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也不傻呀。气得咬牙了。
你少来,刚才我听见你用力扯的声音了!你扯坏的!
行了,别管裤子了,快去洗澡。今晚我们洞房呢。
不行!你又欺负我。今天你欺负我一天了!
楚洛也抗议啊,这一天了,结婚大喜的好日子变成了严慎玩他的好日子!
结婚第一天就这样啊,是不是要给他振一振夫纲啊。
什么新婚大喜啊,你玩我玩的很顺手啊,哼,有仇报仇的时候到了!今晚上别上我的床!
严慎一看不好,这事儿不好糊弄过去。
不上床怎么行啊,洞房花烛呢,千金一刻呢。就算以前睡了不知道多少次,今天也意义不凡。
那新买的润滑剂还在枕头下浴室洗手台沙发垫子阳台角落放着呢。说啥也要在这些地方把润滑剂用了呀。
手一按心口。
你继续装!
楚洛坚决不上当了。
严慎的手从胸口往下摸,按到膝盖,揉了揉。
你让我坐一会。有话让我坐着说。
楚洛顾不上闹脾气,赶紧过来扶住严慎,一天了,严慎没时间休息,肯定腿疼了。
疼了啊?
上午没疼,下午这不是跳舞送客人敬酒的吗?走路有点多。
其实假的,今天是走路有点多,但是他六点以后才开始行动的,这一白天就是坐在喜床上乖乖的做个等待娶亲的新娘子。
我打盆水,给你热敷一下。
楚洛知道怎么照顾严慎,扶着严慎坐下,他转身就进了浴室。
严慎伸脖子看了再看,把手伸进枕头下边,没有记错的话他新买的润滑剂还没有拆封,泵头的地方还有塑封呢。
快速的摸出来,拆开塑封,恩,味道不错,草莓味的。弄好以后再一次把润滑剂塞进枕头下边。想了想,准备的少了,打开床头柜下层,又拿出一瓶放在楚洛的枕头下边。确保怎么折腾一伸手就能拿到润滑剂。
自我夸奖一下,我真够思考周全的。
楚洛是要准备洗澡的,内衣睡衣也都是新的,放在床上呢。
严慎转转眼睛,拿过楚洛的新内裤,白色的,印有老婆我爱你的小可爱内裤,严慎用力扯了扯,质量太好撕不开,用剪刀在屁股那剪开个小小的,只有枣核那么大的口子。
水温有点烫。你试试。
楚洛端着水盆出来,严慎赶紧把作案工具都放好。
摘了假肢,把断处放到水盆,有些热,圆滚滚的断处,现在时间长了,都磨出一层薄茧,还是走的有点多,稍微有些红。揉着按摩着,撩起热水膝盖都覆盖住。
楚洛不出差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这么给严慎泡泡,舒缓神经也放松了。严慎会很舒服的。
尤其是冬天,他腿也不疼。
有小马扎,楚洛坐着给他揉半小时。
严慎喜欢这个温情时刻,楚洛又乖又软,说着无关紧要的家常话,低着头认真无比的揉腿。泡腿就是他这一天中最重要的事情,做的非常专心。
就连按摩都是和老师傅学的,知道按那个位置他会很舒服。
温柔体贴的老婆。没了身上那些芒刺光芒,只是他的老婆。
楚洛给他揉腿,严慎就摸他后脑勺头发,一下下的摸,揉他脖颈,逗得楚洛抬头对他笑。严慎的心就像泡在蜜罐里。
泡的发热,浑身都有点点的薄汗了,水温也微微发凉。
楚洛把大毛巾放在腿上,抬起严慎的腿搁到膝盖上,毛巾一裹,擦洗干净。隔着毛巾在按按穴道。
洗澡去吧。时间不早了。
楚洛瞟了一眼时间,果然不早了,这都凌晨一点半了。没办法婚礼闹得太晚了。
一起吗楚太?
楚洛来了兴致,逗着严慎,把衬衫解开几个扣子往下拉拉,漏出肩膀假装妖娆性感,咬着嘴唇眯着眼睛、
严慎爆笑出来,小崽子,和谁学的这手啊!前几天看美人鱼,喜欢上那霸气女主角了啊。
在楚洛屁股上用力掐了一把。
别闹!有你屁股疼的时候!
楚洛哼了哼。
我逗你呢,过一会找你算账。
端起水盆,顺手拿起干净的衣服。
屁股疼?过一会有人头疼!
严慎这品味啊,结婚这晚上穿的睡衣,都是枣红色的丝绸睡衣,这颜色女人穿才漂亮好嘛。幸好小爷我肤白貌美大长腿,英俊潇洒撑得起所有颜色。
嫌弃这睡衣,就没在乎小内裤,胡乱穿上了就给严慎放水。
严慎单独洗澡的时候不多,很多时候都是和楚洛一起,泡澡啊,洗澡啊,楚洛不放心他,单独洗澡楚洛也会站在浴室门外等着,严慎都是坐着洗澡的。洗完了喊一声楚洛,楚洛就会进来扶他。
楚洛刚想扶他去床上休息,严慎指指茶几,还有一件事没做呢。
坐到沙发上,严慎倒了两杯酒。
递给楚洛一杯。拉过楚洛的胳膊绕过去,喝个交杯酒。
你看我,我看你,笑出来。
举高酒杯把这杯酒喝光了。严慎拿走两个人的酒杯,和楚洛亲吻在一起。
第二百三十章 让我来
新婚夜这才拉开序幕?
很显然严慎的想法并不能顺利进行。
楚洛推开一直亲吻他脖颈,解他睡衣扣子的严慎。缩缩脖子。
不行,等等。
严慎不想等,等什么?洞房花烛的有什么可等的。
搂紧楚洛的腰,手从他睡衣下摆伸进去。楚洛按住他的手。
老婆,,,
严慎有些急切有些撒娇的意思,拉着楚洛的手,你摸,我什么样了。
不行,结婚了不等于结束了,我们以后有好多时间亲热,但是结婚这一晚过去就没有了。
楚洛还是推开严慎,小脸绷得特别严肃,这样不是准备洞房,而是准备谈个三十亿的项目。
所以你等什么呀。
沙发这也有润滑剂的,严慎着急过洞房。
随着考研成绩临近,楚洛着魔了一样就顾着紧张了,都不让碰的。今天说啥也要好好的,结结实实的过洞房。
楚洛稍微用力就把严慎给推离一米,严慎又蹭上来了。
你今天玩我一天了,我要好好的和你说说。
明天。
就今天。
小脸绷绷着,严慎投降了。
好好好你说。你说你的,我玩我的。
摸着楚洛的后腰,把手伸进去摸他的后腰皮肤。尝试着把手伸进睡裤内,抠内裤上的小洞洞。
今天你一直捉弄我,欺负我,以后你不能欺负我了。
恩,好。
心不在焉的亲了下楚洛的耳垂。
我不考博了,我考研刚结束,我不想考博。求你了,我真的不想。
那工作上可不能耽误了。
不会的。我会好好工作的。
不考就不考。好了,行了吧,咱们睡觉了。
说着就要把楚洛压倒,楚洛又把他推到一边去。严慎眉头一皱,看来今晚要玩重口味了,强迫性的还没试过呢。
我们结婚了,在外边我还要喊你楚太呢,你是我老婆,你要对我特别好,不能欺负我。你看看今天,糊弄我说裤子坏了,真要坏了呢,那就丢人了呀,你不帮我遮掩你还笑话我。你说,有你这样的太太吗?你拆我台呀。把我吓得都以为成为笑柄了。
好。我答应你,行了吧。
你在外头要特别的尊重我,给我面子。我说的有理的呢,你要支持我。我说得没道理的呢,你可以背后和我说,不能明着拆我的台。
楚洛越说越来劲。
干脆,我也给你列个八九十条的家法,这样咱们也就公平了。
宝贝儿,洞房花烛你要准备说家法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要不答应你就睡客房。哼!
楚洛理直气壮,凭什么你可以给我列出规矩,我就不能给你立家法?公平合理才行。
严慎哭笑不得了。
这孩子真不能惯着,你退一步他就近十步。
在外边你要喊我先生,老公,不能喊我老婆。保护我的面子。
楚洛掰着手指头,兴致勃勃的。
你不能夸我以外的任何人帅,可爱,漂亮,孩子也不行。你的眼里只有我最好,最帅最甜。你要敢夸别人对别人笑,我毁了他的容丢到海里去喂鱼,把你关小黑屋。
娱乐公司你不许去,不许接触哪些明星艺人的,他就再怎么好,也没有我好。要记得这一点。
不能再捉弄我了,不许再装病吓唬我。
有事共同分担,就比如我不想做这件工作,你要帮我做。不要限制我的游戏爱好。
严慎听不下去了,有些真的没道理,他这是任性了。
过分了啊。
楚洛被爱着有恃无恐的,还是新婚夜算准了严慎会答应的。要求越来越嚣张。
每天说句你爱我睡觉,每天说句你爱我喊我起床。
严慎笑出声了,掐住楚洛的鼻子晃了晃。
我可以用身体说我爱你。做的你晕倒,做的你起床。
不信?试试!
说着就去扯楚洛的睡衣。
楚洛打掉严慎的手。
做人要公平,你睡我可以,但是,以后你也要让我睡你!
说到关键了!
楚洛贼心不死啊,从来就没死过,他一直在找机会把严慎给拿下。
新婚夜,老婆,不如就从现在开始吧。来来,我帮你脱衣服,你躺下,我来!
搓着手,用土匪头子终于磨刀霍霍冲向抢上山的花姑娘那么猥亵的嘴脸,笑嘻嘻的伸手就去解开严慎的睡衣。
洞房嘛对不对,老公要和老婆睡,你是老婆我是夫,你躺下任我摆布!
呀,一不小心来段rap。
严慎眯了眯眼睛,这死孩子不放过一切机会呀。
你看你第一次对吧,你没经验,我
呸!去你的,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就用这借口忽悠我脐橙!
严慎这个老不要脸的,一个借口玩了这么久还要用。
我没经验?你睡了我多少次了?照猫画虎我也学会了呀,你让我来!
是啊,既然那么多次了,为什么你还不死心呢?
我就是不甘心啊,不能因为两三厘米我就被压一辈子呀。你就说行不行吧,今晚上,我来,你躺下让我来!
楚洛势在必得,瞪着眼和严慎较劲。
让我来,行不行!
开什么玩笑,你来?我期待的洞房,我把你翻滚上一千八百度的想法,这样那样解锁姿势,你来?我干嘛呀?说啥也不行啊!
但是,针尖对麦芒顶在这也不行。洞房吵架不行啊。不能因为这点事儿就错失良机啊。
亲爱的,你看我们的睡衣好看吗?
严慎扯了扯身上的睡衣。他穿上了和楚洛一模一样的枣红色丝绸睡衣,这衣服可是严慎挑了再挑买到的。
还是在实体店买的,本来这是男女情侣睡衣,叫新婚。
女士的那套是吊带蕾丝裙,裙子很短,很诱惑。严慎私心的想让楚洛穿,但估计楚洛这脾气能把女士的吊带睡裙给撕吧了。就买了两套丢了吊带裙只要这男士睡衣。
多符合今天啊,新婚。洞房!所以大红色。
楚洛穿这套睡衣也很好看,锁骨露着,皮肤白皙,脖颈修长,衬的面似冠玉。
这睡衣的名字叫新婚。特别合适我们俩。
你不要转移话题!
老狐狸,转移话题了!不正面回答问题要使坏啊。
老婆。你穿这衣服真好看。
严慎摸摸楚洛的睡衣,笑的柔情水水。
楚洛白了一眼严慎。
小爷我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那你就脱了。
不!
楚洛宁死不屈,今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今天就要正一正上下问题。在外小爷我呼风唤雨,在家你把我颠簸的昏天黑地?这不公平!
那句歌词怎么说的来着?征服了天下输了他?怀疑这首歌就是给自己写的。
男人就要干男人,强者中的强者!血气方刚年富力强,为什么让一个一条半腿给睡的小死?多么的不公平啊。
死死的按着睡衣下摆,就不让严慎脱掉,严慎的手从他睡裤内被丢出去、
少来,不让我来就别摸我!
严慎不在乎楚洛气鼓鼓和野心勃勃,嗯了一声。
哎?这线头哪来的?
严慎举高了手,两指之间夹着一条线头,还没有扯断,细细的一条枣红色的丝线。
他这一恩?楚洛也凑上来看看,不就是线头吗?也不是金线。
严慎就抓着这根丝线用力的扯了几下,还是没扯断,但是把丝线扯长了,充分证明严慎买了假货,什么奢侈品牌的睡衣啊,这么长的线头。
严慎眉头皱的紧紧地,那样子手里的丝线不是线头,是地雷的引线,紧张的样儿让楚洛也顾不上撒泼了,仔仔细细的看着,什么意思,你在担心什么?扯着扯着还能扯出什么吗?
严慎探头往楚洛的屁股上看。
哎呀,完了完了,睡裤真扯开了。
严慎赶紧放下手里的线头,去摸楚洛的屁股,不,是睡裤,特别的纯洁。
这线头一扯怎么把裤线给撕开了?你不觉得屁股一凉吗?都裂开巴掌那么大的缝了!
严慎半爬过来,用力揪揪枣红色的丝绸睡裤。
我花了不少钱买的,上当受骗了,脱下来吧,明天我去索赔。这不是大喜日子添烦恼吗?
楚洛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摸了自己的屁股,没啊,没有口子一类的啊。
但是感觉到有点凉风,穿过睡裤吹着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