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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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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也许是因为,已经确定了眼前之人,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师尊。阮星阑看见这一幕,并没有如何恼恨。顶多就是觉得,此人顶着师尊的皮囊,师尊的身份,被魔君重渊这个畜牲,这般对待,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哪知重渊很快又松手了,摇头叹气:你不愿意便罢了,早晚有一日,本君要你自己脱|光了,跪下来求本君睡你。这句话显而易见的,日后也一语成谶了。原文里的慕仙尊被迫无奈,可不仅仅是自己脱|光了,跪下来求重渊宠幸了。那些个不可描述,以阮星阑的智商,是万万不能用语言来加以描述的。就好比说,方才的那片龙鳞,充其量也就一枚紫苏叶大小,即便重渊真的那么干了,也无妨。可是后来,重渊投胎转世后,再度魔化。折辱慕仙尊的工具那可多了去了。可以是玉石,可以是鞭子手柄,也可以是随手捞过来的橘子,甚至是棋子,毛笔,砚台。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做不来的事情。阮星阑当初看到这种情节时,多少觉得生理不适,眼下见重渊待慕仙尊这般温柔,脊梁骨都发寒。一夜未眠。重渊再一次被慕仙尊赶出了竹屋。他这次没再出去胡作非为,而是在附近,寻了一对山野村夫。问道:本君且问你们,吵架之后,如何哄人?那山野村夫战战兢兢道:什么人?心上人。那那简单,小人每次跟夫人吵架了,都会假装身子不舒服,夫人心肠软,只顾着心疼小人了,哪里还顾得上生气!重渊似懂非懂道:如何让身体不舒服?要不这样,大爷不妨假装被人打伤,将自己弄得血淋淋的,往你家门口一倒就成了!重渊恍然大悟:懂了!阮星阑心道:你懂个屁。真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啊。重渊信以为真,放了那村夫之后,便琢磨着怎么将自己弄得血淋淋的。于是乎,他就想起当年自己渡天劫时,被天雷打得几乎魂飞魄散,身上没一块好肉。可又怕被慕仙尊识破。左思右想,想出了一极妙的法子。便是去魔界寻了样宝贝,将其吞入腹中,可暂时收敛身上的魔气。但又不能完全将他变作为人。不过就是收了龙角,从蛟龙化作为一条小黑蛇。阮星阑看到这里时,忍不住感慨。就以魔君重渊这个智商,居然还能问鼎仙门,何该是天道的亲生儿子才对。容不得他多想。翌日清晨,一条血淋淋的小黑蛇,早有预谋地趴在慕仙尊的竹屋外。而此时的慕仙尊还浑然不知,闭门养伤。小黑蛇起初在外头哼哼唧唧的,试图引起慕仙尊的注意。后来见没用,便卷着尾巴拍打着房门。阮星阑心道,追妻路漫漫,魔君占一半。呲呀一声,房门从里面打开。落出一道白影。按照一般的狗血套路,外表清冷如莲的仙君,内心柔软悲天悯人。看见血淋淋的小蛇,哪怕知道对方是个蛇妖,也会不忍见死不救。而后,就开始上演一出农夫与蛇的故事。小黑蛇软软地趴在门槛处,缩成一小团,看起来楚楚可怜。内心却并不可怜,阮星阑甚至能听见重渊的腹诽。在说什么,慕千秋,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救本君!修真界不是传言你心怀天下,悲天悯人!看见一条受伤的小黑蛇,你怎么能不救?快把本君捧在手心里!带本君去疗伤,快啊,慕千秋!慕千秋,你伪善!你对所有人都好,偏偏只对本君不好!仿佛听见了重渊的心声,慕仙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地上的小黑蛇,神情冷漠,眸子里却流露出一丝疑惑。就在阮星阑以为慕仙尊要把小黑蛇救起来时,就见慕仙尊随手一招,不知打哪里来的棍子,直接将蛇从七寸的地方一挑,而后,在重渊惊愕的目光中,把他直接挑飞出去。干脆利索,半点不拖泥带水。嗖的一声,小黑蛇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而后,啪叽一声,摔在地上。蛇脑袋卡在了不知名的粪球里。小黑蛇卒。享年大约几百?几千?阮星阑看的一愣一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重渊暗暗破口大骂,指责修真界的传闻不靠谱。还挪动了一下蛇脑袋,呸呸吐着信子。慕仙尊冷冷瞥了一眼飞出栅栏的黑蛇,冷漠地转身回房。随手设下一道结界。重渊气得半死,觉得慕仙尊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正欲把法宝吐出来,好变回原来的样子。哪知被慕仙尊方才一棍子挑飞出去,原本半真半假的伤,眼下也成了真。瘫软在地,动弹不得。浑身还一抽一抽的,别提多可怜了。本以为重渊的计划要落了个空,没曾想入夜时,下了很大一场雨。雨水又急又冷,啪嗒啪嗒将小黑蛇砸得晕晕乎乎,鲜血被雨水冲散后,露出一条条狰狞可怖的伤口。不一会儿,就听见门开了。鞋底踩着青石台阶上的积水,缓缓走了过来。借着重渊的眼睛,阮星阑看见了半寸素白色的衣角,还有头顶的一柄竹伞。下雨了,还不肯走么?慕仙尊的声音极是清冷,在朦胧雨夜,容貌俊美得似冰山上盛开的雪莲,手里撑着竹伞,微微弯腰,将伞的一端倾向了黑蛇。重渊愣了愣,被雨水冲得极为狼狈,卷着尾巴,在慕仙尊的脚踝处缠绕了一圈。你想让本座救你?慕仙尊淡淡开口道:本座救你也可以,但你要听话,本座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黑蛇点了点头。阮星阑在心里大喊:别救他,别救他,让他死啊,让他死!可是没用的。且不说这些场景早就发生过了。他如今在重渊的身体里,根本就掌控不了重渊的身体。只能像个旁观者,亲眼见证属于重渊和慕仙尊的爱恨情仇。这段故事属于重渊,而不是自己。眼前的慕仙尊也不是自己爱的那个慕千秋。慕仙尊将黑蛇从地上捏了起来,提回了房里。阮星阑很清晰地感受到,重渊暗地里有多么的得意,如果不是因为尾巴不够长,他都恨不得摇到天上去。洗干净,把头也泡一泡,这样伤会好的比较快。从旁端过来一个盆,里面盛放着绿油油的液体。慕仙尊见黑蛇不动,又道:不泡的话,现在就滚出去。黑蛇一听,一骨碌爬了进去。才一接触到绿油油的液体,阮星阑就听见重渊破口大骂起来。慕千秋!你该不会故意作弄本君,所以在里面放了什么特别刺激伤口的东西吧?慕仙尊听不见重渊的腹诽,见黑蛇在盆里窜来窜去,蹙眉道:不许胡闹。蛇尾巴啪叽一声,砸在了盆沿上。慕仙尊也不与他客气,不知打哪儿变出一支玉簪,往蛇脑袋上一按。黑蛇咕噜咕噜喝了一肚子的药水。咳咳咳,慕千秋!你大胆!居然敢这么对待本君!等本君恢复了本体,要你好看,咕噜咕噜。小黑蛇很快喝圆鼓了肚子,像个小皮球浮了起来,慕仙尊用簪子戳了戳蛇圆鼓鼓的肚皮,蹙眉道:你是不是饿了?可这药水不能喝,喝了要肚子疼的。仿佛为了验证慕仙尊的话。下一瞬,重渊就腹痛如绞,细长的身子在盆里打转,疼得发出嘶嘶嘶的声音。慕仙尊道:让你听话,你不听,这下吃苦头了吧。慕千秋!你肯定是故意的!本君一定要杀了你,以雪今日之耻!重渊暗地里骂道。阮星阑觉得,慕仙尊下手还是太轻了,难道剁椒蛇头不香嘛?把蛇切成一段一段的,熬个汤不香嘛。干嘛费心费力,救这么个玩意儿。况且,这条蛇还不是普通的蛇,而是重渊的化身。以后可是要回来报仇的。疼死本君了,慕千秋,你等着,本君绝对不会放过你!居然敢灌大本君的肚子,待本君恢复真身,定然也让你吃这种苦头!重渊咬牙切齿地骂道,本君要让你像个妇人一般,大着肚子匍匐在本君的胯|下,还要你大着肚子,被本君折磨得欲生欲死!195、悦目是佳人往后基本上都是这些不堪入耳的话, 阮星阑看着慕仙尊的脸,恨不得立马冲出去,抓着他的肩膀摇晃, 大声告诉他, 事情的真相。可惜,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仙尊在此地疗伤,顺便救下了这条黑蛇。起初待他挺一般,夜里就在门外丢了个枕头,不准黑蛇进屋。可这蛇下作得很, 伤才稍微一好, 就偷偷溜进屋里, 往慕仙尊的被窝里一钻, 死皮赖脸要贴着人家睡。说起来也多亏了重渊的不要脸, 阮星阑也能近距离地观察慕仙尊。越是相处下来, 他越觉得这个人不是慕千秋。身上的确也是冷香, 可与慕千秋的香气,就是不一样。此前,他每每与慕千秋同床共枕时, 总是把持不住。可眼下,却根本没有那种想法。感觉很陌生, 即便两个人生得几乎一模一样。阮星阑开始怀疑,之前的那个时空里的慕千秋,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为何在七星阁得知自己是魔君的转世后, 慕千秋一点不恼羞成怒,甚至连问都不问一句。似乎早就清楚他的身份了。手心里一凉,冥冥之中, 好像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在等着他去发掘。在两个人相处的日子里,气氛还算融洽。小黑蛇为了讨慕仙尊的欢心,洗衣做饭样样都干。虽然每次给慕仙尊洗衣服,那衣服上都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腥味,做的饭菜也都是自己喜欢的口味。像什么,猪肝炒猪心,牛舌爆炒腰花,血淋淋地搞那么几盘。翘着尾巴,乖巧得等慕仙尊夸它。甚至有一次,重渊游出竹屋,不知打哪儿猎了一窝竹鼠回来,用尾巴卷着,才生下来的小竹鼠,粉粉嫩嫩的,献宝一样地喂给慕仙尊吃。重渊的本体是条蛟龙,又是魔界的魔君。一出生就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吃的是血淋淋的生肉,喝的是血。根本不懂慕仙尊这种仙门仙首,喝的是琼浆玉露,吃的是仙草花蜜。慕仙尊知晓他是妖性难改,并没有如何责备。反而教会重渊,要将生肉煮熟了吃,渴了要喝茶,不能随便寻条小溪流,一头扎下去,吨吨灌几口。在这个过程中,阮星阑终于明白,大字不识一个的魔君,究竟怎么写下当初那些字的。竟然是慕仙尊教他的。蛇又不是龙,没有爪子的。就用蛇尾巴卷着毛笔,在宣纸上乱戳乱画。慕仙尊不厌其烦地教他,慢慢的,蛇尾巴就会写字了。最先学会的字,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慕仙尊的名讳,千秋。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当初阮星阑与慕千秋的初见,其实并不是如何惊鸿一瞥。那时,慕千秋中了yín|魔一掌,颇为狼狈地伏在石洞里,周身散发着淡蓝色的灵气,白衣胜雪,落落风华,连流的冷汗都香得让人窒息。阮星阑就跟青天白日被鬼迷住了一样,脑子里轰隆一声,只想到了这句诗。如果重渊与慕仙尊能够一直这般相处,也许久而久之,重渊就会被慕仙尊度化。可惜天不遂人愿,该来的事情总会来的。原文是本海棠文,而慕仙尊作为海棠文里人人眼红的绝世炉鼎,每次一出场,便能吸引无数人的目光。不知是何人走漏了风声,传言天衍剑宗的慕仙尊负重伤,在此地疗伤。无数修真者听闻,立马纷纷从各地赶来,明面上打着同仇敌忾,互帮互助的幌子,实际上就是想趁人之危,同传闻中的修真界第一美人,发生点什么不可言说的旖旎。重渊知晓后,勃然大怒。在他眼中,不管慕仙尊愿不愿意,都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旁人多看慕仙尊一眼,都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阮星阑也是这会儿才知道,红颜祸水,究竟有多么的祸水。重渊在一次阻止修真者靠近竹屋时,不幸被修真者围攻,身负重伤,一气之下,竟然当场恢复了真身。那些个修真者见状,吓得纷纷逃窜,可暴怒之下的重渊,下手异常狠辣。更加狗血的是,还被慕仙尊撞了个正着。如果光是杀人的话,其实还稍微好些,最可怕的是,重渊为了杀鸡儆猴,告知整个修真界,谁也不准动慕仙尊。竟然将那些个修士抓了起来,融了金丹不说,还丢进了魔窟里。就这么说吧,在修真界,但凡十恶不|赦之辈,都会被放逐到蛮荒之地,饱受疾苦。而在魔界,便是丢进魔窟里,那里大大小小的妖魔鬼怪,都是极其穷凶极恶之辈,不仅喜|yín,还格外凶残。只有外人想不到的恶行,便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而彼时,重渊便饶有趣味地坐在殿上,手边的杯子里红艳艳的,离得近了,才得以瞧见里面泡的都是眼珠子。阮星阑心惊胆战的。觉得海棠文里的大总攻,不管性格上面,是不是被狗啃过脑子,行事果真不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重渊为了好玩,还将那些修士的舌头割下来,然后让人悬在魔殿里。这些舌头还会说话,重渊喜欢听人间的那种yín|词艳调,便让舌头唱,谁不唱,就丢出去喂狗。只要有人一进殿,就能听见咿咿呀呀的怪腔,唱着极其下流的调子,看见满殿悬挂着的舌头,周围散发着阴深恐怖的红光。那场景,让人终生难忘。如果不是阮星阑这些日子以来,见惯了大风大浪,他都要吐出来了。重点是,这个场景恰好被慕仙尊看见了。据说,那些被重渊所擒的修士中,有几个是剑宗的弟子。慕仙尊便单|枪匹马闯入魔殿。重渊一见慕仙尊,当即眼睛一亮,忙起身道:你你怎么来了?为何不让人通传一声,本君也好前去迎你!不必!慕仙尊一手执剑,冷冷道,听闻你又擅闯了本座的竹屋,还擒走了不少修士,其中有三名剑宗的弟子,你且还回来!重渊道:本君爱屋及乌,自然不会伤你的弟子,已经派人将他们送回去了。至于其余人,那便无可奉还,他们已经死了。慕仙尊攥紧长剑,又道:那本君养的灵宠,也是你擒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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