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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阎王他超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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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算了,等我洗完澡再去看。

时乐打定主意,今晚上就跟薄闻时坦白他搬到这里的事儿。

坦白前,他去浴室里又泡了个顶奢侈的澡。

把浑身都洗的香喷喷后,时乐抬抬胳膊蹬蹬腿。

真可口。

他自己给自己吹了波彩虹屁。

可能是时贺养的好,也可能是时乐天生的好皮囊。

他本体生的可爱不说,化形后,那一身软嫩的皮肉也是白的晃眼,跟白玉似的。

时贺就不止一次说过,他这招人疼的小模样,往后也不知道要用来坑谁去。

时乐满意的摸摸自己,在心里回着他爸

我找到要坑,不对,是找到要过日子的人啦。

这么好看的身子,常年看小黄漫的时乐,自然知道该怎么耍心机。

他找了件睡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腰带系的随意。

稍微蹭蹭,就能把腰带给蹭掉。

不止腰带系的松,时乐还把领口敞开着,露出好看的锁骨。

他的锁骨处有一枚小红痣,红的似血,惑人至极。

时乐听过一个说法,这种小红痣,是前世用情至深的爱人用血点上去的,为的就是来世还能再遇见。

这说法固然浪漫,可时乐却清楚,都是瞎扯。

他用他爸房间里的那面前尘镜过自己,啥都没照出来。

他爸也说了,他没有前世,他是只新诞生的妖怪崽崽。

将脑海里多余的思绪都甩开,时乐精心捯饬好自己,盘着腿开始等。

他要等薄闻时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再过去。

那个时候,薄闻时人不清醒,估计也能好说话点儿。

耐心等到半夜,时乐先是试着推了推隔壁的门。

反锁了

没办法,时乐只能把无常服拿过来,虚虚的披在身上。穿完墙后,立马嫌弃的丢到了地上。

房间里的灯光还在亮着。

时乐又发现了薄闻时的一个特点,就算睡觉的时候,都不关灯。

他悄悄摸摸的掀开被窝一角,钻了进去。

睡下后,就坠入噩梦中的薄闻时,此刻正眉头紧蹙。

他想要醒来,却怎么都睁不开眼。

就在那个噩梦还要把他拉到更深的黑暗时,他忽然感觉,胳膊触到了一片温热。

再紧接着

他猛地从那个噩梦中脱离。

可噩梦是脱离了,被窝里又好像在闹鬼。而且,这鬼估计还是个色鬼。

真好摸啊。

蒙在被窝里的时乐,还丝毫不知道薄闻时已经睁开了眼。

他的小手搭在薄闻时结实的腹肌上,觉得手感简直一级棒。

刚进被窝的时乐,原本还没这么胆大。可见薄闻时一直没动静,某只本来思想就有点歪的崽,小爪子压根控制不住。

摸完了腹肌,不知怎的,时乐忽然想到了他微博底下的一条评论。

你老公帅吗?大吗?

帅是肯定帅的。

至于另一个问题

时乐小脸红扑扑,蒙在被子里的脑袋估摸着是缺氧缺的,还真有点蠢蠢欲动。

可他的手刚从腹肌往下划了点,就冷不丁被人给攥住。

同时,还有一道清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好摸吗?

时乐呆了呆,下意识的回道:好摸。

薄闻时:

薄闻时冷眸眯了眯,用空着的那只手,将被子掀开。然后,一低头,他逮到了个熟悉的小流氓。

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眼里,都映着对方的影子。

时乐在被窝里憋了半天,刚才又乱想了点东西,这会脸红的跟只小番茄似的。

薄闻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觉得自己的耐性,在这两天里,都被眼前这人给磨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你为什么在这儿?

我来保护你啊。

时乐仰着脸,回答的还挺铿锵有力,不带一点心虚。

薄闻时把他那只刚还在作乱的手,当做证据,举到他面前。

你确定,你这是在保护我,而不是想非礼我?

时乐噎了噎。

他进被窝前,没想过摸腹肌的。

可是,可是他钻被窝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碰都碰了,再摸一下也没关系,摸都摸了,再多摸几下更没关系。

就是这种从他脑海里突然跳出来的念头,让他没能及时收手,最后惨遭抓包。

看他回答不出来,薄闻时不再跟他多说,打算起身,把他弄下去。

但还没来得及,时乐一个动作,就让他僵住了动作。

只见时乐动了动身子,随后,他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睡衣,直接滑下。

哎呀。

时乐小小的惊呼一声,惊呼完,抬头瞪着薄闻时,痛心谴责

你把我的睡衣都蹭掉了!你才是流氓!

薄闻时:?

这碰瓷碰的,如果进娱乐圈,想靠演技吃饭基本起不可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乐乐:蹭掉我的睡衣,要负责!

第10章

两个人基本是紧挨着彼此的,时乐睡衣一掉,薄闻时能清楚感受到那温热的肌肤,贴在自己身上的触感。

像软玉似的,勾的人理智都快要崩断。

时乐碰瓷完,见对方没什么反应,疑惑的歪头看着他。

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要等薄闻时开口,好顺杆爬的提条件。

下去。

薄闻时喉结动了动,眼底划过一抹暗意。

时乐见他要赶自己,二话没说,不但不下去,反而还手脚并用抱住他,把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

不下去!

时乐中气十足的回答道:你对我耍流氓了,要负责的。

薄闻时从未见过如此,如此难缠的小孩儿,不,是流氓。

要换做别人,想近他的身都不可能。可眼前这个,不是人。

他那些强硬的手段,压根施展不开。

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从我的床上下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薄闻时由衷的觉得,他的耐心再一次又得到了提升。

时乐八爪鱼似的攀着他,闻言,立马把准备好的条件报了出来。

我没有地方住,所以要住在你家。我把行李都搬到隔壁啦。

薄闻时:

搬都搬来了,这会儿是在通知他?

我,我想要个钥匙!

时乐又说道,这个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每天穿着无常服穿墙,一点儿都不美观。

怕薄闻时不给钥匙,时乐还努力给他卖安利:我住在这里,可以给你提供贴身保护,你不亏的。

薄闻时垂眸看着这张还红着的小脸,表情没什么波动,但心里已经把当下形势分析了个透。

他拦不了这个小阎王住进来。

既然已知拦不了,那他就要在适时妥协中,为自己博得最有利的条件。

分析完毕,他淡淡道:住过来可以,但必须待在隔壁。

时乐唔了下,随后一看就很没诚意的点点脑袋。

今晚上他拿到了钥匙,摸到了腹肌,还抱到了老公。

挺划算。

没有恋爱经验,但看遍小漫画的时乐,对如何攻略心上人这一门课程可谓是无师自通,现在这种情况,他知道的,不能逼的太急。

那好吧。

时乐终于松开了紧缠上来的手脚,但人却没下床,而是裹着被子坐到他旁边,等他拿钥匙。

大门没钥匙,是密码锁。

薄闻时说了串数字,随后把别墅内,除了主卧跟书房的房间钥匙给了他。

给完,他看了看门的方向,语调依旧漠然:出去。

时乐攥着一大把钥匙,有点舍不得走。但是再不走,估计得把薄闻时给气死。

薄闻时身体本来就不太好,时乐忧心的想,他也不能太欺负这个小可怜。

他磨磨蹭蹭从床上爬下来,还是没忍住,嘴里小声叭叭道:今天的我,你爱搭不理,明天的我,你估计还不搭理。

这么一叭叭,简直过于心酸。

下了床,时乐没穿睡衣,反而还裹着被子。

他看薄闻时对他抢被子没有意见,索性裹着被子转身就往外走,这次嘴里叭叭的词还换了换:现在你赶我走,等以后你肯定得求着我再上你的床。

薄闻时听着他叭叭,丝毫不为所动。

不可能。

求这个小流氓上他的床,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时乐卷着薄闻时的被子,回到客卧。

被子上似乎还带着薄闻时身上的气息,是种很独特的冷香,时乐特别喜欢这种香气。

他盖好被子,嗅着被子上似有若无的冷香,不到一分钟,就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而隔壁。

薄闻时按了按太阳穴,下床取了柜子里的新被子。

正要睡时,他摸到了床上那件睡衣。

睡衣布料轻薄丝滑,腰带细细的一条,薄闻时几乎是在瞬间就想到了刚才那幕景象。

红着脸的小孩儿,在他怀里蹭掉睡衣,蹭完,就那样毫不遮掩的将白嫩的肌肤都露在他面前,还理直气壮的谴责他耍流氓。

薄闻时甚至不可控的回忆起了那肌肤贴上来的触感。

很软。

他闭了闭眼,阻止自己在想下去。

这一夜,时乐睡的香喷喷,梦里他看到薄闻时给他表白,还亲他

梦境太好,直到睁眼,时乐都抱着被子傻乐了好一会儿。

床头的闹钟指向八点半,在床上傻乐的时乐,揉揉眼睛,终于爬了起来。

洗漱完毕,他清了清嗓子,打算去隔壁跟薄闻时说早安。

可站到隔壁门前,看着已经没人了的房间,时乐顿时蔫吧。

薄闻时又走了。

他蔫吧的把被薄闻时放到门口的无常服捡起来,蔫吧的穿上无常服,再蔫吧的回到铺子。

大人。

范无救正在铺子里,似乎是在等他。

时乐抬手搓搓脸,打起精神:来了来了。

我们今天就去查查案子吧。

时乐点头,城里客车还有其他三起死亡事故,明显是有邪门歪道作祟,那这样的话,的确归他们地府管。

据客车老板交代,他开车的时候,在大路上碰见了几个小孩儿,大半夜在大马路上,是小孩儿的几率不大,是小鬼的几率更高些。

那我们去现场再走一趟。

范无救点点头,两人正要出门,后头忽然又走来了一个人。

是白无常谢必安。

时乐跟谢必安的接触不多,谢必安为人沉默寡言,那张看起来就很严肃的脸,让时乐觉得他很有学校老师的威严感。

判官让我跟你们一块儿去查这起案子。

多个人来忙活,时乐自然不会拒绝。

他们仨一走,身后的铺子里,鬼脸幽幽的飘在坐梁上,羡慕看着他们。

嘤,不带我。

马路上。

事故现场早就被警察给清理了一遍,可时乐查线索也跟警察不是同路子的,所以,就算现场被清理掉痕迹也没关系。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吩咐道:那天出现的几个小鬼,看看能不能找到。

鬼差捉鬼,老本行了。

时乐话音刚落,谢必安就将铁链拿了出来,在这附近搜寻着鬼魂的存在。

但找了半天,没找到什么小鬼,倒是找到了几个结伴的野鬼。

孤魂野鬼不认识时乐,对黑白无常倒是认的准。

大人,我们,我们没犯过什么事啊。

野鬼对于鬼差都是带着天然的畏惧,所以在看到黑白无常时,全都吓的够呛。

不用慌,我找你们来,是要向你们问些事。

大人您问吧。

听到不是要捉自己,野鬼顿时放下心来,殷勤配合着谢必安的问话。

前天夜里,你们可见过几个小鬼。

这话问出来,野鬼面面相觑,顿时猜出了什么。

见他们犹豫,谢必安脸色一黑,厉声催促道:若是见过,就如实回答。敢欺瞒不报,你们想打入地狱么?

地狱十八层,层层有酷刑。

野鬼们被震住,当下立马坦白道:见过,是三个小鬼,被生人豢养。那天夜里出现片刻,随后便被带走了。

你们可能认出来那三个小鬼的身份,或者将他们带走之人的相貌?

不认识。

不认识。

我,我倒是有点眼熟。

最后那个答话的野鬼,弱弱道:那三个小鬼里,其中有一个小女孩儿,是我生前公司大老板的千金。

你大老板是谁?这个小女孩儿又是谁?

我大老板是薄氏以前的老总,那个小女孩儿是他小千金,叫薄蕤。他们fù_nǚ俩都死了,小千金死的时候,才十岁。

豢养薄蕤的生人呢?谢必安追问。

野鬼摇摇头:那个生人我不认识,看他穿着身黄袍,估计是个道士。

谢必安又问了些问题,等确定再问不出来什么东西后,这才打发他们离开。

那几个野鬼走后,谢必安看向时乐。

时乐眉头紧皱,正在思索着什么:薄蕤,是薄闻时的妹妹。

而小鬼被豢养,更是一种合作。

豢养她的人,提供她需要的东西,她供豢养之人驱使。

这场车祸意外,是为了给薄闻时制造麻烦,甚至制造车祸的人还想害死薄闻时。

这是什么妹妹啊。

时乐纳闷。他爸爸还好没有要二胎,如果要的二胎,像薄蕤这样,帮着外人害亲哥,他估计得把这二胎给想法子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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