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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宠我就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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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打定主意之后,花辰月便打算先独自一人过来看看情况,反正自己袖筒里可是把那支防狼手电也悄悄带上了,这居然成了花辰月出门的一种常态,特别是有和陈云樱在场的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虽然身子灵活,但却不会武功的,能赖以防身的唯有这防狼手电了。

思索间便来到了后殿大门,这大门明明在寿宴开始前还开着的,现在却突然被关上了,肯定不正常,顾不上许多,花辰月站到门前便重重的推了一下,很明显的感觉到里边上了,于是便握拳在大门上狠狠砸了几下:“开门!陈云樱,我知道你把太子殿下带到这里来了!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可要喊御林军过来破门了!”

而殿内,正在陈云樱要得逞的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听到大门被砸的砰砰砰响,只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快速的爬下床跑到门边,气气的问道:“哪个奴才这么大胆敢打扰太子殿下休息?”

花辰月喝道:“妖女!别装了!是让我来找太子殿下,再不滚出来你就等着领下这谋害太子之罪吧!”

陈云樱的脸上阴晴不定,正犹豫着干脆不理外边的花辰月,一不做二不休成就好事,等她进来了便是什么也都晚了,一边又想着今天自己这件事让叶传宗发觉了,就算成就好事也有被叶传宗死不认帐要挟的可能,要不要趁机打开门把这件事栽赃给花辰月?只是计划有变,却没有来得及跟商量,也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同意?

陈云樱犹豫不决,外边花辰月的拍门声却越来越响,正在陈云樱一咬牙打定主意把这件事栽赃给花辰月之时,突然感觉到脖子一紧,叶传宗不知道什么时候挣扎着来到了身后,气喘嘘嘘的对陈云樱道:“妖女!快开门!”

陈云樱一边双手用力的掰着叶传宗的手,一边艰难的呼吸着:“放……放手,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叶传宗感觉到陈云樱的身子渐渐下去,便一松手把陈云樱扔在了地上,强撑着无力的身体抽开了门栓,感觉到门一松,花辰月用力一推,门终于打开,一眼便看见叶传宗浑身衣衫凌乱的靠在门边的墙上剧烈的着,花辰月赶紧伸手扶住叶传宗:“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和陈云樱跑到后殿做什么?”

叶传宗:“没……我和她还没有……快把这个妖女扔到外边去,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凑着远处门外墙边挂的灯笼来的昏暗的灯光,花辰月便注意到门后有个黑乎乎的影子在地上挣扎,想必就是陈云樱了,这陈云樱把自己和叶传宗关在这黑乎乎不点灯的后殿,傻子也知道没什么好事,再想到刚刚死喊着也不开门,花辰月心中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使出浑身的力气一下就把地上的陈云樱拖了起来,陈云樱这时已经慢慢的恢复了些力气和神智,在花辰月的手中微微的挣扎着:“放开……放开我……”

花辰月终于把陈云樱拖到了门槛处,使劲的把陈云樱的身体往高高的门槛上一搭,接着伸出脚一脚就踢踢的踢了上去,只听到花辰月‘啊’的一声轻呼,便顺着后殿门外的台阶滚了下去,怕这妖女再滚回来,花辰月干脆也把门哐的一下关好并插上了,接着便又回到靠在墙上的叶传宗身边问道:“我先扶你进去。”

叶传宗鼻子里轻轻的嗯了一声,花辰月刚触碰到叶传宗的手臂便吃了一惊:“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跟着火了似的?”

叶传宗强压着心里的冲动,急道:“快……把我扶到床塌上。”

花辰月忙把叶传宗扶到,一边抽出手,一边问道:“后殿的火石和蜡烛在哪边放着?你应该熟悉这里的方位吧?嗯?你怎么不说话?”

花辰月刚打算回头看一眼叶传宗是不是睡过去了,突然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轻,重心一个不稳就被叶传宗那双温热的大手拉到怀里紧紧的压到了身下……

良久后……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的抚到了花辰月的脸上,一个低低的充满疲惫和歉意的声音从耳侧传来:“对不起……”

花辰月轻轻的将身体靠近叶传宗:“我是自愿的……我们快起来吧,在这样的场合发生这种事,被人知道了总不太好——”

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后殿的门再次砰砰砰的被人砸响,陈云樱的声音再次传来:“开门!里边有人吗?花辰月!你是不是还在里边?太子殿下是不是被你藏了起来!快开门!”

叶传宗一边胡乱的穿起了衣服,一边整理着头发冲门外喝道:“陈云樱,你要干吗?给本太子滚!”

“太子殿下,那妖女将你关在殿下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还请殿下打开大门,让贫道得知你一切安好才是!”

此时,花辰月也胡乱的穿好了衣服,整好了头发,对叶传宗道:“那个牛鼻子老道也来了,怎么办?”

叶传宗摸到几案上放的火石将蜡烛点燃:“辰月,把床塌整理好,不要让他们看到上边的痕迹。”

有灯光亮起,花辰月方才看到这一床的凌乱,明黄色的床单被两人滚得皱巴巴的缩在床中间,叶传宗那件没来得及穿的白色内衫上沾染了点点滴滴血红的痕迹,花辰月一下就想起了刚刚那种被般的可怕痛感,也幸好这痕迹没沾染在床单上,花辰月赶紧把这件轻薄的内衫团成一团随手塞到了床底下,又把床单整理完毕。

叶传宗已经趁此功夫倒了两杯凉掉的茶放在了几案上,听着外边仍在砰砰乱响的砸门声,对花辰月道:“一会儿他们进来了就说我们是在这歇息,喝茶,别的什么也没发生,知道吗?”

花辰月:“可是陈云樱不是知道你中了和欢露么……”

叶传宗:“先不用管这个,按我说的做。”

花辰月点了点头,在叶传宗亲手去开门的工夫强迫自己深吸了几口气,又拍了拍尚有些红晕的脸庞,端起桌上的冷茶的喝了两口,随着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陈云樱、率先冲了进来,叶传宗往后边看了一下,居然还有那个曾太尉带着六名御林军也跟了进来,叶传宗不紧不慢的坐回几旁,不快道:“我和辰月天女在后殿休息片刻,尔等兴师动众的砸门来扰是何道理?”

陈云樱一进门就直奔床塌,在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痕迹时,便又回到门口气得小脸鼓鼓的道:“哼,太子殿下和花辰月在这后殿大门紧闭的休息么?云樱刚才所见却并不是如此!”

叶传宗一脸的淡然,甚至还装出几分好奇:“哦?云樱天女是指刚才来干扰我和辰月天女休息聊天的事么?本宫道你是想亲近我,可是本宫要跟辰月天女聊一聊御花园具体规划的事,实在不方便云樱天女你这个旁人一起参与,所以便请云樱天女出去了,云樱天女不会是为这件事还记恨在心吧?”

陈云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你、你竟把之前发生的事推得一干二净!太子殿下喝多了酒说要歇息,是云樱扶你到后殿休息,那花辰月才是后来跑过来打扰我们、我们……”

叶传宗:“哦,是了,看来本太子真的是喝多了,确实是你先送我过来休息,且我是喝了你亲自给我斟的金风玉露酒才觉得头特别的晕,你送我过来后辰月天女不放心便也过来找我,我便想跟辰月天女聊聊御花园规划的事请你先行离去,嗯,我记得起来,就是这样,对吧,云樱天女?”

之前发生的那诸多事情叶传宗居然不承认了!陈云樱有心想要说一下事情的全过程,发现如果真的照事实说出来,就等于主动承认是自己下了药,自己又把叶传宗拉到后殿要迷惑他,可是如果不说,今天这个定好的和叶传宗有了事实之后再由带人进来‘捉奸’确认,就好跟皇帝谈判让皇帝当场定下自己是天女,甚至许诺日后的太子妃之位了,这……该怎么办?陈云樱紧皱着眉头看向了。

在两人对质的时候,早已暗自打量了后殿的情景,没看出什么端倪,又看了看叶传宗和花辰月尚有些的脸庞,现在天热,且大家刚才又都饮了酒,实在也不好单拿这个去说什么,见陈云樱看向自己,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陈云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殿下,适才云樱天女跑到前边找贫道诉说,说是亲眼见到花辰月趁殿下酒醉要引殿下到后殿行那不轨之事,贫道担心殿下安然,所以才带人过来查看,不知那花辰月可有对殿下……无礼?”

叶传宗冷冷的看了一眼,紧接着哈哈几声轻笑:“真是会说笑,辰月天女一介女流又不懂功夫,又如何对我这个功夫在身、身长八尺的男儿来无礼呢?”

的脸上阴晴不定:“平常情况下自不可能,可惹是殿下饮酒过多……也未必不会被她钻了空子!”

一直强忍着没说话的花辰月砰的一声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放:“牛鼻子老道,你拐来拐去到底想说什么?说我太子是吗?你看到我跟太子殿下做什么了?又有什么证据来证明?”

:“哼,证据?云樱虽长于炼丹却也略懂医术,辰月天女敢不敢让云樱当场验一,有无行过那男女之事一验便知!”

花辰月气得呼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却是忘记了身下刚刚被的伤痕,顿时便觉得两一阵生疼,却又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正想开口去骂那老道,却见叶传宗大喝一声:“够了!,本宫是看你在父皇身边服侍多年才对你一再忍让,今日这件事点到为止,再纠缠下去休怪本宫无情!”

却步步紧逼:“若花辰月没有做那亏心之事,验一下又何妨?事关太子殿下安然和我金兰国大运,太子殿下不可任性!”

叶传宗:“这件事是何起因你心知肚明,本太子已经给你和陈云樱留了脸面,你却还在这里恬不知耻,非要本宫把陈云樱那金风玉露酒一事当着大家的面都点明么?”

和陈云樱登时便愣在当场,似乎在思索着要不要继续坚持,叶传宗便又补充了句:“你口口声声诬陷花辰月对我行那污秽之事,还想强行查验,行啊,要不要本太子也了给你们验一下?陈云樱,你来验?还是你来验?”

正在几人僵在当场的时刻,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温皇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宗儿!本宫听到你说什么查验?堂堂太子怎会出此言论,成何体统?!”

叶传宗和花辰月赶紧站起了身迎接,便看到温皇后身后跟着粉蝶、绿萼还有灵儿等几个身边的宫女和太监,粉蝶和绿萼一进门就赶紧跑到了花辰月身边,一脸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天女大人。”

花辰月轻轻点了点头,也跟着叶传宗向温皇后施了礼,叶传宗解释道:“母后,适才儿臣多饮了几杯有些头晕,又嫌前殿太过吵闹,便想跟辰月天女到后殿歇息清静一下,顺便聊聊御花园规划一事,哪知被云樱天女所误会,以为辰月天女要趁儿臣酒醉欲引儿臣在后殿行那不轨之事,于是便跑到前边找了和曾太尉来捉奸,捉奸不成便又要诬陷辰月天女,还要当场验身以证清白,实在是太过份了!儿臣也是在一时激愤下才口出此言,还望母后宽恕!”

温皇后眉头一皱,这才注意到后殿居然有这么多人,这仗着皇帝宠信今日也有些太无礼了,竟敢来验刚刚在前殿大露风头的辰月天女的身,便冷冷的质问道:“,真有此事?!”

这么多人在场,知道不承认也是不可能了,便垂首道:“回娘娘,确是是贫道过于担心殿下安危,这才急于确认花辰月是否对殿下做了不轨之事,适才是贫道有些冲动了,现下冷静下来便觉得是有些失礼和唐突了,还望娘娘和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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