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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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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所谓猪血肠,就是将猪血灌进猪小肠里。

当然程序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要先用花椒大料加盐熬制肉汤。

肉汤熬好后用细箩过一遍,加上点香菜,放凉后倒进猪血里搅拌均匀。

再将搅拌好的猪血灌进猪小肠里,扎成一段一段,码好。

最后放进装满水的大锅里烧开,再用小火慢煮十五分钟,血肠也便做好了。

在东北,杀猪菜可是秋冬必备食谱。

今天陆含之便让人做了满满三大缸的猪血肠,又差人去自家田里搬了十几棵大白菜过来。

庄子里的厨子随即架上了大锅,把煮好的猪血肠切成块,炖了满满一大锅的杀猪菜。

刚好猪油、猪肝、猪大肠这些东西都是现成的,没有酸菜,便切了点萝卜条代替。

味道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吃得这个氛围。

整整三大锅杀猪菜炖出来,庄子里上上下下老老小小都吃嗨了。

陆含之自打穿进书里后,吃得都是上好的精品。

如今突然吃这大荤的杀猪菜,竟差点香掉了牙齿。

佃户杂役们也竖着大拇指连赞好吃,对他们家主少爷的崇拜又多了一层。

别说,自打他们这位家主少爷过来以后,他们的月钱是水涨船高。

每个月发精米精面还给油给肉,如今少爷还能给做好吃的。

佃户们打心眼儿里服了这位少爷的管,也越来越忠心。

昭云郡主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陆含之端着饭碗酒壶和佃农们打成一片的样子。

他本来不想喝酒的,可身为一个男人,看到这么热闹的场子,实在有些忍不住。

而且他本来就挺喜欢喝酒的,如今变成一个小郎君,又是一个不能沾酒的小郎君,着实有些难耐。

好在他生育后半年内是安全期,可以放肆饮酒。

阿蝉如今快四个月,他要抓紧最后这两个月的狂欢。

待到半年后,小郎君的发情期要逐渐恢复。

想到这事他便有些头疼,不知到时候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要知道未经事的小郎君发情的时候是能忍得住的,经事以后,那叫一个煎熬。

婚配的小郎君有夫君安抚,未婚配的可就要人性命了。

也是因为如此,小郎君饮酒,在大昭是一件不太成体统的事情。

倒不是不能喝,就是喝了以后让人浮想联翩,有点不知检点的感觉。

所以昭云郡主在苏婉凝的指路下来到了南郊庄子后,本想看看这位新安亲王妃有多让自己自惭形秽的,没想到却看到了如此不堪的一幕。

她皱着眉问身旁的苏婉凝:这就是你那天上有地下无的表哥?

苏婉凝答道:正是含之表哥。

昭云郡主十分看不上的说道:长得倒是貌美倾城,可惜太过浮夸孟浪。难怪是在家便生了孩子的,这样的德行举止,怎么配当亲王妃?

苏婉凝笑了笑,有些尴尬道:许是表哥连日来在这庄子上闷坏了。能与贫民打成一片,也是表兄的本事。

昭云冷冷哼了一声,说道:这叫什么本事?和男人饮酒作乐的本事吗?

苏婉凝没再答话,只是问道:郡主还要去吗?我怕呆会儿表哥喝醉了,怕是没办法和郡主说话了。

昭云朝陆含之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我实在不愿与此等人为伍,走吧!回京。

说着昭云郡主便转身离开了,上了不远处的马车。

坐上马车后,苏婉凝忧心忡忡,说道:这件事还望郡主保密,若是被王爷知道了,怕是表哥要被数落。毕竟他也是亲王妃了,虽未礼成,却是下了御旨的。

昭云迷茫的看向苏婉凝,她倒是从未想过,要将这件事告诉安亲王。不过既然婉儿提到了,为什么不做个人情,顺水推舟呢?

回京后,昭云并没有急于回宫,而是去了一趟安亲王府。

呆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便又乘马车走了。

片刻后,安亲王独自骑马出了王府,恰好被一身黄衫的苏婉凝看了个清楚。

她笑了笑,呢喃道:对不起了含之表哥,有些事,我不得不做。

这时,又一个威武潇洒的身影朝她走了过来。

对方一身白色绣金锦袍,头戴描金纱帽,腰悬佩剑,剑悬乌金穗。

正是以闲逸雅趣为名而颇受褒奖的闵亲王,宇文明极。

宇文明极是当今皇上的幼弟,是先帝的老来子。

皇上登基的时候,他才十岁,只比皇长子宇文珏大了五岁。

他授封亲王的时候,基本朝局已定,他给皇帝的印象也是个不爱折腾的小弟弟。

每日要么外出游山玩水,要么就和文人雅士吟诗作对。

他待小辈亲厚,对皇帝恭谨,对朝政更是毫无兴趣可言。

这样一个小皇叔,谁会不喜欢呢?

就连皇亲国戚中鲜少有人待见的宇文琝,也很受宇文明极的关照。

所以当初大皇子被构陷,宇文琝从未怀疑过宇文明极。

甚至在逃亡后第一个去找这位小皇叔求助,希望他能帮助自己查出陷害大哥的凶手。

如果不是几日后宇文明极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要杀他以绝后患,宇文琝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可惜以宇文明极的武功,根本没办法杀了宇文琝。

他重伤逃走后,便离开了京城,一路去了南疆。

有时候一个人的伪装,是可以伪装一辈子的,直到皇帝死,才发现自己这个小弟弟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然而走向苏婉凝的宇文明极却是满含柔情的,他上前拍了拍苏婉凝的发顶,被苏婉凝娇嗔的躲开了。

而后无奈一笑:你这丫头,不在府里好好呆着,又乱跑什么?

而骑着快马出了王府的宇文琝也赶到了京郊的庄子,他翻身下马,抬头看了看已尽日暮的夕阳。

抬脚进庄子的时候,便看到了满地的杯盘狼藉。

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几个醉汉,酒坛子扔了不少。

他皱眉看了一眼那几个醉汉,随手拽起一个来问:少爷呢?

醉汉一指正堂,宇文琝便朝正堂走去。

陆含之是真的喝醉了,正被在和鸣扶着找水喝。

宇文琝无奈的给他倒了一杯水递上去,对方却没接那杯水。

抬头看见他后,反而色眯眯的朝他伸过了手,说道:哎?大1吗?我05你日我还是我日你,给个准话!

宇文琝:

作者有话要说:安亲王:我是很大的1,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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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穿进书里不可怕,可怕的是穿过来就要被迫联姻嫁人。

联姻的大反派偏执阴鸷喜怒不定,人人都一脸看好戏的瞧着申然,喜滋滋的等着他被嫌被骂被家暴。不出三个月,肯定被赶出闵家。

然而三个月过去了:

申然:钱情两讫!

闵行川:媳妇么么哒!

申然:???

闵行川:8====

第39章

虽然前半句宇文琝没听懂, 但是后半句宇文琝却是听懂了。

本来昭云的话,他是持怀疑态度的。

小姑娘气呼呼的去找他, 说他的准王妃白日宣yín,和几名大汉青天白日饮酒作乐。

虽然他把那小姑娘呵斥了几句, 让她早早回公主府休息,却还是放心不下过来看看了。

陆含之是个小郎君,饮酒可以, 但需得关起门来自己喝, 否则容易出事。

一来果然见他喝醉了, 倒是没出事, 但这说得叫人话吗?

只见一旁的和鸣也满是惊恐之色, 几乎要给宇文琝跪下了。

宇文琝脸色阴沉的要下雨, 他刚刚还在责怪昭云乱说话, 如今亲眼看到陆含之这副模样,亲耳听到他所说得这些话, 竟也无任何理由替他辩驳 。

宇文琝一把将他扛了起来, 对和鸣说道:你先出去,我来处理。

和鸣如蒙大赦,磕了个响头出去了。

哪怕自己是少爷的内院小厮,可也毕竟是个男子,这个时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既然安亲王殿下来了, 那么交给安亲王自然是再合适不过的。

他们二人已然有了婚约,哪怕不合礼法,却也是目前来讲最合礼法的。

宇文琝将陆含之扛回内间, 进而扔到了床上,脸色阴沉的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陆含之倒是还能听懂人话,伸出一根手指,答道:一坛吧?

嗯,刚刚那庭院里的酒坛,大概三斤的量。

他将人安抚好,又盖上被子,刚要出门让人给他熬一碗醒酒汤。

冷不防袖子被拽住,喝醉了的陆含之分外的粘人,脸色红红也煞是惹人喜欢。

可惜面瘫性冷淡不是很解风情,他这会儿脸色阴沉得快要开始打雷。

却拿这个粘人又讨好的小人儿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由着他拽着自己的袖子胡言乱语:少爷我翘屁窄腰,器大活好,睡一次不吃亏,睡两次你赚大了啊喂!

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守身如玉二十几年,洁身自爱百分百干净,要不是看你长得还凑和,小爷才不跟你磨叽。

说起来,守身如玉有什么用?到头来还是连初夜都没送出去。什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年头,谁把谁当真?

说到这里陆含之呜呜的哭了起来,说道:见多了那负心薄幸薄情寡义之人,见多了那分分合合分道扬镳的爱侣。人生呐!还是及时行乐。

宇文琝不动了,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撒酒疯。

大概是对他升起了几分同情,毕竟他与人互生恋慕,又被人始乱终弃,也是个可怜人。

喝醉了,发泄一番,也是可以理解的。

宇文琝说道:你休息一会儿,别折腾了,小心伤到自己。

陆含之却摇头,越发的不像话。

别这么端着了!来来来,小爷教你共赴巫山

说着他攀上宇文琝的肩膀,闭上一双漂亮旖旎的眼睛,不由分说的怼上了对方冷毅冰冷轮廓完美的双唇。

宇文琝怔住,在陆含之将那俏皮的舌往他口中灵巧推送时而猛然将人推开,一脸惊惧的看着被推开后反而老实了很多,抱着枕头想睡觉的人,眼神复杂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握了握拳头,没办法和喝醉了的人计较,更不能和小郎君打架。

对方却不哭也不闹了,只是抱着枕头在那里喃喃自语。

太难了我太难了辣鸡系统!有种你自己做这任务啊!

后面半句,宇文琝没听清,这会儿他脑子里有些混沌,却还知道出门让人去给陆含之煮醒酒汤。

鸾凤端了醒酒汤过来,宇文琝将人扶起来把汤喝了。

喝完汤后陆含之便开始睡,见他睡得踏实安稳,没有因为饮酒而激起小郎君的应激情潮,便放心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临走前叮嘱鸾凤和琴瑟:守住他的房间,不要让人进来。如果他再撒酒疯,你们两人伺候着,让小厮去院门口守着。还有,那几个醉汉找几个人各自送回家。下次王妃如果还这样胡闹,你们便差人去通知我,我亲自过来劝他。

鸾凤和琴瑟一一点头应是,躬身送安亲王离开。

宇文琝却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又说道:算了,给我收拾一间厢房,今晚本王留宿于此。

鸾凤赶紧让人去给安王殿下收拾房间,琴瑟则留下来照顾陆含之。

这一晚上陆含之睡得倒是踏实,似是一场醉酒下来,发泄了他连日来的压抑。

他看似玩世不恭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较真且要强的心。

否则他也不会一步一步,都走得谨慎且小心,生怕在自己还没发育成熟的时候和女主对上。

半夜的时候他醒了,陆含之倚着床头反思,是不是有点开大了?

这会儿他头痛欲裂,头脑不是很清醒。

隐约记得自己喝醉了以后把谁给强上了,又觉得是自己做了个梦。

酒虽然是个好东西,但真不能多喝。

他正在反思自己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你醒了?

陆含之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抬头看清是谁后,立即拂了拂胸口。

随即又疑道:安王殿下?您怎么会在这儿?

宇文琝走到灯光下,说道:有人向我检举安王妃生活不检点,与众庄户汉子光天化日之下饮酒作乐。

陆含之:

谁那么无聊?

不会是苏婉凝吧?

见陆含之揉太阳穴,宇文琝皱眉道:很难受吗?

陆含之摆了摆手,抬头却看到宇文琝唇角一片青紫,奇道:殿下嘴唇怎么了?磕也磕不到那儿去吧?

宇文琝憋了半天,答道:不小心咬的。

陆含之一脸看傻逼的表情:啊?

宇文琝心道不知道是哪个傻逼给我咬的。

陆含之则是啧啧称奇,未来暴君就是不一样哈!

还能自己咬自己玩儿。

宇文琝懒得跟他计较这些,只说道:你这身子自己应该清楚,不要喝太多的酒。

陆含之揉着太阳穴,难得听话的道:我知道就是太久没喝了,想放纵一下,人总不能一直绷着,总要学会发泄。

宇文琝可以理解他的感受,对他的遭遇,深感同情。

他先是点了点头,而后问道:你的大猪蹄子,究竟哪里让你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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