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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招人恨[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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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阮司累了,尤其是看到唐周憋笑的模样之后,这人显然溜着他玩呢。

还抓着唐周衣服的手一松,阮司懒散地挥开唐周的胳膊,收放自如,语气瞬息恢复正常,面无表情道:你还是滚吧。

唐周:不装了?

阮司撇了下嘴:喂,你就告诉我呗。

这儿没人叫喂。唐周说。

阮司:幼稚。

唐周最终还是没有跟阮司明说礼物的内容。

因为,有的礼物还是自己亲眼看比较有意思,提前知道了,惊喜感就要大大降低了。

车最终停在了市中心繁华的商业圈街边,抬头往外一看,入目全是高楼大厦,不是社会精英风格,就是充斥着金钱的浓香。

阮司嘴上开玩笑:怎么停这儿了,你给我买了座商场?

唐周:

阮司:这么贵重,我可还不起礼啊。

唐周笑了笑:无妨,你都以身相许了,我们这关系,没必要那么生分。抬头,看对面商场

阮司:不是吧,你真给我买了栋楼?不是说礼物和姜氏有关吗?

唐周轻笑,慢悠悠说完后面的话:的led屏。

阮司:

抬头看出去,对面的高清大屏上正好切入一条新闻。

记者站在室外,身后不远处是喧闹嘈杂的人群,人群挤在一栋楼的大门口处,保安拦着人群不让进、模样声嘶力竭。

记者:据悉,姜氏地产主导的锦城项目于一月前呈现疲软趋势。本月16日,锦城项目紧急告停,姜氏股价随之跌入新低。今日上午10点21分,姜氏宣告破产

破产了?阮司惊讶。

准确来说,是负债累累。唐周道。

因为知道姜家人自己能把自己作死,加上前段时间被婚前准备绊住了脚,所以阮司有些日子没有特意关注过姜氏的情况了。最多是听唐周说起,或者在新闻里看到一二丝。姜氏的项目告急,阮司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破产这天来得还挺快。

本来想直接带你去姜氏门口看现场直播,唐周说,但是姜氏那边现在挺乱,车开过去了指不定就被堵住了。这儿也不错,现场转播。

阮司点头:是挺不错。市中心的led屏呢,姜氏如今的惨况会以更快的速度传得众所周知。

阮司琢磨了下,拿出手机解锁。

阮司自言自语:锦上添花最美。之前拍的视频,我正愁什么时候发呢,现在这个时机瞧着就很好。

话音落下,阮司也已经把之前拍下的方越洛跟林家小儿子的视频发出去了,收件人姜之梧。

想了想,阮司把手机倾斜了点,确定不管唐周有意还是无意都没办法看到屏幕之后,他点开了快要落灰的app。

任务二的进度条不说也罢,比死人还稳定的停在5%。

至于任务一,现在的状态还是未完成。

姜氏倒了,姜之梧的名声也坏得差不多了,要说还有其他估计等姜之梧和方越洛鱼死网破、都遭殃之后,任务一就能完成了。

阮司平心静气。

任务归任务,没有时间限制,就能沉稳淡定沉着冷静。

这一点是让他难得满意的了。

现在送你回学校吧。唐周道,下课了我来接你一起回老宅,跟妈和唐宋吃饭。

阮司:好啊唐周,姜氏的事,你废了不少功夫吧?

唐周轻笑了一声,摇头:这倒是真没有,也就是让人放个声,说唐家对姜家那项目有兴趣,让姜圳迫不及待也放大了心的搞项目而已。顶多把姜氏破产的时间往前提了两三个月,人力物力财力都没出。

不管怎么样,也是为我出气。阮司没那么不识好歹,下意识就想说谢谢,然后话到嘴边又想起自己那毫无动静的任务二,于是他纠结着把道谢咽了回去。

阮司满脸矛盾官司,唐周看得笑意更甚:对了,今晚在老宅吃过饭,不出意外的话多半走不了、得在家里住一晚。你明天上午有课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噶好!七夕快乐!

这肥肥滴一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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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暴戾总裁的小少爷44

暴戾总裁的小少爷44

明天上午?阮司回忆了下, 说,三四节有课,不过十点四十才开始, 来得及。

对于要回唐家吃晚饭, 甚至要留宿一晚的事, 阮司并没有格外留意。刚领了证, 和唐周的家人一块吃饭也是理所当然的。

现在阮司比较感兴趣的是姜之梧也不知道姜之梧收到方越洛和别人激|吻的视频后,是个什么反应。

真是期待啊。

不过挺可惜的是, 姜之梧并没有出现在下午的年级大课上,故而阮司也就看不到他的反应了。

负责点名的助教在花名册上记了姜之梧旷课一笔,接着老师就开始讲课了。

阮司下午是满课,下课后走到校门口,时间已经是六点半了。

唐周提前有问他的课表时间, 所以虽然提前到了学校门口,但是也没有等太久。

熟门熟路拉开车门上车, 阮司把包放到了后座中间,然后揉了揉脖子。

唐周的视线在他脸上转了转,问:很累?

阮司一脸深沉:还好,只是坐了四节课, 听两位严厉但不失和蔼可亲的教授, 各讲了九十分钟枯燥到死的学术话题,而已。

唐周微微挑眉:据说你很爱学习?

阮司眨眨眼,张口就来:没有,是学习爱我。我就是成绩好, 天赋的。

唐周:嗯。

再次来到唐家, 因为有了一张结婚证,阮司的身份也就有了变化, 不过虽然如此,阮司的心态压根没变。

在唐母面前,阮司依旧是乖乖巧巧、一看就很靠谱的模样,张口喊了声唐阿姨,又十分配合地在唐母意味深长的笑意中改了口。

听到阮司大大方方喊了声妈,唐母脸上的笑意浓郁,连连应了几声,然后把早就准备好的大红包塞到了阮司手里。

真好。唐母越看越满意,又拉着阮司说了会儿话,才在厨房阿姨的提醒下想起来了自己熬的汤。

唐母一离开视野,唐宋就凑到了阮司旁边:嫂子,妈给你的红包有多大,打开看看呗?

阮司微顿,挂上虚假的笑:叫我什么?

唐宋无辜至极:按着关系来又没叫错,你老是这么在意这个称呼干嘛呀是吧?以前不让叫,现在你和我哥都领证了

阮司面带微笑。

唐宋双手举起:ok,ok,我不叫了。哥,行吗,我还叫你哥其实你又没比我大多少,每次叫你哥,我都觉得你在占我便宜。

阮司:每次你叫我嫂子,我都觉得你想跟我打架。

唐宋:哥,我们看看红包吧。

阮司捏了捏手里的红包,就手感而言,阮司猜测里面放了张银行卡。

卡里的数额肯定不会小。

好奇啊?阮司弯弯唇角。

唐宋没犹豫地点头:实不相瞒,我妈喜欢直接打钱,我都没收到过她的红包。

阮司一笑,把红包打开,里面果然是张卡。

唐宋点评:毫无新意!

唐母正好从厨房出来:什么没有新意?

唐宋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没,我就是好奇您给的红包,知道里面放了张卡之后,我羡慕嫉妒得紧。

唐母莞尔,也没有拆穿唐宋的话。她视线落到安静无声的唐周身上,想了想道:周儿,你带小野上楼看看吧,很多你以前的东西都还放在你房间里吧?

阮司微微眯眼,有点感兴趣。

唐周以前的东西啊,说不准能找到什么黑历史呢。

阮司和唐周上楼去了,唐宋则自认识趣地没有跟着。

阮司倒真是第一次进唐周的房间。

唐周的房间陈设,是一点也不让人意外的冷淡风,一眼看过去,东西实在是少,尤其是在大得不可思议的房间面积对比之下来看。

除了房门之外,房间内还有另外三扇门。

这边是衣帽间和卫生间。唐周指了指其中两扇门,然后推开了另外一扇,这间算是书房兼储藏室,你可以到处看看。

阮司的视线在唐周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房内的东西看着不多,但随便哪个拿出去都能卖得一手好价钱。

他能说什么呢

就说一句有钱真好吧!

有钱人的快乐和享受啊,你想象不到手里捏着大笔遗产、刚刚还从唐母那儿得了一张数额可观的卡,阮司还是真心实意地觉着自己穷了。

其实自己也不用太酸,毕竟没领离婚证之前,唐周的东西形式上也能勉强算成自己的东西,阮司自得其乐地想。

打着要找唐周黑历史的算盘,阮司在唐周的书房兼储藏室看了一小时,然而直到唐母让唐宋来叫他们吃饭,阮司也没能找到什么所谓的黑历史,倒是了解了一些唐周以前的事。

比如说唐周从小到大都是个学霸据唐周在一旁补充说明,唐家的人其实都是大学霸,即使是吊儿郎当的唐宋。

比如说唐周以前的篮球打得不错,年轻气盛时还跟人在篮球场上打过架,后来沉稳许多,从打架变成了引经据典的损人、或是让对方有火发不出的漠视。

晚饭气氛很是和谐,因为唐周提前说了要留宿的事,所以阮司也就乖巧地待着。

快九点半的时候,唐母看了看时间,说:你们年轻人精神好、睡得晚,我这个老人家可不行了,我先回房了啊。周儿你照顾好小野,知道吗?

唐周清清冷冷的,没说话,但是点了下头。

唐母回了房,唐宋也紧跟着溜回了自己房间,离开前还贱兮兮地冲着唐周和阮司别有深意地笑。

阮司白他一眼,偏头看唐周:我住哪个房间?

唐周微顿,反问道:你觉得呢?

阮司想说这儿这么多房间你随便给我安排一间就行,话还没出口,阮司的脑回路总算和唐周的合上了。

阮司轻轻皱了下眉:住你房间啊?

唐周:或者你给我一个理由,让我明天能跟妈解释清楚为什么刚领证就分居,并且她听了之后不会担心?

阮司:哦

一个房间又不是非得一张床,就算一张床又不等于非得发生点什么,好孩子的思想得纯洁一点。

唐周的房间除了床之外还有面积不小的沙发,长沙发上睡一个成年人毫无压力。

不过再软和的沙发,睡一晚上还是多少会不舒服,再说阮司自知自己的睡相差到极致,估计半夜能从沙发上滚下去。

站在房间中央,阮司左右犹豫。

在唐周的房间让唐周睡沙发是不可能的,这个就不用想了。

要么睡沙发要么一起睡床,从安逸角度来想,阮司其实比较心水那张躺三五个人都没有压力的床。

唐周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阮司正坐着沙发上玩手机。

看见唐周,阮司把手机一放,问他:我睡哪儿?

为难的皮球就踢给唐周好了!

唐周看了一眼整整齐齐的床铺:床上睡不下你?

于是阮司点头,起身进卫生间洗漱,也没再问唐周是不是也准备睡床上。

等阮司再回到卧室,唐周已经在床上坐着了。

阮司拿上手机、掀开另一边的被子躺了进去,舒服地眯了眯眼。

唐周也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阮司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睡?

唐周低头看只有一个头露在外面的阮司,神色悄无声息地又温和了几分。

困了?

没,我随口问问。阮司说着翻了个身,睡前不玩手机,都不算当代进步青年。哎,你睡相怎么样?

唐周不解:还行,怎么了?

没什么。阮司背对着唐周,弯了下唇,并不打算告诉唐周自己睡相不好的事实。

过了几分钟,唐周也躺下了,顺带关了灯、只留了床头的小灯。

早点睡。唐周提醒了句。

阮司漫不经心应付道:嗯嗯。

唐周没了动静,周围只有一盏照亮面积有限的小灯,暖色的灯光与附近的黑暗共存,更显得室内安静过分。

阮司后知后觉地不适应了,或者是有点不知缘由的拘束起来。

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躺到一张床上了?

总觉得翻个身都不太方便啊。

话说回来,这以后他又要怎么做才好,要怎么才能感动那该死的任务二进度条!

阮司想了想,关了手机,决定闭眼解千愁。

心态好的人睡眠一般都不错,阮司闭上眼之后放松下来,不到十分钟,呼吸就匀缓起来,身体也跟着放松,不自觉的翻了个身。

刚好和侧身的唐周面对面只是这个面对面吧,中间隔了小一米。

半分钟后,早就躺下合了眼的唐周睁开了眼睛。

床头的夜灯已经被阮司关上了,现在室内漆黑一片。

阮司的脸在黑暗中看不太真切,唐周盯了好一阵儿,最后不得不感慨他房间的窗帘遮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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