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顶住铃口,接著在自己的上颚或是侧面摩擦,注意牙不要碰到了。 二爷第一次给人品箫,他既兴奋又有些笨拙,甚至还想学著陆夭夭把分身吞咽到自己的咽喉处,靠咽喉处脆弱的肌肉组织来轻轻摩擦,结果他刚稍微含得深一点,就有了吐意,只好放弃。 看来做小倌也不是随便就能行了,百行皆辛苦啊。 二爷的动作笨拙归笨拙,可陆夭夭毕竟是个正常的男子,分身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便完全挺立了起来,塞满了二爷的口,又被二爷舔弄了一番之後,陆夭夭更是忍不住泄了出来。 结果不谙此道的二爷猝不及防地被喷了一口的白浊,呛得他直咳。 “呃……” 待到身体发泄完了,陆夭夭这才心满意足地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可等他揉著眼睛,看到面前这个捂著嘴咳出白浊的男人时,他终於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了。 原本该他用嘴伺候的客人,居然趁他睡著时伺候了他!不会要自己倒赔钱! 陆夭夭惊慌失措地急忙替二爷抚背,“二爷,您这是做什麽啊?” 我没请你帮我,可别想从我这里讹钱啊! 二爷擦了擦嘴,似笑非笑地看著陆夭夭,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道,“没什麽,尝个新鲜。” 爷不愧是爷,看来平时都是由人伺候的。 陆夭夭确定以及肯定这个男人肯定是个膏粱子弟,这不举之症说不定就是纵欲过度纵出来的。 寻攻记(四 np帝受) 眼看天就要亮了,二爷披起衣服,拿上了他的烟枪,转身就要离开。 “罢了,你走。”他穿好鞋,冷淡地看了眼陆夭夭,嘴边的笑意也是淡淡的。 “二爷,您不是包了我三天吗?”陆夭夭见状,急忙发问。 “那又如何?今晚不就不行吗,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二爷抽著烟,颀长魁伟的身躯立在门口,眼看就要迈出去了。 “再给我一个机会,今晚我一定好好服侍您!” 陆夭夭一个激动就喊了起来,他看见二爷微微点了点头,没再说赶自己走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以他的观察,二爷的不举之症应该是持续了不少时间了,那根疲软的东西居然在自己的口技之下也无甚反应,反倒是在自己不经意地揉捏之下有些许变化。 如此说来,二爷需要的刺激或许并不是如以往那般仅仅是爱抚便够……或许得来电更为刺激的手段,就像他有的客人所做的那样。 鹰扬国的朝堂之上,龙椅的右侧另置了一张金漆高背的座椅,对於下面站著的百官来说,两张椅子上坐著两个男人,但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分明远不及坐在金漆高背椅上的摄政王。 三年前,鹰扬之帝谢玄衣忽染顽疾,不得不将政事托付给胞弟谢苍穹,自此之後,鹰扬的朝廷上便出现了二王共治的局面。 而谢玄衣继位十年来,无一子嗣,於是众人纷纷猜测,以後的帝位或许是由谢苍穹继承。 端坐在皇帝谢玄衣身边的摄政王谢苍穹年约三旬,高冠博带,玉面星眸,模样甚是威严肃重。 鹰扬的龙袍尚黑色,他所穿戴的也是一身黑底银龙的冕服,除了冕服上龙纹的颜色差别之外,几乎便於谢玄衣那身黑底金龙的冕服无甚区别了。 而下面的百官奏事时都是毕恭毕敬地朝向谢苍穹的方向,反倒是忽略了龙椅上那个几乎终年瘫坐著的男人。 倒是谢苍穹不时会转头问一问谢玄衣的意见,不过谢玄衣大多时候也只是懒懒地点了点头,眼眸半合,似乎根本就没有自己的主见,也是,他患病以来,除了每日做做样子上上朝之外,其余大小事都是由谢苍穹一手操办,而他则安逸地躲在後宫休养。 “启奏陛下,摄政王,据临夷郡太守回报,盘踞当地的山贼以擎天寨为首,近年来扰民侵官,危害甚大,还望朝廷能派兵剿灭。”兵部尚书站出列来,小心地禀奏了才收到不久的急报。 谢苍穹点了点头,略微沈凝了一番,转头向谢玄衣询问道,“臣弟以为贼寇扰民,罪不可恕,实当派兵镇压,但擎天寨势力庞大,若朝廷真要出兵,一时只怕也难以剿灭,反倒延生战火,只恐让外族敌国有机可趁。不知皇兄有何定夺?” 一直在打瞌睡的谢玄衣在听到擎天寨三个字之後,眼里这才稍微有了点亮色。 他摸著雕刻著龙头的扶手,低头轻轻地笑了一下,“擎天寨地处我国北方边境,地势险要,几年前龙翔犯境时,擎天寨众殊死抵抗,也算是有功於国。山贼嘛,总有些贼性……依朕看,对擎天寨不宜剿灭,而应安抚,归为我用……” 听见谢玄衣破天荒地自己出了主意,百官皆是目瞪口呆,自谢玄衣染病之後,他们便没有再在朝堂上见他自己拿主意,大多数时候,他只是点一下头,或者漫不经心地说上几句表示赞同的话,接著便什麽都不管了。 不等谢苍穹说话,谢玄衣忽然又说道,“干脆封擎天寨大当家卫行云一个官做,也免得他率众闹事。具体事宜便由皇弟一手操办。” 说完这些话,谢玄衣这才又微微闭起了眼,再次装出副自己什麽也没听到,什麽也没看到,甚至什麽也没说过的悠闲模样。 这边坐著的谢苍穹脸色就没那麽悠闲了,他看著谢玄衣安详宁静的面容,皱了皱眉,重重地握了握扶手,沈声说道,“此事容後再议,列位臣工,有事启奏,无事便散了。” 於是,本来就不热闹的早朝就这麽在摄政王的吩咐下,散了。 下朝之後,原本是谢苍穹该回自己的王府继续处理政务,谢玄衣该回自己的後宫安心养病,哪知道,谢苍穹却紧紧撵在谢玄衣身後,跟他一起进了後宫。 “皇兄,你难道忘了卫行云的弟弟是怎麽害你的吗?你为什麽到这时候还偏帮他们卫家?” 进了寝宫,谢苍穹冷面屏退了宫人,自己和谢玄衣单独待在了一起。 一进屋,谢玄衣便脱下了厚重的冕服,只穿著银白色的中衣坐在床边,听见谢苍穹如此责问自己,他也不生气,只是浅笑。 “他弟弟是他弟弟,他是他嘛,擎天寨对我鹰扬的确有功,所谓扰民侵官想来也是夸大其实了,卫行云这种自号行侠仗义的人,不大可能做出这种不仁不义之事。” 谢玄衣不慌不忙地解释著,比出手势让谢苍穹也坐下说话。 但是谢苍穹哪里还坐得下去,他急怒地在谢玄衣面前转了几个圈,狠狠地说道,“皇兄,别忘了你身上的毒现在都还没解!臣弟也曾差人去擎天寨要过解药,可卫行云却说卫行风没留下解药,他们根本就是犯上作乱之辈,你何苦还包庇他们!” “行风当年负气坠崖,凶多吉少,这毒就算是我亏欠他的。反正也致不了命,留著就留著,没什麽大不了的。”谢玄衣豁达地一笑,忽然眉间微拧,一手捂著胸口,重重地喘气咳嗽。 谢苍穹见了,知道他是毒发,急忙唤了御医过来,一番调理之後谢玄衣才缓缓回过神来。 “此事就这麽定了,让朕休息一会儿。” 谢玄衣躺在床上,看了眼守在身边的谢苍穹,勉力笑了一下,双目却又阖上了。 谢苍穹看著谢玄衣这副虚弱的样子,实在不忍再多打扰,只好低头告退,待他走出寝宫的大门之後,之前还躺在床上看似浑身乏力的谢玄衣一下就坐了起来。 “卫行风……” 谢玄衣低低地呢喃著这个熟悉的名字,眼前赫然又出现了当年那个高傲绝色的男子。只因为自己违背了一句“今生只宠卿一人”的戏言,居然对自己投毒,尔後又坠崖自尽,对方这样的烈性倒是他不曾料到的。 “你害朕不浅,你现在在下面想必很是得意,臭小子……这笔账,朕要在你哥哥身上,慢慢讨还的。” 谢玄衣冷冷一笑,伸手摸了摸身边的锦被,自他中毒以来,身边已是多年不再有侍宠之人了。 那一剂九曜之毒,虽然并没有让内力深厚的谢玄衣有太多不适,更非传闻那般把他这个皇帝伤得难以料理国政,但是自己不举的事实却让风流成性的谢玄衣大受打击,自此心情低落,懒理朝政。 又加上谢玄衣继位以来多年无後,已是违了鹰扬先皇所定下的立国之本的第二条──皇帝践祚,五年内无嗣者当传位同脉血亲的约定。 朝中头脑顽固影响力深远的元老大臣纷纷有上奏他传位给谢苍穹之意,谢玄衣为了保住帝位,将计就计,干脆称病不出,整日装出副虚弱难行的样子,更晋封谢苍穹为摄政王总理朝中大小事宜,此举也算变相堵了那些老臣想另作废立的心思。 寻攻记(五 np帝受) 大白天的,自己呆的这地方仍是灯火通明,这屋子连一扇窗也没有,也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不过唯一让陆夭夭觉得安慰的是,中午那顿饭真是妙不可言,色香味俱全,也不知出自哪位大厨之手,竟让他这个常年出入各大酒楼随恩客蹭饭的人也大开眼界。 吃完午饭,陆夭夭把带来的锦盒打开放到一边,取出了一些常用在床上助兴的器具。 他回想起二爷昨晚的状况,深信对方的疲软是因为受激不够,今夜,他一定要叫这位二爷销魂…… 白拿客人一百两金这样的事,身为醉梦楼头牌的自己,从来不屑! 过了不知多久,侍女又送了饭进来,陆夭夭一问,这才知道已是傍晚了。 他不客气地吃完了几碟佳肴,生怕二爷很快就会赶来,急忙又去洗浴准备。 果然,他刚洗好没一会儿,二爷便拎著烟枪进来了。 “吃好饭了?”二爷进屋看了看桌上剩余不多的小点心,温和地问到。 “吃好了,承蒙二爷招待。” 陆夭夭素颜白衣地坐在哪里,身上的风尘气息被洗得一干二净,一眼看去,不再花里胡哨的脸上倒是颇有几分淡雅之容。 二爷点点头,抽著烟朝这边缓步走了过来,他轻轻喷了口烟,抬手替陆夭夭抚了一下额前的发丝,这个动作真是温柔款款,就连陆夭夭这种久经风尘的人,心中一下也被对方的温柔所触动了。 “好漂亮的一张脸。” 二爷放下烟枪,手往下一滑便摸住了陆夭夭的脸,他凝视了对方片刻,笑著凑上唇去,轻轻吻了吻。 那抹淡淡的烟丝味,说不出的迷人,陆夭夭忘情地被吻著,吻著,不知不觉地就被二爷压倒在了床上。 “今天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要让我失望。” 二爷放开了陆夭夭,身子一侧,缓缓抚著陆夭夭胸前的一缕长发,慵懒的眼神里那抹温柔沈淀得更深。 陆夭夭伺候著二爷脱了衣物,小心地摸了摸二爷疲软的分身,轻声说道,“夭夭倒是有个法子让二爷起兴,不过不知二爷是否愿意?” “哦?什麽法子?” 二爷好奇地看了面露狡黠的陆夭夭一眼。 陆夭夭自床角把锦盒拿了过来,打开在二爷面前,他不动声色地看著这些助兴用的yín具,沈静解释道,“我观二爷不举之症甚重,恐有刺激不当之嫌,如若能容夭夭好好伺候二爷一场,找出二爷敏感之处,方能使二爷尽尝鱼水之欢。只是此举有所冒犯,夭夭不敢妄动,一切只等二爷吩咐。” “哈……” 二爷何等聪明,当他看到陆夭夭拿出的那些东西,又看向自己时,便已明了了对方心里所想。 实话说来,从来还没人敢向他提议用yín具在他身上助兴,果然这来自醉梦楼的头牌小倌见得多,识得广,胆子也是大,只是不知道他若明了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是否还敢如此口出妄言?或许也与宫里的管事太监一样,唯唯诺诺,循规蹈矩罢了。 但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自己也不想在他面前摆起皇帝的架子。 比起一个男人的尊严来,不举便是最无尊严之事,区区的面子,一时的受辱,又有何妨? 化名二爷的谢玄衣点点头,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对陆夭夭说道,“好,若能让我再尝尝云雨之乐,你做什麽都无妨。” 不过他并没有对陆夭夭说出後果,他毕竟身份尊贵,如此被人亵弄之後,若还无功效,他也不是那种大度得会什麽都不追究的人。 轻则,他会把陆夭夭阉了遣去内务府,重则,他会让陆夭夭这个头牌名倌从此消失。 寻攻记(六 np帝受) 既然得了谢玄衣的准许,陆夭夭也不再局促,他从锦盒里取了一瓶药膏,挖了些出来抹在指上。 谢玄衣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眼睛半眯,“这是要抹在我身上的?抹哪儿呢?” 自从他中了卫行风的毒而导致不举之後,内务府那帮人不知替他找了多少灵丹妙药来,有内服的,也有外敷的,可是基本就没见效过。 陆夭夭嘴角轻撩,凤眼里尽是作弄意味的笑意,他抚了抚二爷的腿侧,手直接摸过对方的会阴处,停在对方的後穴处便不动了。 “二爷,这药是上在里面的?您这儿……没有用过?” 陆夭夭小声地呢喃著,手指一滑,在二爷的穴口附近轻轻地触了一圈,他窥私似的盯著二爷那一看就是未曾被人碰过的地方,心里也有些荡漾了。 身为帝王,谢玄衣再怎麽风流,再怎麽懒於理政,但是有些过於没分寸的事,他还是不会做的。 他听见陆夭夭这麽问,脸上微微发红,难免有些羞涩,但内心里实在是憋屈得很,自己居然沦落到被一个男妓如此质问的地步了。 “没有。该怎麽就怎麽,我无所谓。” 谢玄衣很快稳了稳神,收敛起被陆夭夭挑起的躁动,把身子往床栏上大方地一靠,做出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给陆夭夭看。 以前大多数时候都是别人玩弄自己的後穴,可现在自己面前却有这麽一位大爷供自己玩弄,陆夭夭的心中说不出的兴奋。 “既然如此,夭夭便得罪二爷了。” 他说著话,抹好了厚厚一层药膏的手指顺势一滑,缓缓转动著就此进入了二爷那块还没开发的处子之地。 “呃……” 第一次被异物进入,二爷再怎麽镇定此时也显得有些慌乱,他反手抓紧了身後的床栏,头也微微地仰了起来,一声呻吟也随即冲口而出,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