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齐铭浩嘲讽的看着寒终。别看年纪,就论阅历来说,齐铭浩绝对无愧于齐家老爷子的教诲。目光敏锐,心思敏捷缜密。一眼就看穿寒终的本质想法。简明杭懵懵懂懂,但是跟着齐铭浩也明白寒终是不想遵守约定。寒终微笑,“公子何出此言,在下可是一心想着遵守约定,可是和旧主拜别也是人伦长情,难道在下这样做有错”这话问的刁钻,齐铭浩怎么回答都有错难道说要求人家不顾旧情,那就是不忠不义。齐铭浩笑道:“寒终使者此话怎讲和旧主拜别那是人之常情,可是和新主的约定未履行,那也是不忠不义”寒终心中暗恨,这是哪里跑来的小白脸这不就是多管闲事。简明月笑道,“齐公子,寒终使者恐怕是想急于和旧主拜别,所以有些事情考虑不周,这样吧,寒终使者,你想去和旧主拜别在下绝不阻拦,不过拜别之前,请给小女子写一份契约即可,那样随便使者告别,也可以安我这个新主人的心,你看如何寒终使者”想跑,没门简明月不觉得落井下石是什么不好的行为,反正都是敌人,你纠结于成王败寇也罢,或者是落井下石也可。都无所谓。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寒终变脸,这个妮子太腹黑,哪壶不开提哪壶“难道简小姐信不过在下的人品”激将法,很少有人拉的下脸皮,即使真的是心里就没有信任过。对付一个小女孩还有什么难度的。作诗做对子比不了,难道脸皮厚还用教啊简明月摇摇头,“当然信”寒终微笑,中了圈套了吧“信不过”“信得过就好”等等什么“信不过”简明月再次去重复这句话。寒终本来笑意横生的脸上突然一变。“简小姐,你这样说我很伤心我一个堂堂八国使节团使者的信用一文钱不值”寒终几乎要咬牙切齿。这话一出,他寒终的颜面何存,这里有多少人在等着看笑话,随着这话的说出,恐怕会迅速传遍各国,寒终以后等于废了,出了门还不被各种的嘲笑讥讽给淹没。被人指着后背喊:“这个就是被八岁小娘子喊信不过的寒终”,可想而知后果会是什么。简明月玩笑的看着寒终。“寒终使者,我对于我的奴仆怎么处理,似乎关系不到信用的问题我只关心我的奴仆会不会逃跑,会不会私自做什么伤害我的事情,其他我都不关心。你的信用对于我的确是一钱不值。我可没有听说过主人要关心奴役的感受,我要关心的恐怕只是保护好我的切身利益。”话是笑着说,可惜说出来的话比刀子还厉害,刀刀戳人心窝子。寒终冷笑,这个小娘子真是自己看走眼,看起来斯斯文文,柔柔弱弱,实际上心肠刚硬,据理力争,好不退让,最重要的是脸皮比城墙厚,根本不要脸,不重视虚名。这就麻烦了,简明月若是死抓这一点不放,恐怕他寒终还真的走不了这么多学士围在这里,有的是人愿意帮着简明月出头,这卖身契一旦签订,那就是绝对无法抵赖。寒终脸色变得挫败,有些着急起来,已经过去这么久,大人怎么还不来难道他真的要变成简明月的奴役和书童“心似煤炭面如纸,高如牛马命如尺”寒终口不择言。“这是什么意思”有人不解这明显不是什么好话,但也不是人人都能解的明白。简明杭低声问简明月,“这是什么意思这个老匹夫在骂人是不是”虽然简明杭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看脸色也知道寒终不说人话。简明月笑道:“寒终骂我心黑命短呢”简明杭一想,的确这话的意思就是这个,不由得大怒,指着寒终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寒终书童,堂堂七尺男儿,难不成要耍赖不成还不快快来拜见你家主人”寒终瞪眼,“稻麦豆藜,同属杂种”“怎么骂人谦谦君子的脸面都要丢尽了,寒终还亏是八国使节团的使者,就这样的无赖无耻,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读书人读成这样,也就是寒终当属第一”“八国使节团这是不要脸啦”“人家要什么脸,要脸就要成为奴役,不要脸就能自由自在,大不了就是被人说道,还能怎么样不痛不痒吧”“哎,我看我们和八国使节团的比试还是作罢吧,就这样的信用,恐怕什么话都不可信,赢了不做数,输了估计是得理不饶人,怎么比试都是对我们不利,我们干嘛还比试”“就是和当年的八国使节团比起来,那气节心胸可是差了不是一点半点,是天差地别啊”“真是人才代代出,一代不如一代,八国使节团气数已尽,看来后继无人”“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寒终惊慌了,这话绝对是陷八国使节团于不仁不义之地,八国使节团即使做事嚣张,的确是有些不仁不义,可是也不会真的不要脸面,信义脸面都是做人立世的根本,谁也不会不要脸,八国使节团尤其是如此若不然,寒终也不会想出这个招数来找借口出兵,直接出兵不是就可以了。找借口,就是要在世人眼中找到一个理由,一个借口,一个道理。再无耻的人也是要皮要脸。这样的话传播开来,大人一定会气死,也会怎么处置他不需要想,答案是一定的,大人绝对不会为了他丢了八国使节团的脸面和在世人眼中的敬畏。恐怕寒终打了个寒战。他明白他恐怕要完了。“谁说八国使节团出尔反尔我高德邦代表八国使节团郑重表示,寒终使者一定会履行自己的契约,绝对不会反悔”此话一出,所有人回头,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正站在人群外面。正是此次带领八国使节团来到访的领队高德邦大人。t1706231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