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 “那你不早说嘭”面对来球,杨棠又一个半截击给赫莎回了过去:“我早就说过了,是你自己没在听罢了”赫莎听得翻白眼,不觉间用上了全力回球:“嘭”杨棠三度半截击,今次弧线却超高,看得赫莎一阵偷笑:嘻嘻,这次你回球要是不出界,老娘跟着你姓结果她念头还没闪完就发现,杨棠今次的半截击回球落点似乎在场中的球附近。果不其然,眼瞅着翠黄的球贴着她这边的子就要落地了不行,这球一定要接起来情急之下,赫莎不知不觉就用出了“前后缩地法”只见她明晃晃的两条修长美腿高速律动着,看似不及却及时追到了落点旁边,不等球落地,直接从容引拍,将球杀回了杨棠半场的近区域。“还没完呢”杨棠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赫莎耳边,他也利用缩地法到了前,“你的前后缩地要领掌握得还不错,可惜速度只有我一半”说着,将球直接掂住,撩向了后场。赫莎闻言气得要死,却不得不缩地回底线救球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一个球愣是打了半个钟头还没死球终于,当杨棠改为左右调动赫莎时,她的脚步渐渐拖沓下来,最后接漏了一个角度极大的回球,因而失掉了这一分。“不错不错,刚好半小时,热身球就到这里”杨棠看了眼手表,又随口夸赞道:“你自己琢磨的前缩地后步伐已相当准确,我就不矫枉过正了。”见赫莎已瘫坐在长椅上,喘着气在那里大口喝水,他续道:“好了,休息五分钟,然后正式开训”克罗斯忍不住道:“这样做训练量是不是太大了毕竟赫莎的脚伤才刚刚痊愈两个礼拜而已”杨棠不置可否道:“这我知道,但如果在常规状态下,旧伤痊愈的地方其实应该比受伤前更坚韧才对那么问题来了,我刚才发现赫莎居然比较喜欢重心偏左,这说明什么”克罗斯脸色微变:“你是说她在尽量避免使用伤刚好的右脚”“我没有”赫莎抗辩道。杨棠摊手道:“信不信由你们,实在不行,克罗斯你可以拿dv把赫莎的训练动作拍摄下拉,拿回去仔细分析当然,你拍她归拍她,但千万别把我拍到镜头里了。”“明白。”克罗斯点头。结果等到第一轮拉伸运动完毕时,克罗斯就从录像里发现了赫莎重心偏左的问题。赫莎自己看过录像后也有点傻眼:“怎、怎么会这样”杨棠耸肩道:“这其实是心理问题,说白了就是你的潜意识在作祟,也许是当初的伤痛你记忆太过深刻,这样就导致你心里不愿意受伤的地方再次受伤,于是就会形成一种下意识的身体保护可问题是,这样的身体保护不仅不是什么好事,反而会导致另一边的身体出状况”“不会有这么严重吧”赫莎道。“怎么不会不信你就看看nba球星保罗乔治,他曾经右腿骨折,整个小腿全断了,经过差不多一年的恢复,他重新回到了球场上,不过突破没以前犀利了,而且左腿开始经常性的小伤病,其实他的左腿伤完全是因为他不敢在右腿上使全力所导致的。”听了杨棠的解释,克罗斯忧心忡忡起来:“这种下意识的心理保护不是那么容易纠正的,现在怎办”“好办,我教她全方位缩地法就是了。”杨棠之所以如此打算,一是想帮赫莎把“保护心理”调整过来,二是他发现教授“缩地法”不像教授徒弟“金雁功”那样简单,后者只需灌顶就可以了,而前者必须勤练不坠,即使练成功了,哪怕身体素质跟杨棠一样,“缩地法”的速度也照样赶不上杨棠的原版,能有百分之七十就该偷笑了于是,剩下的一个半钟头练习很快过去,赫莎感到充实满足之余,却无意中发现杨棠额上半点汗渍也欠,实在是有够令人惊诧所以分道扬镳后,在回去的路上,赫莎就有点想不通了:“克罗斯,刚才在场馆里,你注意到了吗”“注意到什么”克罗斯边整理器材边随口反问。“就是杨啊,他陪着我练了那么几套动作,我出汗多少你也看见了,他却跟没事人一样,连鬓发这里都显不出汗迹”离开场馆后,杨棠在附近路边摊吃了个早点,这才开车到了皇家音乐学院。刚到音乐学院大门保卫室口上,就有保安拦着杨棠的车说了:“我们学校今天有贵宾参观,请出示证件”贵宾参观该不会是那帮皇子皇孙吧杨棠思忖着,掏出元能院下发的其中一本挂靠在军部的证件,道:“知道你们学校贵宾参观的事儿,我就是来安排保卫工作的”“是吗”本还在装模作样检查杨棠证件的保安变了颜色,将他的证件拿到保卫室里边的一台机器上刷了两下。“哔哔哔”听到悦耳的反馈声,然后保安就拿着杨棠的证件乐呵呵地走了回来,双手奉上道:“还真是上边下来的领导,您负责的工作范围是音乐厅,请”杨棠愕道:“不是上面都已经给安排好了啊”“对的领导,上面昨天就作出了统一部署,您请,音乐厅在鲍家街后边,到了附近找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不得不说,音乐学院这边私家车不比京大京华两校少多少,但由于地方比较窄一些,倒显得车位比较拥挤,杨棠好不容易找了个泊位停好车,跟路过的三个女生打听了一下,这才问明白音乐厅所在。音乐厅的门脸是古门,里边有六层高的现代楼,除了主厅副厅外,还有数间琴房,供音乐学院的学生们排着号练习。不过今天杨棠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时有音乐传响的大楼内居然比平日静谧了许多。“莫不是饭点到了,大家都去祭五脏庙了”可一看表,不对呀,这才刚十点而已结果杨棠东瞅西瞧了半天,才在角落的布告栏那里发现了今天白天音乐厅暂时关闭修整的通知。新的一天,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222 两只老虎1540求票、求推荐、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请收藏、请收藏、请收藏、请收藏修整通知的旁边,还有张巴掌大的巡查通知,而巡查人那一栏,有两个名字,其一赫然写着“杨棠”自己的名字,另一个叫赵某某,三个字,偏生杨棠等到十点半也不见此人人影。“玛德,不等了”十点三十五的时候,杨棠终于忍不住骂咧起来,又再等了几十秒,想想挂靠在各大站上的刘通母亲的无遮视频,他就忍不住走进了音乐楼里,打算找个能搜到wifi的地方上看热闹,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一间偌大的琴房门口。当然,琴房虽然不小,但毕竟不是音乐厅,所以安放的是较为常见的立式钢琴。不过这不重要,杨棠眼下一点没有要弹奏钢琴的心思。看了看四下无人,杨棠轻手轻脚进了琴房音乐室,环视了一下空空的座椅,找了个钢琴挡住门口视线的死角座位坐了下来。鹰眼开启,扫视一遍整个教室,并未发现闪烁金光的摄像头,杨棠这才安心地从无名指环内摸出牌子笔记本上。由于杨棠之前上传的无遮视频马赛克了刘通母亲露点的胸脯,加上黑挂在站首页的技术不是单纯的清除页面或启用层级式页面又或更改数据库原始码就行,所以视频竟然还一直挂在几大门户站上。当然,其中有两家门户站宣布了服务器整改,跳转这两站首页,满篇都是404但还有几家索性破罐子破摔,就让视频挂在那里,反正重要的的三点都马赛克了,又不违规。就是狗男女的脸分辨率过于清晰了,比a级通缉令上的照片还瓷实。也是,那帮站的技术人员其实根本没找到杨棠这黑客之王黑挂视频的手段,又怎么可能删得掉视频呢实际上,视频删了没多久又再被挂上是因为服务器的引导扇区中了病毒,这病毒别的不干,只会每隔一段时间、比如五分钟、验证一下站首页是否有视频挂那儿,如果没有,它就从远端的某个云盘上把视频下载过来挂上。于是乎,对于这删不掉的视频,站的浏览量特高,人们都在好奇,这视频为什么删不掉啊同时,也有不少人开始留意视频中的狗男女,女的还有几分“马叉虫”姿,可男主就太丑了,又老又丑,凭啥能上到这女马叉虫啊“这你们就不懂了吧”“不兴人家老夫少妻啊”“老夫少妻个屁,看背景似乎在宾馆”“就是,要真老夫少妻,谁牠妈在宾馆做啊”“人家外出旅行,度蜜月行不行”“度尼玛个蜜月,这男的我认识,不就以前我们那区街道办的副主任嘛,听说升官了”“对对,还真是这老小子,不过这女的是谁”“肯定不是啥好逼,有谁能给人肉一下么”“收到,正在人肉中”“人肉完毕,此女是市交通局运管处综合总务科科长,姓,其子刘通,乃京大今年的新生”得,京大算是躺着也中枪。与此同时,杨棠的木马软件监控到仍在医院装重伤被球打成内出血的刘通显然是得了消息,火急火燎地离开医院,正驱车往家赶。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机会杨棠眼神陡然变得狠戾无比,虽然diy笔记本没带在身边,他依然决定趁机给刘通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既然用牌子笔记本功效有点不够,杨棠就直接拖了个海外的大型肉鸡服务器过来帮忙运算,从玉京的城市路中,很快找到一辆违规上路的渣土车在行车路线上与刘通重合。虽然两者之间的交汇点只有一个,但因为速度的关系不会同时同地点相遇,换言之,如果不动手脚,渣土车连刘通车的面都见不着,更遑论出车祸了。可惜的是,杨棠提前在城市路管理系统内部挂了木马,随时可以操控红绿灯的亮灭,加上刘通着急忙慌的心态配合,他的车硬是好死不死地赶上了渣土车必经的那个拐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渣土车抢黄灯逆向开过来,刘通的车也抢黄灯逆向开过去,两车甚至都来不及打方向盘,就那么车头对车头吻在了一起,刘通的是私家小轿车,车高不到一米五,而渣土车是满载十五吨的型号,轮胎相当大底盘相当高,所以相撞时刘通的车已完全钻进了渣土车底部。“啧啧啧”杨棠“欣赏”了一下几个角度的车祸现场画面,深知刘通今次不死也重伤,于是从容地修改伪装路内部各档日志,扫除各种痕迹,悄然退到了海外络,捎带手释放了那台用于临时帮忙的服务器肉鸡。关机。把笔记本收回指环里。杨棠这时才感到全身一阵舒泰。不是他没给过刘通机会,而是刘通非要找死,难道不让他去死啊其实有些小事,法律暂时笼罩不到,但如果在现实中碰见,有时候足以整得人精神崩溃,雾都话讲的“夹毛驹”、又或者北方人常说的“穿小鞋”,其实都一个意思:比如甲乙有矛盾,甲家里穷,靠摆小摊糊口,乙弟正好是城管,天天盯着甲的摊子罚款,长此以往即使闹出命案也不稀奇。再比如几个半大的初中生围着要钱,甭管你是同级生或高年级学生甚至大人这件事都不好处理,因为有些初中生上初一就开始混,混了两年快初三了,心思已在社会上学得极恶,仗着年龄还小的关系随身携带一些管制刀具,谁要不给钱就捅丫的,你大人还手就是欺负小孩,还手重了甚至可能被刑拘、档案上记一笔,真要闹到这种地步,如鲠在喉一辈子想到刘通已得了应有的惩罚,杨棠一时思绪万千,索性来到台上,翻开钢琴的木盖,露出里面黑白相间的琴键。杨棠徐徐抚摸着琴键,手指上传来打磨得光滑的大理石质感,冷硬和陌生升上他的心头,掺杂着纷飞的思绪,久违的弹奏心思在杨棠心头滋生起来。“咚咚”随意在钢琴上按了两下键,琴声好像在应和杨棠内心所想,这让他感觉很奇妙共鸣么那就弹一曲吧杨棠在琴前坐了下来,等到纷乱的思绪回归平静,他这才重新摁响了琴键。“噔”沉闷的低音从杨棠的左手弹奏出来,本还没甚主意要弹哪首曲子的他顿时锁定了曲目。嗯,不管他死了没有,这一曲就算是祭奠刘通啦开场,一段低音中点缀一个高音,又一段低音中间或一个高音,令人很快就陷入了一个压抑的、乌云盖顶的夜晚这正是普罗科菲耶夫的g小调第2钢琴协奏曲既然已经起了头,第2钢琴协奏曲的音符开始从杨棠的脑海里如流水般涌现出来,随着节奏激烈的敲击与不协和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