最好,享受到风景最美的包间用餐。“大人请。”两人刚一到地方,顾斐就是提前替盛东阳拉开了椅子,十分绅士的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了一旁,对着盛东阳做了个请的动作。这是个无比浪漫,充满罗曼蒂克氛围的地方,但他们到此聊得却具是公事。“我觉得对于启明星的重建,和潜藏能源矿的开采我们可以……”顾斐戴上眼镜就是最合格的洲内阁议长。盛东阳一和他聊起白鹭洲建设的相关问题,也是没完没了:“我也觉得应该这样,不过我想应该再补充一些细则。”在工作上他们一向是最有默契,最为契合彼此的搭档,一聊起工作相关的话题,便是没有休止。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时间里,他们一边就着菜肴和风景,一边就是将白鹭洲近期的各种问题一同整理了出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商定了全部解决方案。公事谈得差不多了,饭也是吃完了。盛东阳正准备起身跟他告辞,顾斐却是突然郑重其事的摘下了眼镜,郑重其事地看向了盛东阳,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星卡:“这里是我这么多年的全部资产。”盛东阳心下顿时咯噔一下。第28章顾斐曾有一段时间和塞廖尔长得很像,在夜色朦胧之中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但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儿了。随着岁月荏苒, 时光变迁,顾斐进入内阁议会, 年纪轻轻就执掌了内阁,行事越来越内敛, 气质越来越沉静, 直到现在, 他的渐渐长开, 身上已是丝毫看不出与暴躁易怒,行为冲动的塞廖尔有丝毫的相似之处了。作为白鹭洲最年轻议长的权势将他整个撑了起来, 打眼一看,便让人觉得是一位矜贵绝伦,斯文优雅的贵族出身……丝毫也让人联想不到他原本竟曾是卑贱的奴隶。顾斐素来是爱笑的, 嘴角清扬, 玩世不恭的样子也不知迷倒了白鹭洲的多少少男少女, 让他们叫嚣着自己甘心做公爵小老婆的小老婆。但此刻, 他却极其认真,仿佛慎之又慎一般, 用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盛东阳,里面满满的情意几乎要从眸子里溢出来:“大人, 其实接到您从帝星发过来的消息开始, 我一直是想找您的, 但您一直拒绝了我的通话请求……回来以后, 又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和您单独说说话……”“现在所有公事都已是谈完了,您现在有时间和我一起聊聊我们的私事了吗?”盛东阳心下顿时生出了一种不妙的预感,他早就预料到自己遣散后宫的消息一出,自己的后宫恐怕是要不太平的轮番来找他。但盛东阳一直无所畏惧,因为他料定了自己的后宫对自己早已是没了一丝一毫的感情,现在之所以会苦苦纠缠他,只不过是为了利益权衡,逢场作戏的挣扎,只待他做出自己心意已决的样子,这群后宫就会配合的顺着台阶下了,不再纠缠于他,各得其所,去追逐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摆脱他的束缚,一展自己的抱负。可眼下,看着顾斐认真慎重到不能再认真慎重的眸子,和郑重其事搁置在桌子上装着他全部积蓄的星卡,盛东阳心下却是一下子慌了。觉得对于顾斐这个人,他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做出了一些错误的判断……“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私事可以谈……”盛东阳对上这视线,几乎下意识的就想阻止他的未尽之语:“我已经……”他想说自己的心意已决,让顾斐不要再白费功夫。顾斐闻言却是微微垂眸,好似悲伤至极的发问:“真的没有吗?”顾斐就像是美丽脆弱到了极致的魅魔,俘获人心能力堪称百分之百,受伤难过的样子,让人不自觉的就是心下为之触动。盛东阳对上他哀伤至极的眸子,顿时卡了壳,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也许在您的眼里,我们的确是没有什么私事可谈吧。”顾斐摘下眼镜后,深沉的眼睛就好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叫人没法看透,可却能够体会到其中刺骨的悲拗和哀伤:“毕竟,您从来就没有正视过我,过去的时候您一直透过我在看休伯特将军……后来,我渐渐长得和休伯特将军不像了,您就不怎么爱见我,除却公事已是和我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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