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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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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

d在填好姓名考号后,直接翻到了占九十分的对联、诗词和作文卷。四道对联题都不是什么疑难杂联,因此杨棠凭借前世记忆里的存货很快就都给对上了。然后是诗词题,同样不太难:“以春为题,作诗或词一首。”杨棠想了想,随手就把的前半部份写在了卷子上:“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咦”已经窜过三间教室、走马观花似的巡视考场的宋局突然顿足在杨棠考桌的侧后方,他被杨棠独特的瘦金体钢笔字吸引住了。实际上,宋局之所以穿花蝴蝶般走了三个考场,留意的就是学生们卷面上的字体,只可惜能入他法眼的寥寥无几,但是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杨棠。再一看杨棠写的诗,本意没想出声的宋局竟惊噫了出来。“大叔”杨棠并没在意身后有人,按部就班地开始审阅作文题目。“郑文公曰:不以物喜。寿公云:不以己悲。请拟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为话题作文一篇,体裁不限诗歌除外,题目自拟,不少于800字。”读完题目,杨棠很是无语,因为此世历史上没有范文正这个人,少了那篇著名的,所以才会冒出什么郑文公和寿公,两人是同窗,开座谈会的时候,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一人一句分开说了出来。转念一想,杨棠又觉得这样挺好,懒得构思什么,直接凑一凑应该就有八百字的作文了,于是提笔开写。“雪莲在严寒中绽放,荆棘鸟在骤雨中前行”单看了一个开头,宋局就愣住了,以他的素养,不难看出杨棠想要表达什么,但一个应届考生随便写个开头就能吸引住他,还真是前所未见。往下再看,只见杨棠笔锋一转,已然写道:“孟子曰:士穷不失义,达不离道”这句话宋局深晓其意,自然更能体会出杨棠所写文字的前后照应,同时心下有些莞尔,这人跟鸟能一样嘛荆棘鸟那是因为死脑筋,才会不管狂风暴雨或云淡风轻,一直前进不止,而人穷的时候很容易就会丧失掉自己的道德。为什么会这样呢宋局不禁顺着杨棠的作文思考起了这个问题,他发现,正因为人心思活络,穷则思变,不会像荆棘鸟那样死脑筋。可是,恪守道德准则的死脑筋难道不好吗更进一步,“一心为公、只知为公”的死脑筋又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呢宋局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外公,一时间心绪万千,待回神过来,朝杨棠的作文看去,发现他也正写到这里。“小伙子,我宋某人倒要看看你怎么收这篇作文的场”宋局暗想道。孰料杨棠换行,重新分了一段,笔锋一转,打头写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难矣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嗟呼,斯人鲜矣”写到这里,杨棠停笔,从头检视了一下整篇作文,觉得没什么纰漏,正打算翻卷做前面的填空题,没曾想宋局的大手伸来,一把按住了他。“干嘛”杨棠扭头看向宋局。宋局摸出自己的私人手机,冲杨棠道:“我能对你的试卷拍个照吗”杨棠并未一口否决,而是耸耸肩,举手把监考老师招了过来。俩监考老师中那个男的先看了宋局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立马屁颠屁颠地靠了拢来,没先问杨棠有什么问题或要求,反倒向宋局点头哈腰道:“宋局长,您好、您好,我是”见周遭考生纷纷侧目,宋局挑眉道:“不要影响其他考生正常答题。”然后指了指杨棠,“是这位考生有问题找你。”“是是”男监考老师瞧向杨棠,“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杨棠没流露出半分表情,只是指向宋局道:“他想拍照,你是当场监考,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不反对”宋局这才恍然杨棠的举动,对他更欣赏了几分,而男监考老师似乎没把杨棠的话过过脑子,当即就给出了肯定答案:“没问题,宋局要拍照自然没问题”宋局闻言眉头大皱,反而收起了手机,又拍了拍杨棠肩膀,低声道:“小伙子,你很不错,好好考,预祝你模拟考顺利”言罢,他一马当先离开了考室。等陪同的教务主任到了走廊上,宋局问:“刚才那位男同学叫什么名字”“杨棠”“咦”这下轮到宋局惊诧了,“不用去查问就能说出那男生的姓名,看来你这个教务主任当得不赖嘛”听到宋局的夸奖,教务主任有种斯巴达的赶脚,心说之所以能叫出他名儿完全是因为他打断同学胳膊的缘故。但嘴上却不得不应和道:“宋局谬赞了,我也只不过是尽本份而已”语文考完,杨棠总算松了口气,剩下的历史和英语,算是他的强项,不会浪费太多精力。转到校门口,杨棠本打算直接去吃中饭的,没想到抬眼看去,何佳妮的那辆温蒂莎居然又停在了对街边上。施施然穿过街道,杨棠来到驾驶位旁:“嗨,佳妮姐,我还以为”说话的同时,他往车里一瞧,愕然发现白可卿正窝在副座上,“嗯白学委也在啊,你交卷这么早”白可卿毫不掩饰目的道:“为了等你。”“等我等我干嘛”“我跟我朋友说好了,就照昨天的条件办,署名权还归你”“啊”杨棠微微吃了一惊,本来他以为这事都吹了,没想到还能峰回路转,“那时间地点呢时间太久可不行啊”“知道”白可卿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然后不约而同地与何佳妮齐声道:“你要高考嘛”“咦你们俩什么时候好得穿一条裤子了”杨棠大惊小怪道。两女再度异口同声道:“要你管”“ok,不管。”说着,杨棠扭身就往新街方向步去。“喂,你去哪儿”何佳妮在后边嚷道。“吃中饭”随后杨棠竟被两女生拉硬扯连哄带骗弄去了一家高档餐厅,似乎是何佳妮提前预订好的,价位不便宜,还有专人在弹奏古筝。落座之后,杨棠有些哭笑不得:“佳妮姐,白学委,咱们仨东西南这样坐着,你们不觉得有点尴尬吗”何佳妮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反倒是白可卿放得很开,淡淡道:“就是吃饭,有什么好尴尬的”“吃饭吃饭,看来是我把某些东西想复杂了。”杨棠自嘲道。谁知何佳妮神秘一笑,道:“那也不一定,未准是你把事情想简单了。”“哦”这时,一名身着正宗汉服的女服务员推着竹车袅袅而来,为杨棠他们奉上香茗的同时,还轻声问道:“三位客人,今天店里各式菜色齐备,你们想要来点儿什么”白可卿隐晦地看了何佳妮一眼,然后吩咐道:“把诗菜和联菜的单子都拿来我们瞧瞧吧”“好的。”女服务员从竹车下方捧出两卷竹简,一卷搁到了杨棠面前,另一卷让何佳妮接了过去。杨棠展开竹简一瞧,发现上边尽是飞白体写就的菜名:“晕吃饭就吃饭呗,搞这么多花样干嘛看个菜谱都跟考古似的。”这话一出,不仅何白二女白了他一眼,就连女服务员看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丝不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037 被丢弃的指环照着竹简菜单根据女服务员的介绍点完菜后,待对方推着竹车袅袅而去,杨棠才猛然意识到个问题:“哎这菜单上怎么没有价格”“没事啦”何佳妮拍了下杨棠举起想要招回服务员的手,“这就是这家店的风格”“什么风格”白可卿接道:“菜价店里有数,不会宰你太狠的啦”“宰我”杨棠瞪大了眼睛,“不是说好了你们请客吗”“是我们请客呀”“客我们请,单你负责买,有什么问题”唱和间,两女见杨棠目瞪口呆,都不禁掩嘴轻笑起来。网 1〕〕杨棠脸拉了下来,直接退椅起身道:“两位美女,眼下我囊中羞涩,可买不了单,只好恕不奉陪了”言罢,竟大步流星朝店门而去。何白二女见状哭笑不得,还是何佳妮眼疾手快,连忙起身紧追几步,把杨棠给拽住了:“走什么走不会让你买单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逗啊”杨棠摊手道:“这种事能开玩笑吗我身上真没钱。”“好了好了,回去坐吧”等重新落座,白可卿道:“杨棠,我现你真的很特别”杨棠歪了歪头,不置可否。白可卿继续道:“要是别的男生,面对我跟佳妮姐,就算没钱也会死撑,而你却选择了抛下我们俩不管不顾”“你是想说我很没男士风度对吧”“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什么意思”“我觉得你这个人很直率,不做作”白可卿托着香腮道。“是吗呵呵,我自己都不这么认为”杨棠哂笑道,“其实如果不是看你们俩开着豪车,我刚才溜的时候定会拉上你们俩的。至于已经点了菜什么的,只要没进我的五脏庙,我就不会承认,这叫脸皮厚吃得够”“咯咯”“嘻嘻嘻”两女忍俊不禁,都笑了起来。不多时,点的菜式上齐。杨棠仔细看了看尝了尝,现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菜肴的仿古风味浓重些,加上口感味道比别家店犀利点,仅此而已喝了些茶饮,菜过五味之后,何佳妮便招呼女服务员买单。“盛惠四千三百十六块,谢谢”女服务员笑容可掬的递上了账单。“多少”饶是杨棠早有心里准备,也知道两女会付款,可还是被结账金额吓了跳。何佳妮赶紧向杨棠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掏出信用卡递向女服务员:“今儿还有打五折的名额吗”女服务员随手接过信用卡,讶然道:“三位想尝试打五折”“当然”白可卿又次跟何佳妮异口同声道。“什么五折”杨棠不解。女服务员刚想要解释,何佳妮却阻止道:“服务员,你算你的,甭理他”呡嘴轻笑了下,女服务员很快清算完杨棠三人所点菜式,报道:“巧得很,你们共是六个联菜和三个诗菜,正好符合我们店打五折的标准”杨棠奇道:“应该是十个菜啊,那不还有个汤嘛”何佳妮嗔怪道:“汤算是店里边送的,你别多嘴行不行”“行行行”杨棠算是看出来了,两女定在憋着什么坏,他索性静观其变。这时,女服务员道:“照我们老板的话讲,围三阙,三位客人必须对上两联作诗,这账单才有可能打五折”“什么对联作诗”杨棠这下总算明白了,搞了半天两女挖的坑在这儿呢“这很正常嘛,不对上几联,人家店里面凭什么给你打折行了,去拿题目过来吧”何佳妮挥挥手,把服务员给打走了,脸容如往常般平静,但眼底的笑意怎也掩饰不住。白可卿半眯着略显狭长的美眸,同样在偷着乐,像只小狐狸似的。殊不知,杨棠之所以不爽,与两女想的根本不是回事。他觉得“对上两联作诗”才少两千多块钱,简直亏大了,照牡丹花会的水平,诗怎么也得两万五啊于是,时之间,两女莫敢主动出声,怕彻底点爆了杨棠,而杨棠也不便把他市侩的想法透露给她们知道,三人坐在餐桌旁相顾无言。“嗡嗡”何佳妮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她瞄了眼来电显示,现是个陌生号码,有心不接,却倏然想到可借此机会打破席间沉默,便还是接通了电话:“喂”“佳妮是吧我,武烈”“武局长”何佳妮很是诧异。“杨棠跟你在起吧我找他有点事,麻烦你把手机借他下。”“哦哦”何佳妮应和着把手机递给了杨棠:“找你的,武浩他爸”“找我”杨棠也有点惊讶,接过手机搁耳边道:“武叔,你怎么把电话打到佳妮手机上了”“还不是因为你小子没开机”“我考试呢,手机没带身上”杨棠解释了句,又问道:“找我有事儿”“你换个人少的地方我再跟你细说。”“好的。”杨棠立马起身,向二女打了个上厕所的手势,然后径往盥洗间走去。“谁找杨棠啊”白可卿好奇地问。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人家找杨棠,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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