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茯苓,“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孩子,你也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为何处处针对小槿?你就算是我收养的,但小槿也是唤你一声姐姐,你怎么能如此心狠?”
姜茯苓咬着牙,在姜菖蒲说话的时候,他连连摇头,似是希望姜菖蒲可以相信她一般。
可看姜菖蒲的样子,明显一点儿都不愿意相信她,已经选择相信了姜木槿那个贱人。
姜茯苓此时当真是后悔,她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但凡她稍微沉得住气一些,事情也不至于发展成如此。
“爷爷,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我没有……”姜茯苓此时除了这句话,她知道所有的话都会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但很显然,姜菖蒲一点儿都不愿意听她多说,只是失望地连连摇头,对身边的几人道了一句,就直接去休息室休息了。
“小槿,你没事吧!”姜苏木匆匆赶来,他在路上有事耽误了一些时间,若非盛知夏打电话给他,他也不知道姜茯苓居然如此欺负姜木槿,他急急忙忙地赶来,一路跑到会场里,找到姜木槿的时候,却见她的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受了欺负。
“哥哥!你怎么才来……”姜木槿委屈巴巴地出声,虽然事情已经达到她要的效果,但此时人这么多在,戏还是得要做全套的。
“对不起!路上遇到了一些情况,让你受委屈了。”姜苏木将她拉入怀里,低声安抚道。
抬首望着姜茯苓的时候,眼中是满满的怒火,“姜茯苓,你真当我姜苏木是死的吗?小槿刚回来那天算计不成,今天又再来一次,姜家收养是你看在你爸妈当年因保护我爸妈而失踪,但你也别忘记了,如果你爸妈还在,你不过只是一个保镖的女儿。”
055:狡猾的狐狸
姜茯苓抬首猛然看向他,她一直以来都将自己的身世藏得严严实实的,外界根本就没人知道,她是保镖的女儿。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姜菖蒲的亲孙女。
而姜菖蒲和姜苏木也从来都没有对外说过她的身世,而今天因为姜木槿,他们不止向外人说了她的身份,更是完全的抖露了出来。
她一直都知道,这些世家千金公子,有多么的势利。
他们如果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到时候会以什么样的眼神看她,姜茯苓的心里实在太清楚了。
而如今姜苏木如此不客气的将她的身份抖了出来,她以后在这个圈子里,想要办些事情,那些人都会拿着她的背景说事。
“什么吗?居然是个保镖的女儿。”
“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姜家收养她,而是仁至义尽,结果她倒好,反咬一口。”
“保镖都是签了死契给家族的吧,她爸妈是卖命给姜家的,就算是为姜家死,那也是他们的使命。”
“噗噗……姜家往年的宴会都是那么无趣,今年的倒是有趣得多。”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开了,至于姜茯苓的手,站在那儿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若非死咬着下唇,她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吼回去。
什么死契?她的父母只是姜家聘请的保镖,他们根本就不是签给姜家的暗卫,暗卫才是签的死契,而自己的父母可从来都没有把命卖给姜家。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姜家欠她的,就算姜家养了她这么多年,那也是因为姜菖蒲对她的愧疚,他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摆出一副,他们知道所有真相的模样来指责她?
姜茯苓一刻都待不下去,她不想继续待在这儿,听着他们说着她父母的不是。
在他们看来,她父母的死也都是他们活该的。
她害怕自己沉不住气,直接暴露自己的目的,她不能……
姜茯苓抬首看了姜木槿一下,委屈地道,“木槿,你这下满意了吗?”
丢下这一句话,姜茯苓直接推开人群离开,众人这才三三两两的离开。
姜苏木也带着姜木槿去洗脸去了。
公孙弈远远地看着姜木槿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他虽站得远,但却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而姜木槿所站的位子,恰巧能看到姜菖蒲他们过来,这才直接来了这么一出。
看到姜茯苓那有嘴说不清的感觉,只怕过了今天,姜茯苓先前在这些人心中的形象,就会完全崩塌。
“弈少!”
公孙弈抬首,就看到蔺行带着司文彧走了过来,司文彧唤了一声,他先前就留意到公孙弈了,只是一直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后来又见蔺行对公孙弈那恭敬的态度,司文彧就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虽然只是猜测,但从蔺行的嘴里得知他姓公孙时,司文彧就更能确定,他应该就是那个家族的人。
公孙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看向一边的蔺行,眼中多了一抹警告之色。
蔺行见状,靠近公孙弈的耳边,俯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056:想替代你大哥吗?
公孙弈抬首又看了司文彧一眼,道,“这种事情,你自己做决定就行,用不着带到我面前。”
蔺行愣了一下,随即道,“是!”
公孙弈直接转身走了,司文彧却是一头雾水地望着蔺行。
“蔺行,弈少他……”
“文彧,这件事情你不能太过于着急,少爷他来腾城是有其它事情要办,你们司家的事情,他是不会管的。”
“就算我继承司家之后,可以为弈少所用,他都不愿意吗?”司文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司家是腾城第一家族,家世背景样样都比姜家要更为丰厚,他也是得知公孙弈如今住在姜家,他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
如今的司家还是爷爷当家,虽然他是继承人,但想要真正继承司家,却还有很多的阻力,所以他才会希望能够得到公孙弈的支持,如此一来,家族中自然就没有任何人敢反对他坐上家主之位了。
“你觉得弈少那样的家族,差你们司家这么点儿钱吗?”蔺行反问。
司文彧愣了一下,随即自嘲地笑了笑。
是啊!以公孙家族的财力,哪会看得上他们司家那点儿不起眼的小资产,对于公孙家族而言,司家说白了也只不过是一只蚊子腿罢了。
“是我太天真了。”司文彧自嘲地笑了笑。
“事情或许会有转折也说不准,你别太过于悲观。”蔺行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姜茯苓与司文霖的身上。
如果他们俩勾结上,那可就说不准了。
他与公孙弈认识这么多年,公孙弈何时像帮姜木槿一样帮过一个人,但如果这件事情牵扯到姜木槿的话,或许一切就不一样了。
“什么意思?”司文彧不太明白。
蔺行并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不远处的司文霖,问道,“司文霖是姜茯苓很熟?”
司文彧愣了一下,视线也跟着落到不远处的俩人身上,随即道,“他们是同学,文霖一直都在追求姜茯苓。”
闻言,蔺行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拍了拍司文彧的肩,“你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就看你是否能够把握时机了!”
司文彧皱眉看着蔺行,似是希望蔺行将事情说个明白,这样打哑谜实在很累人。
可蔺行却是笑得一脸神秘,无论司文彧如何问他,他都不再多说一句。
就是那么静静地望着他,脸上挂着看戏地笑。
把握时机?难道这时机跟司文霖有关吗?
司文彧的视线落到不远处的司文霖身上,随即看到他身边的姜茯苓,脑子里一根不是特别清楚的弦突然便连接到了一起。
司文彧眸光一亮,道,“蔺行,谢谢你!我明白了。”
……
“茯苓,你别难过,姜老一定不会怪你的,这些年你在姜老的身边尽心尽力陪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等姜老消气之后,你再好好的跟姜老解释,他会相信你的。”司文霖跟在姜茯苓的身边,柔声的哄着。
姜茯苓的心情并不是很好,而身边跟着司文霖,他一直说个不停,姜茯苓只觉得头疼。
“司文霖!”姜茯苓好似想到什么一般,回首看着司文霖。
“怎么了?”司文霖一脸笑意地看着她,眸光无比的温柔。
“你是不是一直想要替代你大哥?”
057: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司文霖闻言吓了一跳,伸手赶紧捂着姜茯苓的唇,低声道,“茯苓,小声点儿!”
司文霖的确是有这样的野心,而且家里也有族老是支持他的,只是如今老头那儿还不同意。
所以,司文霖的这些心思,一直都是藏在心底的。
“怕什么?”姜茯苓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的胆子实在是比老鼠还要的小,现在这儿又没人,还怕被人听了去不成?
自从那些人知道她不是姜家人之后,哪一个不是离她远远的。
也就只有追求她的司文霖还愿意上前跟她说上一句话。
但姜茯苓的心里很清楚,司文霖对她的心思,也不过是玩玩罢了。
以前他不知道她并非姜家人,兴许还抱着认真的心态在追求她,可现如今知道了真相,只怕司文霖的心里想的,也只是玩玩罢了。
娶她,对于他继承司家家主之位,没有任何一点儿帮助。
像他们这样的家族,结婚对象都是带着一些利益关系的,这点她的心里实在太清楚了。
“隔墙有耳,小心为妙。”司文霖直接把姜茯苓拉到一边无人的休息室里,确定没有跟来的时候,这才将房门关上。
看向姜茯苓问道,“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你想继承司家吗?”姜茯苓并没有回答他。
“自然是想,我并不觉得我的能力比大哥差到哪儿去。”司文霖说道。
司文彧为什么会成为司家的继承人,无非就是因为他是长子的关系,可是司文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哪里比司文彧差了。
他比起司文彧更加的努力,只是爷爷太过于在乎嫡长子这么一个身份,因此才会让司文彧成为继承人。
“你的能力就算不差,但在司家人的眼里也不过只是一个私生子,想要让司老让你当继承人,怎么可能?”姜茯苓嘲讽道。
司文霖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了起来,眼神阴森地望着姜茯苓,若非姜茯苓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就冲着她刚刚说的那句话,司文霖绝对会直接出手掐死她。
“姜茯苓,我至少流着司家的血脉,而你呢?一个保镖的女儿,有何资格来嫌弃我?”司文霖咬牙道。
“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想要让姜老让你当姜家的继承人,你能做的只有夺权。”姜茯苓完全不在意。
她好似已经麻木了一般,在他们得知她是保镖的女儿之后,什么难听的话,她没有听到过。
她又如何还会在意司文霖说的话,而且她还想要跟司文霖合作,自然不愿意因此而得罪司文霖。
她已经想过了,既然姜菖蒲他们如此不仁不义,那么也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她原意只是想要把姜木槿赶出姜家,但既然如此,她不介意直接取了姜木槿的命。
“你有什么好计策?”听到姜茯苓的话,司文霖的脸色这才变得稍稍缓和了些,但同时也很好奇,她有什么计划。
“过来!”姜茯苓冲着司文霖招了招手。
司文霖靠近她的身边,姜茯苓这才靠近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司文霖脸上的神色,因为姜茯苓的话,变得有些惊恐,“你,你这是让我……”
“怎么?怕了吗?”姜茯苓嘲讽道。
“自然不怕,只是他再怎么说也是我亲爷爷啊!”
058:他们有什么计划?
姜茯苓闻言,讥笑道,“你把他当亲爷爷,可在他的眼里,你也不过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闻言,司文霖的脸色越发难看。
因为姜茯苓说得没错,爷爷不止一次拿他与司文彧做比较。
而他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当真是不能比的!”
虽然不是当他的面说的,但是司文霖却不止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家中佣人看他的神色,都带着浓浓的鄙夷,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成交!”司文霖道。
闻言,姜茯苓的脸上终是露出满意的笑,道,“我等你的好消息。”
……
因为姜木槿的身份被确定,不少人都上来跟姜木槿打招呼,一个晚上姜木槿也结识了不少世家千金、少爷。
姜木槿知道这些人不可能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跟她结交,但生活在这种大家族里,却是必要的。
姜木槿有些疲惫的来到一边的休息区坐下,正准备闭目养神,便见一个少年往她走来。
姜木槿眼中是一闪而逝的厌烦,但还是坐直了身子。
司文霖径直来到姜木槿面前的沙发坐了下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姜大小姐。”
“你是?”姜木槿望着他,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是谁?姜木槿还是很熟悉的。
司文霖,腾城第一家族司家的二少爷,在腾城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一大人物,而司文霖此时看着她的神情,带着几分讨好。姜木槿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像司家那样的世家,还用得着讨好姜家,毕竟姜家不似以前那般辉煌。
前世,司文霖可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便是姜茯苓的未婚夫。
她对于他们俩人之间的事情虽然不是特别了解,但却知道司文霖一直都在追求姜茯苓,从大学开始。
而司文霖前世可是继承了司家,姜茯苓也成为司氏的当家主母。
或许,这就是前世她在临死之前,为什么没有见着姜茯苓的原因,她都已经成为司家的主母了,对于姜家怕早就已经没了起初的那丝贪欲。
先前她就留意到,姜茯苓和司文霖在一起,此时司文霖突然过来找她,怕是两人之间已经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她若没记错,司文霖好像是司文彧二叔在外与情人所生的私生子,在司家那样的家族,私生子是最上不了台面的,而司文霖却成为司家的家主,这人的心思怕是也不简单。
司文彧前世死于车祸,司家老家主的死因外人却不得而知,这其中怕是少不了司文霖的手笔。
以姜茯苓的身份能够嫁进司家,这背后出谋划策之人很有可能就是她姜茯苓。
“我叫司文霖。”司文霖道。
“原来是司二少。”姜木槿脸上挂着笑,但却带着浓浓的疏离。
司文霖感受到姜木槿的疏离,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以他司文霖的身份,多少世家千金想要巴结讨好。
而姜木槿居然如此不识好歹,果然如姜茯苓所说的一样是个讨人厌的。
“司二少有事?”姜木槿见他眼底的厌恶,心中冷啧。
如今的司文霖,还是太嫩了一些。
“有事!”
059:司文霖的告白
司文霖压下心中的不快,抬首看向姜木槿,眼中露出一丝爱慕之意。
“姜大小姐,我们不知可否交个朋友?”司文霖问道。
“自是可以,能与司二少成为朋友,是我的荣幸。”他不就是想要听巴结的话吗?姜木槿就满足他这小小的愿意又如何?
而她,也确实好奇,司文霖过来找她,到底有何目的?
他与姜茯苓之间,又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
而刚刚司文霖却对着她露出爱慕的眼神,就像她姜木槿有多么的迷人一般,把司文霖给迷住了。
果然,在姜木槿的话说完之后,司文霖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
他虽然是私生子,但从五岁开始就被带回司家养着,司家的孩子都是按着继承人的标准来培养,司文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比司文彧差劲,在腾城这些世家公子里头,司文霖一直都有很强的优越感。
如今见姜木槿如此巴结,他也便只当先前从她脸上所表现出的疏离,只是因为姜木槿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才会有的清高。
此时,一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姜木槿不照样是一脸谄媚?
司文霖所享受的就是这种被人巴结时的快感,这让他有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姜大小姐,我其实特意挑没人的地方过来找你是有话想对你说。”司文霖望着姜木槿道。
“司二少想说什么?”姜木槿一脸迷茫地望着他,似是很期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一般。
“初见姜大小姐时,其实我便被姜大小姐迷住了,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成为姜大小姐的追求者?”司文霖似乎是在问姜木槿,而那语气却带着一些的倨傲,就如同姜木槿能够接受到他的表白,是姜木槿的荣幸一般。
姜木槿的眉尾微微挑起,有些诧异地看向司文霖,脸上写满疑惑。
“司二少,不是茯苓堂姐的追求者吗?怎么突然间?”姜木槿并没有继续问,但意思却很明白。
司文霖愣了一下,明显是没料到姜木槿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但随即想想却也觉得这非常的正常。
他追求姜茯苓是多么的高调,早就已经在腾城传开了,姜木槿就算有所耳闻也是正常。
姜木槿回姜家也有大半个月了,该了解的事情,应该也了解的差不多,虽不知什么人如此多事的连这点事情都告诉她,但司文霖此时却不能生气。
“唉……”司文霖一脸后悔的叹息了口气,道,“我也是一时昏头,她又有意勾引,我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这才会被她迷惑,今天见着你,我这才真正发现,原来这遇着真正喜欢的女孩时,心跳是如此之快。”
言罢,司文霖便准备伸手去拉姜木槿的手,道,“你可以摸摸看,我的心跳得有多么的快。”
姜木槿眉心轻蹙,不着痕迹的将手抽离。
司文霖抓了个空,倒也不恼,“姜大小姐,人总有犯错的时候,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060:怕控制不住的亲我?
对司文霖,姜木槿是打心底的厌恶,不过现如今还没有弄清楚司文霖的目的,因此姜木槿也是耐着性子的听司文霖说话。
“司二少。”姜木槿却是一脸为难地看着司文霖。
“怎么了?”司文霖见她神色如此,心中响起了警钟,自是觉得姜木槿露出这表情,是便准备要拒绝的意思。
“能被司二少喜欢,自是木槿的荣幸,只是我对司二少还并不了解,这……”姜木槿面露娇羞。
司文霖见状,面上不由一喜。
他自是知道自己的魅力,所以看到姜木槿露出娇羞之态,心中更加得意。
他就说,像姜木槿这种小姑娘,从来都没有经历过情事,肯定是最好哄骗的,结果姜茯苓还让他多加小心。
他现在真觉得姜茯苓会在姜木槿的手里连连吃亏,完全都是因为姜茯苓太愚蠢。
明明给他出的主意可以说是完美,可是在对付姜木槿的时候,却连连败退呢?
只怕也是姜茯苓没有尽心而为吧!
“没关系,我们可以从朋友开始相处,等到熟悉的时候,再在一起也是不迟的。”司文霖道。
闻言,姜木槿这才点了点头,“好!”
司文霖心情颇好,端起酒杯跟姜木槿轻轻碰触了一下,抬首饮尽杯中酒。
姜木槿却是将杯子送到唇边,抿了一口里面的饮料,唇角微勾起一抹嘲讽之意。
这司文霖倒还真是自傲,就不知道他们俩人到底有什么计划了。
不过,姜木槿也不怕,如今的姜木槿可不是前世的姜木槿,司文霖和姜茯苓想玩,那么大家就慢慢玩,最后鹿死谁手还说准呢!
“司文霖找你表白了?”耳边传来的声音,着实将姜木槿吓了一跳。
回首时,就见公孙弈的脑袋支在沙发上,与她的脸就隔了两根手指的距离。
几乎是本能反应,姜木槿猛地退开。
公孙弈已经站起了身子,直接从沙发后跃到了她身边的坐了下来。
“这么激动干嘛?”公孙弈问道。
姜木槿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她能不激动吗?
如果刚刚她闪得不快,到时指不定公孙弈又会怎么诓她,她已经不止一次见识过这个男人的无耻程度了。
这个男人无耻起来,根本就没有一点儿下限。
“怕控制不住再亲我?”公孙弈嘴角噙着戏谑地笑。
然而,姜木槿直接丢给他一个白眼,几乎是懒得理会。
“呵呵!”公孙弈笑了两声,双手展开放在沙发背上,一只手上还拿着红酒杯轻轻地晃着里面的红酒,而此时从远处看起来,姜木槿就好似被他圈在怀里一般。
“你就不好奇,姜茯苓和司文霖俩有什么计划吗?”公孙弈问道。
“好奇!”她怎么可能不好奇,侧首望着身边的男人,“你知道?”
公孙弈摇头,“不知道!”
姜木槿默默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好想赏他两个卫生球。
“你不怕他伤害你?”
“弈少,你听过一句话没?”姜木槿的目光看向会场里,远远地都能看到司文霖和姜茯苓俩正站在一边的角落里,低语着一些什么?
“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061:弈少,你会伤害我吗?
公孙弈倒是认可姜木槿的话,却还是出声问道,“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做交换的筹码,是不是太蠢了些?”
姜木槿看向他,笑道,“弈少跟司文彧认识吗?”
“怎么?”公孙弈挑眉看她,先前司文彧的确是让蔺行介绍给他认识,不过对于司家的那些事,公孙弈并不感兴趣。
而且,司文彧如果有足够的能力,就不会以让他帮他夺得司家家主之位。
而是会自己亲自出手争夺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或许,司文彧只是想要依俯他们公孙家族,但司家在腾城却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何至于沦落到依俯其它家族的地步?
司文彧要的,不过只是公孙家族这么一个靠山,而他现在只对姜家感兴趣。
不……更确切的说,能让他感兴趣的是姜木槿,而并非她背后的姜家。
他愿意帮姜家至少在现在看来是因为姜木槿在姜家。
“姜家如今是什么情况,弈少想必也很清楚,司家在腾城的地位如何,你说我若是帮司文彧除掉他最大的障碍,司家是否会出手帮助姜家?”姜木槿问道。
“你要跟他合作?”公孙弈挑眉。
姜木槿点了点头,“现在在司家,最有能力跟司文霖竞争的人,就只有司文彧了吧!其余的不过只是一些小喽啰,根本就没有任何合作的价值,既然要出手,当然是要一击毙命,我可没兴趣慢慢玩。”
公孙弈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盯着她看着。
姜木槿一直看着会场里面,并没有留意身边的公孙弈,只是迟迟等不到公孙弈回应,她这才侧首看向身边的男人,却见她一直盯着她看。
姜木槿的眉心微微皱起,正欲开口,公孙弈却已经收回视线。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公孙弈发现,越与姜木槿相处,就会发现这个女孩知道的事情真的很多,好像很多事情她都提前预知了一样。
就比如她算计姜茯苓的时候,她是如何断定姜茯苓会在今天揭穿她的身份,又是如何断定姜茯苓会拿血缘这件事情做文章?
她似乎知道很多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提前的预知能力,还是其它原因?
“这重要吗?”姜木槿反问。
公孙弈挑了挑眉,“的确不重要。”
只要这戏好看,其实这些真的并不重要。
“姜木槿,你不怕我把这些事情说出去吗?”公孙弈问道,姜木槿似乎跟他说得太多了一些,这对姜木槿而言,其余是很危险的。
可是她对他似乎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他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而是好几次有这样的感觉。
比如第一天,她误入他房间的时候。
比如白天在姜家的时候,她直接让他帮忙拿她的头发和姜苏木、姜菖蒲的头发去做鉴定。
她就真的一点儿都不害怕,他会害她吗?
“你会吗?”姜木槿问道,她其实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对他会有如此信任的一面。
可是,她却控制不住的想要告诉他,那种自心底的信任,好像是烙印在灵魂最深处,对她形成的一种本能。
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他们前世是否见过?她的记忆是否有缺失?姜木槿都不得而知,只是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
信他。
062:他是因为她在姜家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实际上是有些反感这种感觉的,反感自己对他的那种莫名信任。
可是,她无法控制自己,有时候她在内心告诉自己,不能向公孙弈透露太多,可她的嘴巴就好像变成是另外一个人的一般,想要将自己心底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
或许,也就除了她重生这件事情,她能够管得住不告诉公孙弈外,什么事情都会忍不住的想说。
想要问问他的意见。
“不会!”公孙弈眼神带着几分坚定地望着姜木槿。
闻言,姜木槿的嘴角微微上扬,笑如桃花明艳。
公孙弈看得有几分失神,心口处的那颗心好似跳得比平时要快了很多。
他的心里头此时好似有一个人在说话,它告诉他,“好好守护她!”
简单的五个字,却让公孙弈心头一颤,双眼望着姜木槿看了许久许久,似是怎么都收不回来一般,眼前的这个女孩儿。
是他要守护的那个人吗?或许是吧!
公孙弈从来都没有对一个女孩儿像对姜木槿这般感兴趣,正如蔺行所说的一般,他对她不一样。
“咳咳……”一道轻咳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姜木槿的脸颊染上一抹绯色,抬首就见姜苏木和盛知夏不知何时在他们俩对面的位子坐了下来。
盛知夏正在打量他们俩,而姜苏木的表情却有些丰富。
“妹儿……我这个哥在你的心里,还有多少份量啊!”姜苏木此时的心情当真是无比的郁闷。
他最最最亲爱的妹妹,这是谈恋爱了吗?
而她这个亲哥,现如今在姜木槿的心里,份量是不是只剩下那么一指甲盖大小了。
“哥哥,你永远是我最亲爱的哥哥。”姜木槿赶紧道。
“好难过,妹妹刚回家,就被人拐跑了。”姜苏木一听姜木槿的话,就更加确定姜菖蒲所说的。
姜木槿跟公孙弈俩人,是真的在一起了。
他完全不愿意相信,怎么可以这样子?
“哥哥……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在感谢弈少,今天的帮忙,不然你妹妹我现在估计要被赶出姜家了。”姜木槿赶紧道,她跟公孙弈之间的关系,她也觉得有些微妙,但可不像姜苏木说的,她什么时候被公孙弈拐跑了?
压根就没有的事情。
姜苏木闻言,直接站了起来,拿起先前放在茶几上的杯子,“弈少,今天谢谢你!”
他的确是要好好的谢谢公孙弈,他知道今天如果不是公孙弈准备的那些照片的话,事情怕是没那么容易解决。
而后期麻烦的事情更多,对方若是有心伤害姜木槿,不想让姜木槿回姜家,后期的亲属鉴定只怕还会再一次被动手脚。
但公孙弈收集的那些照片,却直接坐实了姜木槿的身份,他们都无法再怀疑。
那些照片就算是查证起来,同样还是可以在姜木槿生活这么多年的孤儿院里找到存档。
这就让对方无法继续再拿这件事做文章,而他们能够想到的,也只是再做一次亲属鉴定,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口头上的谢我收了。”公孙弈抿了口红酒,侧首看向姜木槿,“谢礼我会找你要。”
063:小槿和弈少真的合适吗?
姜木槿的心里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男人突然想要谢礼,先前他可压根都没有提过。
此时突然提起,姜木槿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姜苏木的眼神在他们俩之间回看了看,默默的接受了妹妹被拐跑的这个现实。
盛知夏推了推姜苏木,然后起身,“木槿,明天一早我还要上课,我让你哥先送我回家啦!”
闻言,姜木槿点了点头,“哥,你赶紧送我嫂子回家。”
盛知夏闻言,脸上满是笑意,对于这个称呼,她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姜苏木如今已经懒得解释了,因为姜木槿压根就不听他的解释。
他们俩走后,公孙弈这才说道,“他们俩似乎没在交往吧!”
“所以?”
“你管盛知夏叫嫂子?”
“早晚都会成为我嫂子的。”姜木槿笑道。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罗修杰破坏他们俩人之间的感情,她也会让姜苏木看清楚,自己对盛知夏到底是什么感情?
如果姜苏木是真的不喜欢盛知夏,她不会强迫。但如果是喜欢的话,她还是很希望他们俩人在一起的。
“你倒是清楚!”
“自然,你看我嫂子对我哥多深情啊!”
公孙弈没有再多问,这毕竟与他无关,盛知夏是否与姜苏木会在一起,这也都是他们俩人的事情。
她只是好奇姜木槿到底是如何这么断定,盛知夏会嫁给姜苏木的。
她的身上,真的藏着太多的秘密了,让他想要一点一点的挖掘出来。
……
姜苏木的眉心微微皱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姜苏木,跟我单独在一起,让你这么不舒服吗?”盛知夏看他那神色,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盛知夏也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缠着姜苏木,他或多或少对她有些反感。
可盛知夏并不想就此放弃,她就是想要试试看,她与姜苏木之间到底有没有可能?
“不是!”姜苏木看了她一眼,这才出声说道。
“那你皱着眉干嘛?”
“你觉得小槿跟弈少合适吗?”姜苏木实际上担忧的是这个。
公孙弈这个人自然是没话讲的,光他是公孙家庭的人,就足以让多少女人为其趋之若鹜,可姜苏木却有些担心。
“我觉得挺好的,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是弈少及时到场的话,估计没那么容易收场。”盛知夏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先前姜苏木也说过,公孙弈已经三番两次的帮过姜木槿,一个人愿意如此对她,她其实觉得这样挺好的。
这世上本就没有谁会无条件的去帮一个人,公孙弈没有觉得姜木槿麻烦,若是俩人有发展的可能性的话,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你也觉得合适?”姜苏木问道。
“你在担心什么?”盛知夏反问。
“弈少是那个家族的人,像这种地方最是混乱,我担心他们俩在一起之后,小槿会受到伤害。”姜苏木更希望姜木槿嫁个普通人,至少生活得不会太过疲惫。
“那么大的家族是非太多,我不希望小槿过得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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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我担心你
闻言,盛知夏的心中了然,伸手拍了拍姜苏木的肩,道,“其实,你担心这些是不是太早了?木槿才十八岁。”
姜苏木愣了一下,却是失笑的摇了摇头,“小槿才十八岁没错,可是你忘记了吗?你从十六岁就追着我跑,不是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吗?”
盛知夏双颊一红,有些娇羞地瞥了他一眼,说道,“姜苏木,所以呢?你是答应做我的男朋友了吗?”
姜苏木侧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盛知夏一见他的眼神,心里也便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闭了闭眼,“我有些累,到家叫我。”
言罢,盛知夏干净闭上了双眼,她明显不是特别想听,她也不知道姜苏木会说出一些什么样的话?
她宁可装傻的觉得自己困了,也不愿意去多听。
坐着副驾驶座背对着姜苏木,闭上的双眼却偷偷的睁开,从玻璃上看姜苏木的侧脸。
眼中是浓浓的失落,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多么的努力?
姜苏木明明知道她对他是什么感情?可一直以来姜苏木都不愿意面对,她不知道姜苏木到底在害怕一些什么?
罗修杰不过是她的一个借口吧,他如果真的爱她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去在意罗修杰是何想法?
盛知夏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她不愿意放弃罢了。
或许,她再努力一下,石头总是会开花的。
姜苏木其实也知道盛知夏没睡,只是他也不知该如何继承这个话题,对于盛知夏他其实觉得是有所亏欠的。
可感情的事情,他并不想将就。
“知夏,到了!”车子,终于在盛知夏家门口停了下来,姜苏木出声唤了句,声音很轻,似是怕把盛知夏吓到一般。
盛知夏睁开双眼,望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周边的环境。
“到啦!”
姜苏木并没有说破,与其让俩人尴尬,倒不如让盛知夏装做自己其实是刚刚睡醒的。
“嗯!”
“那进去了。”盛知夏推开车门,车门关上的时候,盛知夏伸手敲了敲车窗。
姜苏木将车窗摇了下来,望着她。
“你开车小心点儿。”
“好!”
盛知夏指了指身后的门,道,“那,那我进……”
盛知夏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后便传来的声音。
“知夏!”
盛知夏闻声便皱起了眉心,而罗修杰已经走了过来,看到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罗修杰的眼底有一闪而逝的戾气。
自从姜木槿回到姜家之后,姜苏木几乎把所有的时间,全部都放在自己的这个妹妹身上。
而他与盛知夏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也比之前多了许多,对此罗修杰很是反感。
以前无论是什么事情,姜苏木都会带上他,可这次姜家的宴会,姜苏木却没有邀请他出席。
“你怎么在这儿?”盛知夏看到罗修杰时,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反感。
她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姜苏木怎么会跟罗修杰这种人成为朋友。
“知夏,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担心你,所以就来了。”
065:姜苏木的疑心
闻言,盛知夏唇角勾起一抹冷意,看向他看,“现在已经看过了,那么你可以走了吧!”
“知夏!”罗修杰没想到她居然会直接赶他走,心中虽然不甘。
但盛知夏却径直转身往屋内走去,根本就不给罗修杰任何说话的机会。
罗修杰站在那儿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双手死死的握成拳,眼底一片阴沉。
随后,他回首看向车里的姜苏木。
“苏木,你怎么会跟知夏在一起,你不是不喜欢她吗?”罗修杰径直坐进了车里,一脸不解地望着姜苏木。
眼中带着丝丝不满,就如同姜苏木背叛了他一般。
“这么晚了,你不赶紧回学校吗?”姜苏木却并没有解释。
若是换做以前,姜苏木是一定会跟罗修杰解释一下的,但是今天他却并不想解释这些。
或许是经过姜木槿和盛知夏的一再提醒之后,对于罗修杰他的心里多少也生出了一丝怀疑。
以前从来都没有多想,可如今却发觉,有些地方似乎不合常理。
“苏木,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罗修杰却皱着眉再次问道,语气里透着一丝命令的口气。
以前,无论他问姜苏木什么?姜苏木都会如实回答他,特别盛知夏这件事情上面,他是知道盛知夏一直追求的人是姜苏木,那又如何?
姜苏木有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凭什么任何好东西都要给姜苏木?
姜苏木从小就含着金钥匙出生,享受着他最羡慕的生活,就算如今姜家不再似先前那么的风光。
可比起他们家,却依旧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盛知夏是万丰集团的大小姐,等到毕业之后,自然也会继承万丰集团,万丰集团旗下的商场,几乎遍布夏国每一座城市的各个各角落,每年的年收入资产以百亿为单位计算。
罗修杰早就已经想过,只要他能够成为万丰集团的姑爷,到时万丰集团自然也就会变成是他的。
盛知夏可是独生女,父母就她一个女儿,这就代表着万丰集团以后就是盛知夏的。
他如何甘心让姜苏木娶了盛知夏,姜家虽为中医世家,但在腾城却也是有头有脸,相比起他,盛知夏的父母会选择的女婿绝对会是以姜苏木为优先,因此他现如今要做的,就是让姜苏木和盛知夏之间的关系完全破碎,这样他才能趁虚而入,原先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却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姜木槿。
那个女孩,就算是姜苏木的妹妹,但实在是令人讨厌至极。
“阿杰,我送你回学校,再晚就门禁了。”姜苏木的眉心微蹙,依旧选择不回答。
罗修杰身侧的手攥紧了一些,心知自己就算是再追问,姜苏木估计也不会告诉他。
因此,也就没有继续再问,反倒看向车外,声音里透着一丝的落幕,“苏木,我本以为我们俩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可如今看来,你似乎是处处防着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不舒服的事情,如果有的话,你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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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你的心里比我清楚
姜苏木的心口处稍稍有些不舒服,那种感觉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可当罗修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姜苏木确实变得很不爽。
似乎一直以来,罗修杰总是单方面的将过错全部怪在他的身上,而他就如同受委屈的那一方。
以前他没有多想,可如今却真正发现,好像罗修杰已经习惯了如此。
错的人,永远都是他。
他质问他与盛知夏为什么会待在一起?他不是不喜欢盛知夏吗?
这像是一种很平常的对话,可是如今他细细一想,就会觉得一句话里有多么的不同寻常。
起初,盛知夏就跟他说过,如果罗修杰真的把他当成兄弟的话,就不会每天在他的面前说自己有多么的喜欢盛知夏。
不止是这些,罗修杰有时看到他喜欢的东西,而这某一件东西本是属于是姜苏木的,他总是会以各种理由从他这儿拿走。
他若是不给的话,罗修杰就会抱怨姜苏木没有将他当成兄弟。
“阿杰!”姜苏木出声打断了他,直接将车停在了一边。
“怎么了?你不是要送我回学校吗?如果再不走的话,晚上我估计又得去你家里住一晚了。”罗修杰笑道。
其实,他更喜欢去姜苏木的家里住,跟学校相比,姜家更加舒服。
若非怕被姜苏木发现得太多,他当初就想哄着姜苏木让他住在姜家。
有专门的佣人服侍,每天早上有着最丰盛的早餐,他享受那种当少爷的感觉。
“你在这儿下车吧!”姜苏木道。
“什么?”罗修杰声音猛然拔高,一脸不解地望着姜苏木。
“时间很晚了,我爷爷和妹妹都在酒店等我去接,所以不能送你回学校了。”姜苏木解释道。
“他们不是可以打车吗?”罗修杰皱着眉道,他现在下车打车,那么车费就必须得要他自掏腰包,前来盛知夏这儿的时候,他打车过来花了好几百,已经够他肉疼好一阵了。
现如今可以蹭着姜苏木的车,他自然是不愿意下车。
“阿杰,你知道的,这么晚了不少出租车都不愿意往百草山那边过去。”
百草园建在百草山上,而那一整片几乎没有人烟,百草山整座山头都是属于姜家的,先前并不是没有开发商想在百草山开发一片的休闲度假区,但因为那属于姜家的私人产业,因此这才不了了知。
而通往百草山的道路也只有一条,这还是姜家正处辉煌的时候,姜家自己开出来的一条道。
“那你就把我丢在这儿?”罗修杰不满地问道,显然不愿意下车。
“阿杰!”姜苏木的声音加重了一些,“这儿是闹市区,去学校的车很多。”
罗修杰愤愤地看着姜苏木,直接拉开了车门用力的甩上,气愤地道,“既然不愿意送我回学校,干嘛还让我上车,现在还半路把我丢下,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
姜苏木的脸色彻底变得很难看,冷漠地望着罗修杰,“谁没把谁当兄弟,或许你的心里更加清楚吧!”
067:像中毒了
丢下这一句话,姜苏木的车不再多做停留,如离弦的箭一般快速离开。
罗修杰愣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神色带着一丝的后悔。
他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晚上若不是被姜苏木给气着,他其实也不会说出刚刚的话。
特别他晚上问了姜苏木话,他都不回答他,这才把他给逼急了。
姜苏木一直以来都挺好哄骗的,等明天他回学校的时候,再找姜苏木道个歉,姜苏木那傻瓜就绝对不会再生气。
想至此,罗修杰在那儿站了一会儿,这才打车回了学校。
虽然肉疼那车钱,但早晚这些钱她都会找姜苏木要过来,现如今他几乎都是姜苏木出钱养着,他必须得要忍一忍,不然努力了这么久,一切都会白费。
……
姜木槿从楼上下来时,就见姜菖蒲和李管家正准备出门。
而李管家的手里拎着一个药箱,姜木槿径直走到他们的面前,“爷爷,你要去给司家主复诊了吗?”
“是啊!”姜菖蒲点了点头,司文彧的爷爷司康松这些年以来,身体的情况都不是特别好,一直以来都是由姜菖蒲帮他做针灸调理,每个月都必须定期复诊一次。
“爷爷,我陪你一起去吧!”姜木槿道。
“你今天不用回学校?”姜菖蒲倒不介意带着姜木槿一并去,姜木槿自从跟他学医之后,如今已经有所成,只不过还没有实践过,而他也有意思想要带着姜木槿出去见见世面,而学中医可不是一味的待在家里看看医书、背背药方就行的,实践对与一位中医而言,也是很重要的。
“嗯!今天没课。”姜木槿笑道。
“那就同我一道去吧!”
得到姜菖蒲的应允,姜木槿便跟着他们一道去了司家。
司家是腾城第一大家族,在腾城的身份地位自是不容小觑,其实司康松的身体已经一年不如一年,就算有姜菖蒲为他调理,但依着如今的情况,司康松也活不了多久,但是司康松一死的话,那么司家将会面临一次大乱,因此司康松如今也是死撑着最后一口气。
到达司家的时候,他们便由司康松的心腹伯叔带着往司康松住的地方去了。
“老姜,你来了!”司康松见他进来,有些疲惫的掀起了眼帘。
每次的针灸,对于司康松而言实际上都很痛苦,但他却不得不承受着这些痛苦,想要活着那就必须吊着这最后一口气,直至司文彧坐稳后,他才能放松下来。
姜木槿的视线落在司康松的脸上,老人家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此时整个人显得很是疲惫,司康松的唇色有些发黑,没有常人应有的红润,看起来就好似中了毒一般。
“你的情况怎么比上个月更严重了?我开给你的药,你有按时服用吗?”姜菖蒲见着他此时的模样,眉心也跟着皱了起来。
“是不是快不行了?”司康松问道。
“你如果有按时服用我给你开的药,情况应该会有好转才是,怎么你的脉象反倒越来越弱了?”
068:药方被换
刚进屋的时候,姜菖蒲就已经帮他把过脉,结果司康松的情况比起上个月更加恶劣,一点儿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爷爷,我能给司爷爷把下脉吗?”姜木槿却突然出声道。
“小槿,不得无礼!你想试手的话,到时爷爷自然……”
“没事的,这就是你刚找回来的那个孙女吧!”司康松倒不是特别介意,反正都这样了,就算姜木槿想要把下脉的话,他也不会介意。
司康松的两个儿子,也就生了两个小子,这个家里却是没个女孩儿的。
比起男孩儿,司康松其实更加喜欢孙女儿,因此见姜菖蒲带着小孙女过来,他倒挺高兴的,这女孩儿看着也挺乖巧的。
“谢谢司爷爷。”姜木槿感激道,起身来到司康松的身边,伸手将手搭在司康松的脉上,微眯着双眸。
神色却是一点一点的变得沉重,须臾这才收回自己的手。
“怎么样?”司康松其实并不抱特别大的希望,姜木槿刚回姜家,就算是跟着姜菖蒲学医,也只是一个初学者,又能从中看出些什么呢?
“司爷爷,我能看看你的药渣吗?”
姜菖蒲和伯叔都是微微愣了一下,姜菖蒲还没有出声,倒是司康松先出声,“伯叔,去拿。”
伯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小槿,怎么了吗?”姜菖蒲问道。
姜木槿却是抬首看着姜菖蒲,说道,“爷爷,我只是想要学习一下。”
姜菖蒲的眉心微微皱起,并不是特别认可姜木槿的行为,姜木槿回家之后一直都挺懂事的,怎么今天却如此的不懂事?
但姜菖蒲并没有在外人面前训她,而是也想看看姜木槿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倒是司康松比较纵容姜木槿。
伯叔端着熬过的药渣回来,便递给了姜木槿。
姜木槿端着药渣径直来到一边,直接用手翻着手里抽药渣。
须臾,姜木槿其中一味药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闻了闻后,一脸茫然地抬首看着姜菖蒲,问道,“爷爷,司爷爷的情况,能在药里加玄月莲吗?”
姜菖蒲闻言,快步走到姜木槿的身边,从她的手里将药渣拿了过来。
看清楚手里的玄月莲时,他的脸色也是一变,侧首看着司康松,道,“我并没有开玄月莲,是谁负责煎药的?”
姜菖蒲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起初在姜木槿说要看药渣的时候,他自然的以为姜木槿是不懂事,可是此时姜木槿却发现这药渣里面被加进了一味药,他给司康松开的药方都是温补的调理药物,对他的身体只有益处,而不会有坏处。
刚来的时候,看到司康松的情况越来越差时,他就觉得很奇怪,现在他算是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康松的药被人动了手脚,玄月莲破坏了他开的所有药的药性,甚至加剧了他的情况。
“老爷的药一直都是我负责煎的,可是这药……”伯叔也跟着皱起了眉心,他先前也觉得姜木槿有些不懂事。
但此时看姜木槿的眼神也都变了,这个女孩儿明显是发觉到什么?所以才会提出要看药渣。
姜家这位刚刚被接回来的大小姐,怕是不简单啊!
069:让姜木槿为他施针
“对方既然想动手,就是只有一个缝隙,他们也都会出手的。”司康松听到自己的药被换掉的时候,似乎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好像早早就已经料到这些一般。
这个家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他早就已经失望了,只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的迫不及待。
“姜老,有办法补救吗?”伯叔望着姜菖蒲,眼中满是期待。
伯叔十几岁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司康松的身边,如今得知司康松可能会因此而送命,伯叔的心里是满满的自责。
如果他稍稍小心一点儿,那么司康松的药也就不会被人替换。
姜菖蒲的眉心却是皱了起来,如果不是姜木槿发现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会发现,他的药居然被人加了一味。
这些药他足足吃了一个月,而且姜菖蒲并不清楚,之前的药是否也被人替换过。
如果有的话,那么那些药就已经融入他的骨血,想要根除根本就不可能。
“小槿,你是怎么发现的?”姜菖蒲却突然看向姜木槿。
姜木槿有些意外,姜菖蒲居然会问她的意见。
“爷爷,我也是闻到有玄月莲的气味,所以才会发现的。”姜木槿道。
姜菖蒲并没有怀疑,姜木槿对药香非常的敏感,这点他早就已经知道,先前他将几十种的药放在一起,她都能很好的分辨出到底是哪几味药,光是靠着药本身的气味分辨出来。
这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的,但姜木槿却做到了。
“先施针吧!”姜菖蒲暗叹了口气道。
“老姜!”司康松却突然出声。
“司老。”
“让你这小孙女给我施针吧!”司康松却突然提出自己的要求。
他的提议不止把姜菖蒲给吓到了,就是姜木槿也很意外,她是真的不敢想,司康松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司爷爷,我学艺未精,我……”
“我相信你!”司康松却先打断了姜木槿的话。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姜木槿给他把了脉后,会提出看药渣,只怕并非简单的靠着空气中残留的玄月莲的气味吧。
因此,他相信把自己交给姜木槿来医治,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司老,木槿才刚刚开始学医没多久,穴位这些不能把握得很好,不能拿您的身体开玩笑。”姜菖蒲却并不同意。
“你不是在一边看着的吗?还能出错不成?”司康松却是笑道。
姜菖蒲的眉心微皱,可见司康松那不容商量的模样,姜菖蒲最后也只好放弃挣扎,大不了一会儿行针的时候,他多留意着点儿,不要让姜木槿将下针的位子落错了就是。
“小槿,你来!”姜菖蒲道。
姜木槿也没想到姜菖蒲会妥协,因此点了点头,道,“爷爷,我去净手。”
姜菖蒲应了一声,并没有拒绝,而姜木槿已经往一边的洗手间走去,这是她第一次行针,她从百草镯里取出五行针,深深吸了口气,才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用爷爷的针吧!”姜菖蒲道。
“爷爷,我可以用自己的针吗?”姜木槿问道,将腰间小挎包里的五行针取了出来。
姜菖蒲看到那副针的时候,瞳孔猛然缩起。
“你……你怎么会有这副针?”
070:木槿昏迷
姜菖蒲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她手里的那副针。
五行针,他又怎么会陌生了,只是他没想到原来这副针会在姜木槿的手里。
“爸爸、妈妈留给我的,爷爷,有什么问题吗?”姜木槿不解地问道。
她自然不会将百草镯里的秘密说出来,无论姜菖蒲是否知道?但现在他们如今是在司家,不管姜菖蒲和司康松的关系多么的亲近,这种事情还是不能与人道。
“原来是你爸妈留给你了,没事!没事!”姜菖蒲点了点头。
这副银针他是见过的,只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实物,当初看到这副银针也是在姜远志那儿,他手里的一副画上。
当时,他问过姜远志,这是什么银针?与别的银针有什么区别吗?
姜远志只是笑而不语,但却说过一句话,“这是神农留下来的,据说能医死人而肉白骨。”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实际上姜菖蒲是不相信的,更多的是觉得不可思议。
人都死了,又怎么可能还能救回来呢?
后来,他找了不少的资料,这才确定姜远的话并非玩笑话,而是有真实依据的。
“哦!”姜木槿点了点头,然后将银针摊开,拿起手里的银针,按着姜菖蒲所说的穴位,一针针的扎进司康松的皮肤里。
司康松本以为每一次的施针,都会像以前一样的痛苦,但他却意外的发现,这次的针在扎入她的皮肤里时,却不似反常那么痛苦,好像有一股暖流进入他的身体里,很是舒服。
司康松的神情还带着几分的熟悉,而姜木槿的额上已经布满汗水。
姜菖蒲拿着温毛巾,时不时的帮她擦擦额上的汗水。
姜木槿每一次下针都不带一丝犹豫,而每一针下去的时候,都很准确的扎**位之中。
原先姜菖蒲还有些担心,但到后来根本就不用他的提醒,姜木槿就已经确定下一个穴位是哪儿,姜菖蒲也就站在一边看着姜木槿施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足足一个小时,姜木槿这才将司康松身上的针一一取下。
司康松只觉得全身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轻松过,全身的血脉好似被打通了一般,只觉得神清气爽。
“好舒服!”司康松道。
姜菖蒲也有些意外,不过并没有理会姜菖蒲,而是看向身边的姜木槿,见她的脸色微微发白,有些担忧地出声,“小槿,你感觉怎么样?”
姜木槿摇了摇头,将银针收起来后,这才跟着站了起来。
然而,整个人却觉得没有一丝力气,身子也跟着猛得晃了两下,直接往前栽去。
若非姜菖蒲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姜木槿已经栽到司康松的床上去了。
“怎么了?”司康松坐了起来,一脸担忧地看着姜木槿。
在伯叔的帮忙下,姜菖蒲将姜木槿扶到一边的沙发上休息,也帮她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太累了,让她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闻言,司康松这才松了口气,吩咐伯叔去拿件毯子给姜木槿盖上。
“你感觉如何?”姜菖蒲看向司康松,问道。
“你觉得呢?”司康松此时的面色红润了不少,比起他们刚刚来的时候,不知道好了多少,“老姜,你这孙女不得了啊!”
071:针锋相对
姜菖蒲盯着姜木槿看了好一会儿,耳边又传来司康松的声音。
“老姜,姜家是否能够恢复往日辉煌,怕是要靠你这个孙女了,若是她够努力,或许还能进入那个地方。”司康松倒觉得姜木槿一定是可以的,至少在如今看来,姜木槿的能力比起姜菖蒲还要更加的好一些。
从今天姜木槿给他施针的成效中可以看得出来,每次姜菖蒲给她行针的时候,他都会感觉很痛苦。
司康松其实每次都挺害怕姜菖蒲过来复诊的,可姜菖蒲不来复诊的,他的身只会每况愈下。
若非如此,他当真不愿意受这样的苦。
“唉……我可不期待这些,我宁可她一世平平安安,活得轻松自在一些。”姜菖蒲叹息了口气。
当听到司康松提到那个地方时,他的心里其实是真的有些害怕的,姜木槿一旦进入那个组织,他就会失去自己的孙女,他已经老了,不想再面对这种分离的痛苦,好不容易将姜木槿找回来,他又怎么会愿意让她再离开他的身边呢?
而他更担心的,就是他们会与姜远志夫妻俩一样,至今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呵呵……”司康松却是笑出了声,道,“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又岂是我们能左右的了的呢?”
姜菖蒲闻言,也是叹息了口气,也深知司康松说得不错,有些事情又岂是他能左右得了的?
他盯着姜木槿看了好一会儿,心里自然是希望她能够平安喜乐,可未来会发生些什么事情?谁又知道?
……
司文彧有些意外,蔺行会带着公孙弈来司家,先前公孙弈在拒绝他的时候,可是拒绝得很明确。
如今突然又上门来,他又有些摸不清楚公孙弈心中的想法。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弈少,请到茶室喝杯茶吧!”司文彧道,虽然猜不透公孙弈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他还是想要跟公孙弈将关系拉近一些,这样对他只有好处,纯无坏处。
“不必了!”公孙弈却是直接拒绝。
司文彧实在摸不透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姜老今天在司家给司家主复诊?”蔺行却是问道。
“正是,每个月姜老都会来给爷爷复诊,这个时候应该在爷爷的房间里。”司文彧如实地道。
他本以为公孙弈来此,是为了他先前的提议而来,结果到头来他就是在自作多情,公孙弈为的人还是姜家。
“那就走吧!”公孙弈道。
司文彧愣了一下,但也只能带着公孙弈往司康松那儿去了。
几人还没有走到司康松住的小楼,远远的就看到司文霖也正往小楼来。
看到司文霖的时候,司文彧的眉宇闪过一丝的厌恶,敛了敛心神后,司文霖也走到他们的面前。
“二弟,你这个时间怎么在家里?”司文彧笑着问道,虽然俩人平时没少明争暗斗,但表面功夫还是得要做全的。
司文霖向蔺行打了声招呼后,只是淡淡地扫了公孙弈一眼,这才回答道,“今天是姜老复诊的日子,我特地请假回来想问问姜老,爷爷身体恢复得如何?倒是大哥,明知道今天是爷爷复诊的日子,怎么还带这么多人来打扰爷爷,不知是何用意?”
072:司二少,这是要拦我的路?
司文霖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在指责司文彧不顾司康松的身体,在明知道司康松每次复诊后,整个人就会显得特别虚弱,却还带着这么多人来家里找司康松,明显就是用意不良。
司文彧自是知道他话里是什么意思,只是微微一笑,“弈少与蔺公子只是来找姜老的,并不是来找爷爷,二弟多虑了。”
司文霖并不认识公孙弈,只当也是官家的少爷。
蔺行是市长之子,而公孙弈此时所站的位子又是最旁边,他自然也就不怎么看重公孙弈。
“大哥,请!”司文霖见状,也没有再揪着不放,虽然兄弟俩面和心不和,可如今在司康松的小楼外,他也不敢太过放肆,司康松本来就觉得他不如司文彧,如果他还在司康松的小楼外闹事,司康松对他只会更加反感。
“弈少、蔺公子,里面请!”司文彧这才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人。
公孙弈视线淡漠的扫了司文霖一眼,率先进入了小楼里。
司文霖微皱着眉,莫不成这位“弈少”的身份远在蔺行之上?蔺行可是市长之子,在腾城他们司家都要给蔺家三分薄面,而这位“弈少”却直接走在他们几人的面前,显然身份比蔺行更加的尊贵,他到底是什么人?
像他们这些世家,最注重的就是这些规矩,谁的身份越高,就越往前。
就好似古代的皇帝一般,帝在前、相随后,后面的才是各品级大臣。
现如今“弈少”走在最前头,明显他的背景远在蔺行之上。
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认得公孙弈的,在姜木槿的介绍宴上,公孙弈就出面帮过姜木槿,而姜菖蒲那老东西对他的态度也很恭敬。
只是,司文霖并没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也就没有细查过他的身份,至于他到底是谁?
司文霖也不重要,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