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挣脱绳子。
雾聆从小生活在皇宫中,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么凶狠,他之前哪怕和大臣轮流做爱,也只是情趣,哪像刚才那样,雾聆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一个皇帝了,他就像最低贱的性奴一样,被人随意使用。
身体被鞭打的地方还是火辣辣的疼,花穴肿得不行,稍微摩擦一点就疼得他冒冷汗。但也许再休息几个时辰就会消肿了,因为皇族的身体具有极强的恢复能力。然而雾聆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悲哀。
雾聆越想越觉得害怕和委屈,眼泪忍不住掉出来。他好希望贺昀马上出现在他身边,然后把他救走。
密室的门忽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雾聆心下一惊,费力地扭头朝门那边看过去。
一个长着络腮胡的男人端着一碗水走进来,他看雾聆醒着,便走到他旁边,道:“哟你醒着啊,看你挨了这么久的cào什么都没吃,口渴吧?想喝水吗?”
他手里那碗水看起来清澈又干净,雾聆的眼中透露着渴望,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干结的喉头上下滚动,引起一阵疼痛。但他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这个人打的什么主意。
“知道你想喝……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刚才人太多,老子还没cào够你呢,这碗水给你喝,你就求着老子好好把你cào一顿。”
“……”雾聆咬紧牙关,一时有些犹豫。
“你仔细想想,我可以直接cào你,何必再给你水喝呢?我可是个好人……只要你这骚奴母狗求主人我cào你,这水就是你的了。你知道在戈壁里没有水你活不下去吧?”那人笑着将水倒了一部分。
雾聆知道他才不是什么好人,他拿来水只是想羞辱自己,但他的话也警醒了雾聆,现在他的当务之急就是在盗贼团里活下来,哪怕阿谀奉承也好,假装自己真的变成了他们的性奴母狗也好,至少要活下来……否则就算贺昀能找到这里,找回来的也只是他的尸体而已。
“不……不要……”雾聆发出虚弱沙哑的声音,阻止了他继续倒水的动作。
“哦?那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
雾聆犹豫了一下,脸颊通红开口道:“……主人……求您cào……cào骚母狗……”
“cào骚母狗的哪儿啊?”
“呜……cào骚母狗……sāo_xué……骚母狗的穴想吃主人的ròu_bàng……主人……求您了……母狗想喝水……”雾聆说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唔,勉勉强强吧。”那人笑道,将碗放到雾聆脑袋边,又走到下面扳开雾聆的花穴看了看,又伸手进去将一些jīng_yè搅弄出来,道:“你这sāo_xué吃了多少男人的jīng_yè了,都被大鸡巴cào松了吧?老子不要,你的屁眼没人搞过,老子要cào你的屁眼。”那人说着,解开绑住雾聆双脚的绳子,将他雪白却被鞭打出红痕的修长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让他的菊穴完全暴露出来。
雾聆没有心情管他,努力地抬高了头,像狗一样用舌头舔着碗里清甜的水。他第一次觉得水那么好喝。
那人猴急地掏出ròu_bàng,往guī_tóu上吐了两口唾沫,便对着雾聆娇嫩的菊穴插了进去。
“啊啊……!”后穴突然被插入,疼得舔水喝的雾聆差点呛到,他也开始急了,他知道那人一旦开始cào他,这水一定会因为抖动撒出去,在那之前他要尽量喝到更多的水才行。
“哈哈哈哈哈,看你喝水这么急的样子,也像咱们养的狗呢。”男子嘲讽道,随即挺腰用力cào干起来。
“啊啊……啊……嗯……啊啊……啊……”他chōu_chā的力道很猛,木桌也嘎吱嘎吱响起来,雾聆的奶子和ròu_bàng被cào得上下翻飞,不管之前被操了多少次,雾聆的敏感点只要被刺激,身体就能迅速做出反应。后穴里慢慢分泌出yín水,给ròu_bàng和肠肉做了润滑,来减轻雾聆的痛苦。但雾聆知道,他的身体在这时候并不是跟他同一个战线的,它现在减轻自己的痛苦,不过是为了一会儿沉浸在欲望里。
如雾聆所料,chōu_chācào干的动作带动着桌子和他的身体一起摇晃,碗里的水也被晃了出去,最后连碗都摔下去打破了。还好雾聆先前已经喝了大半,喉咙已经没那么痛了。
“骚母狗,喝了水是不是有力气让主人cào你的小骚屁眼了?还不快夹紧一点,让主人爽一爽!”男子用力捏了一把雾聆的奶子,掐得乳肉都变红了。雾聆只能咬紧牙关,忍痛夹紧后穴道:“嗯啊……骚母狗夹紧屁眼了……啊啊……主人……不知道……啊……不知道主人cào得爽不爽……啊啊……”
“不错嘛,叫床声音很好听,多叫几声,让老子再听听,听得舒服了没准老子就偷偷放了你。”那人的ròu_bàng被肠肉紧紧包裹住,里面的媚肉还会一吸一吸的,ròu_bàng在里面进进出出,好不痛快。
雾聆听他这么说,顿时燃起了希望,他想象着这是贺昀或者章映雪在cào他的菊穴,开始卖力地叫床起来:“嗯啊……主人的大鸡巴……啊啊……cào、啊、cào得骚母狗的屁眼好爽……啊啊啊……嗯……好棒……啊啊……”
雾聆的屁眼里又热又紧,不时还有yín水淋在guī_tóu上,ròu_bàng在里面chōu_chā发出噗嗤噗嗤的yín靡声音,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爽得脸红脖子粗,一只手粗暴地来回扇打雾聆的奶子,骂道:“贱货!臭婊子!大鸡巴好吃吧!看老子cào得你哇哇叫,变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下贱玩意儿!骚屁眼这么紧,一会儿给你cào松了,以后插四五根鸡巴进去!”
“呜……啊啊啊……慢……嗯……慢一点……啊啊……母狗受不了……啊啊……主人太快了……嗯啊……呜……”雾聆哭喊道。那人像是在打桩,cào得又快又狠,场内凸起敏感点的被cào得都肿了,然而越cào越肿,越肿越敏感。雾聆顿时有些受不了,哭喊着求饶。
强盗本身体力就很好,他故意握住雾聆的腰,让他狠狠撞向自己,连睾丸都挤了一部分进去。
“你这骚屁眼这么贪心,连老子的卵蛋都想吃?”男子挑了挑眉毛,嘲笑道。他们这伙人从小在贫穷中长大,自然看不起雾聆这样的贵族。现在雾聆落到他们手中,自然要好好嘲弄一番。
雾聆被cào得酸软不堪,大腿也一直在打颤,叫床声也早已不是在演戏了,他是真的被cào得受不了。
“嗯啊啊……主人……哈啊……cào烂母狗的屁眼……啊啊……母狗太骚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不行了……啊……慢一点……呜呜……”屁眼被粗暴地奸yín,快感却一波一波地袭来。雾聆的身体像是通了电一样,胡乱地抖动着。
“你是老子的贱母狗,不是什么贵族,知道吗?看你这骚逼样子,还长着女人的屄和男人的鸡巴,真是变态怪胎!你只配被人cào,cào烂你的骚逼骚屁眼最好!又yín荡又下贱!被人干一下身体就爽得不要不要的,一看就是没少吃男人的鸡巴和jīng_yè!你就是个离不开大鸡巴的骚逼!”男人一边骂一边将ròu_bàng狠狠地在雾聆的屁眼里chōu_chā,硕大的guī_tóu撞开肠肉,cào到深处,出来时将鲜红的媚肉也带了出来,像是被cào熟了一样。
雾聆不喜欢听这样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越听越觉得身体发热。他尖叫着,仿佛是在发泄,呻吟被chōu_chā弄得断断续续。
“哈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要被操死了……呜……大鸡巴要cào得母狗上天了……啊啊啊……我是yín荡又下贱的母狗……呜……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母狗吃了好多鸡巴……啊啊……jīng_yè也吃了好多……嗯啊……所以肚子都不饿……啊啊啊……!jīng_yè好好吃……啊啊……哦哦……主人……啊……母狗不能没有ròu_bàng……啊啊……”
肠肉被cào得酥麻无比,花穴也忍不住一开一合地,jīng_yè被吐出来,流在肉花外面,看起来美得异常。
男人看了一眼,道:“真是贱逼,屁眼还没有吃到jīng_yè吧?!老子让你吃个够!”
说着他狠狠地cào干着屁眼,雾聆终于受不了了,肠子失去控制地夹紧又放松,男子一时大意,jīng_yè竟然被肠肉挤了出来。
“妈的贱货!这么想喝jīng_yè吗!”男子气急败坏地撸了撸自己的ròu_bàng,等它又硬起来后,毫不留情地对着还是一个黑洞的屁眼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主人……啊啊……”雾聆哭喊道,娇嫩的穴肉被武器一样的ròu_bàng再次进攻,一直处在高潮中的雾聆完全受不了了,发出哀嚎一般的呻吟。
男人最后cào了他的屁眼三回,射得屁眼里全是jīng_yè,才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准备走人。
雾聆忙叫住他:“你……你说好的叫得好听就放我走呢?!”
“狗就是狗,怎么会有人聪明?我说你就信了?我还有兄弟没cào到你的烂逼呢,当然要让他们也爽爽了!”那人哈哈大笑,用右手的食指插进左手食指和拇指圈成的圆里,冲着雾聆,chōu_chā了好几次,才爽快地走了。
雾聆又从希望高空跌落绝望的谷底,眼泪又默默地流了出来。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男人骂他的话,他难道真的是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逼贱货吗?天天被男人cào,贺昀和章映雪是怎么看他的?是不是也像这样,表面对他亲昵,其实心里都觉得他是下贱的只想要鸡巴的骚母狗?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害怕贺昀和章映雪也是这样想的。
这是噩梦这是噩梦这是噩梦这是噩梦这是噩梦……雾聆浑身打颤,强迫自己不要想,最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他太累了,体力被严重消耗,花穴和菊穴都肿胀不堪,唯一庆幸的是他们都先入为主地觉得他是男人,花穴不过是多了一个器官,丝毫没有想到他是纯正的两套完整器官,因此并没有人cào到他的zǐ_gōng。也许那是他最后的防御地了。只要没有人cào他的zǐ_gōng,他就可以安慰自己,他还有地方是干净的,是没有被人玷污的。
雾聆这次睡得很香,甚至还梦到了贺昀来救他。雾聆看着贺昀刚毅的脸,忍不住露出了温柔的表情。
“大当家,您看……”突然有人说道。这声音一下子将迷迷糊糊的雾聆拉回了现实。他再看面前的人,哪里是贺昀,分明是一张冷酷不认识的脸。但他一头黑发银发混杂的奇怪发色,倒是非常引人注目。
那人见他醒来,便起身背对着他,不知道思考了什么,嫌弃道:“你们把他搞得那么脏,还想拖我下水。”
“唉唉大当家,这哪是拖你下水……您看雌雄同体可少见着呢,这不是让您享享福嘛!”另一个人笑道。
“哼……你们惹的事也是麻烦,不过我卡瑞要是怕麻烦,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他转身冷冷地看着雾聆,道:“抬到我房里去。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性奴。之前被你们cào过就算了,之后就是我一个人的。知道了吗?”
“是是是!您是头儿您说了算。”那人谄媚笑着,和其他人一起解开雾聆手上的绳子,将他抬到卡瑞房里。
雾聆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但他的话应该是不会让其他人cào自己了。这样也好,每次都被lún_jiān,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被这个所谓的大当家qiáng_jiān的话,没准他还有机会。
第19章 帮卡瑞胸推按摩,一起洗澡,梦里被奸醒,暴càozǐ_gōng射满jīng_yè【彩蛋儿子cào父亲】
雾聆被人押着,跌跌撞撞来到卡瑞的房间,随后被人扔在地上。卡瑞叫手下出去烧热水,自己则蹲在雾聆面前,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
“……”雾聆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往后退,蜷缩起身体不敢和他对视。
“看着我。”卡瑞冷冷地命令道。
雾聆不敢违抗,抬头看着他,只是紧紧抿着嘴唇。卡瑞比他想象的更年轻,他原本以为白沙盗贼团的头领会是一个比较沧桑的人,但现在看来,卡瑞也许跟他一样是二十岁甚至更小一点。然而他身上压迫人的气质却不像这个年纪所拥有的,所以雾聆很紧张。
卡瑞盯着雾聆的眼睛看,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闭上眼睛,走到一旁,只是道:“你很像她。”
谁?
雾聆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卡瑞在说什么。也许是觉得自己长得像他认识的人?
过了一会儿,手下抬着一桶水进来,卡瑞让他们出去关好门,自己则脱下衣服躺进浴桶里。雾聆在外面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进来。”卡瑞看也没看他,自己换了个姿势,趴在桶边,给雾聆留出位置,道:“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知道……”雾聆小心翼翼地进入浴桶,跪在卡瑞旁边,知道他的意思是要自己给他按摩。雾聆以前倒是给章映雪推过,现在还不至于一头雾水。
浴桶里很温暖,但雾聆被鞭打的痕迹被热水碰到,还在隐隐作痛,他咬住下唇,拿起皂角涂在自己丰满的奶子上,让自己的皮肤变得滑滑的,然后伏在卡瑞背上,来回摩擦。
柔软的两个奶子被坚实的后背挤压得变形,乳头像两颗小果子在后背上滚来滚去,卡瑞觉得有些痒,但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更让他放松。
因为卡瑞是背对着自己,所以雾聆大起胆子,好奇地观察起他来。卡瑞的皮肤有些黑,还有些粗糙,身体上有很多疤,一看就经历过很多打斗。最奇特的是他的头发,黑发和银发混杂,看起来有些凌乱。
“啊……!”大概是感觉到雾聆在看自己,卡瑞猛地伸手拉了他一下,吓得雾聆叫出声,“对……对不起……!”他用颤抖的声音道歉,生怕卡瑞会发怒。
卡瑞没有说什么,让他继续做。
雾聆不敢再有什么想法,专心用奶子给他按摩起来。他的身体很敏感,奶子和奶头更是一碰就会有感觉,乳头在卡瑞背上摩擦着,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嗯……”雾聆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甚至还不小心将呻吟泄露出口。他感到非常不好意思,红着脸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再发出yín糜的声音。然而花穴里也渐渐流出yín水,甚至从阴唇里滴出来,落在卡瑞身上。
yín水比起浴桶里的水,有些黏稠又有些凉,卡瑞自然知道是雾聆发情了。他突然翻身面对雾聆,让他毫无防备跌落到自己身上,然后将手探到雾聆的花穴处摸了摸红肿的外阴,道:“下面都还是肿的……有多少个人cào过你了?”
“……不……不记得了,有很多人……”雾聆被摸得羞红了脸,小声回答道。
“算了,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性奴……这种事也无所谓了。”卡瑞面无表情道。他说着,将一根手指插进雾聆的花穴里,吓得雾聆穴肉突然收缩,紧紧夹住他的手指。雾聆还以为他现在就要自己履行性奴的义务。
卡瑞皱了皱眉,另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放松。”
雾聆紧张地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穴肉,任由卡瑞的手指在花穴里抠挖。
“嗯……啊啊……”穴肉被抠得酸软,雾聆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yín水大量涌出,卡瑞拔出手指,yín水带着一些jīng_yè冲了出来。
“怎么只有一点jīng_yè?”卡瑞有些意外,照理说,雾聆被这么多人cào过,又没有清理过,花穴里应该有大量jīng_yè才对啊,怎么这么少?还被yín水稀释掉了。
原来卡瑞是帮自己清理jīng_yè?他好像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吓人啊……
雾聆喘着气,道:“会吸收的……所以都没有了。”
卡瑞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他起身出了浴桶穿上衣服,让雾聆自己把身体洗干净。身上和头发都沾满了干结jīng_yè,这让雾聆很不舒服,现在有机会洗澡,雾聆立刻认真地清理起来。
坦白来说,卡瑞和手下的强盗不太一样,从两年前开始,他就不怎么近女色,很少和手下一起奸污抢来的女人。他原本是不打算留下雾聆的,他准备让手下爽够之后,就把雾聆杀了毁尸灭迹。但当他看到雾聆的眼睛时,忽然改变了主意。
雾聆的眼睛太像一个人了,既然被人奸污成那样子,眼睛也还是干净清澈的。他两年前毁了那样的眼睛一次,只觉得痛不欲生后悔不已,现在他还没有毁掉雾聆的打算,所以就让这双眼睛再睁开几次吧。
等雾聆洗干净,卡瑞用浴巾包住他的身体,一把把他抱起来扔到自己床上。雾聆紧张地抓住床单,心说自己反正被当成性奴了,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迟早也是要被他cào的。
哪知道卡瑞把他扔到床上后就不管了,叫人来收拾了浴桶后,又叫人送来馒头和水放在床边,自己反而离开了。
见他离开,雾聆连忙观察起屋内的陈设,希望找到漏洞逃出去。然而让雾聆非常失望,他发现卡瑞的房间处在地下,根本没有窗子,和那间密室无异,门外甚至还有人把守。
雾聆失望地坐回床上,果然靠他自己是离不开这里的。但贺昀什么时候才会找到这里?二当家说这里很难找,贺昀会不会找不到?雾聆满脑子胡思乱想着,眼睛瞥到一旁馒头和水,肚子忽然就饿了。他塞下两个馒头,将水喝光后,眼皮就开始打架,最后实在没撑住,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卡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雾聆睡得太沉,还是没醒。也许在木板上睡了几觉,雾聆现在躺在普通的床上就觉得很舒服。卡瑞掀开被子,看见底下雪白丰润的身体,忽然就起了欲望。
雾聆的身材毫无疑问很好,胸部丰满,腰肢纤细,屁股上的肉也软软的,然而又很神奇,看到他的喉结和花穴前面长着的ròu_bàng,卡瑞也没有觉得奇怪。
他脱掉衣服爬上床,将雾聆的身体翻过来,柔软的乳房随着动作抖了抖。雾聆闭着眼睛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只无害的兔子,卡瑞看着他,然后将他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粗糙的手指探到穴口摸了摸,却发现阴唇已经消肿了,完好如初地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关于欲之国贵族身体的特质,卡瑞倒是听说过,如今亲眼见到还是觉得恢复力惊人。 没有前戏,花穴还是干的,卡瑞往手指上吐了几口唾沫抹在穴口,然后握住自己的ròu_bàng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嗯……”蜜穴被ròu_bàng侵入,雾聆皱起眉发出一声鼻音。
卡瑞倒是不关心他醒着还是没有醒着,他只是想用这具身体发泄欲望。粗大的ròu_bàng慢慢地花穴里chōu_chā着,花穴里的媚肉紧紧地包裹着ròu_bàng,柔软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传来,没有yín水的润滑,卡瑞的chōu_chā有些困难。他没想到雾聆都被这么多人cào过了,花穴还是那么紧。
粗大的ròu_bàng将阴唇完全分开,隐藏在阴唇包裹下的红色阴蒂也因此暴露出来。卡瑞用手指捏住雾聆的阴蒂揉搓起来。粗糙皮肤带来的摩擦感立刻使得阴蒂开始兴奋,在卡瑞手指间肿成一颗小珍珠。
“嗯啊……嗯……”即使在睡梦中,雾聆的身体也能感觉到快感,嘴里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声。花穴随着呼吸开始收缩开合,yín水也从里面分泌出来,让卡瑞chōu_chā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
阴蒂包在唇肉里,温度比皮肤高一些,卡瑞揉搓捏弄着阴蒂,连自己的指尖都变得滚烫。ròu_bàng抽出来时,将里面的yín水带出来,把卡瑞的手都弄湿了。卡瑞顺手将yín水抹在雾聆平坦的小腹上,索性揉捏起他的奶子来。雾聆的乳房很大,卡瑞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全部。他用手指在乳晕上打着圈,指甲轻轻抠着乳晕上的小颗粒,然后又捏住他的乳头,来回揉搓,等到肿大后,又扯着往外拉。
“唔……嗯嗯……”雾聆的脸上冒出潮红,花穴被ròu_bàngcào得酸软无比,乳头也酥酥麻麻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花穴前方没有长睾丸的ròu_bàng也慢慢变硬,被卡瑞cào得一甩一甩的,不时打在自己的小腹上。
卡瑞看他都被cào得yín水直流了还是没醒,突然就笑了起来。他虽然猜到雾聆可能很累,但是没想到他会累成这样,花穴都被cào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了,还睡得那么香。卡瑞想了想,抓住他两条纤细的小腿,开始又快又深地cào干起来。
他想看看雾聆被人cào醒的样子。
“嗯嗯……啊啊啊……啊……”和刚才缓慢的chōu_chā不一样,这次的动作和力度大得令雾聆的身体来回摆动。强烈的晃动让雾聆睡不着了,他嘴里因为快感而下意识得发出yín糜的叫床声,但实际上人还没清醒,一脸茫然地看着卡瑞。
“怎么,终于被我cào醒了?”卡瑞难得开玩笑道。
雾聆眨眨眼睛,愣了愣,看着自己的腿被架在对方的肩膀上,花穴又传来被ròu_bàng插满的充盈感和酥麻的感觉,雾聆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啊啊……嗯……对不起……啊……我……睡着了……嗯啊……”雾聆红着脸,身体也泛起潮红,他被cào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每个句子都被呻吟和喘息冲散了。
“刚才本来就是让你休息的。”卡瑞淡淡道,见他醒来,动作也没打算减慢,反而cào得更狠了。囊袋撞在雾聆敏感的会阴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嗯……啊啊啊……啊……嗯啊……”雾聆抓住床单,花穴被ròu_bàng插得满满的,快感让穴肉不停收缩,夹紧ròu_bàng反而让快感更进一步提升。
雾聆绷紧脚趾,花穴里热热的,不断有yín水流出,敏感点被卡瑞粗硬的ròu_bàng摩擦着,酥麻酸软的感觉传上大脑,雾聆忍不住抬起腰,和卡瑞紧紧贴在一起,敏感的下体被他的阴毛摩擦得发痒,乳头也开始渴望有人抚慰一下。
“哈啊……啊啊……”雾聆松开一只手,摸上自己的乳房。他的手比卡瑞更小,自然更加抓不满自己丰满的奶子
“……你叫什么?”卡瑞忽然问道。
雾聆一愣,道:“我……我叫阿聆……”也不算撒谎,他只没有说全名而已。
“阿聆……呵。”卡瑞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握住雾聆的腰,将ròu_bàng探到深处,圆硕的guī_tóu挤开穴肉,来到里面,触到一个更加炙热柔软的地方,那里好像有吸力,卡瑞想也没想,就将ròu_bàng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啊……!嗯……啊啊……不……啊……”雾聆猛地弹了一下,敏感的zǐ_gōng突然被ròu_bàng插进来,紧窄的柔软内壁被ròu_bàng摩擦着,强烈的快感让他眼前发白,浑身仿佛失去力气一般瘫软在了床上。
“zǐ_gōng?”卡瑞挑了挑眉毛,用力撞击着紧窄的内壁,里面的紧致和温暖让卡瑞也有了射精的冲动。
“啊啊啊啊……不……啊啊……慢……慢一点……嗯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使得雾聆忍不住哭了出来,腰软得根本抬不起来,完全靠卡瑞拉着他。
卡瑞没理他,反而越操越狠,连睾丸都塞了一小部分进去。guī_tóu的伞状刮擦着宫口,敏感的花穴一边痉挛一边喷出了大量的yín水,连ròu_bàng都堵不住,从缝隙里冲了出来。
“呜……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好棒……哈啊……嗯……啊啊……要坏了……啊啊……”雾聆仰起头高声呻吟着,汗水和眼泪一起流出来。zǐ_gōng被ròu_bàng凶狠操弄的快感让他迷乱,失神的双眼不知道看向何处,一只手扯住乳头用力往外扯,想凭借疼痛和快感抗衡,让自己清醒一些,然而这个时候zǐ_gōng的快感战胜了一切,乳头被拉扯的疼痛反而让雾聆更兴奋。
yín水弄得两个人的身下一片狼藉,扑哧扑哧的水声传入耳中,令人面红耳赤。因为剧烈的chōu_chā,ròu_bàng抽出时cào出了白色的沫子,堆在鲜红的穴口,煞是好看。
“嗯啊啊……好酸……啊啊……要尿了……啊啊啊……哈……不行了……呜……”酸麻到极致的花穴猛然喷出一股透明的yín水,cháo_chuī液喷得比尿还急,一部分打在卡瑞的guī_tóu上,他腰眼一酸,在雾聆的zǐ_gōng里射了出来。jīng_yè射得又急又快,打在zǐ_gōng内壁里,强烈的快感让雾聆止不住的痉挛,阴唇的肌肉也不断抖动,卡瑞将ròu_bàng拔出来,jīng_yè被猛然收缩的宫口锁在里面,并没有流出来。
雾聆瘫软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再爬起来。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在宫里有人伺候的皇帝了,他挣扎着爬起来,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巾子之类的,便张嘴将卡瑞充满yín水和jīng_yè的ròu_bàng含进嘴里,一点点给他舔干净。嘴里混合着yín水和jīng_yè的味道的液体,雾聆也不敢吐,仰头吞了进去。 卡瑞随意将被yín水打湿的床单卷起来扔到一边,懒懒散散躺在上面准备睡觉。雾聆坐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要睡地上?
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卡瑞闭着眼睛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道:“过来。”
……雾聆忽然觉得睡地上还是挺好的。
然而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乖乖地躺到他旁边。 有卡瑞在身边,雾聆虽然很累,但还是有些睡不着。他自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卡瑞是喜欢他才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对他,也许是因为卡瑞嘴里所说的那个人。
接下来的几天里,卡瑞让雾聆像贴身侍女一样服侍着他,雾聆没服侍过别人,但好歹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别人服侍的。所以两个人的相处倒也相安无事,关系甚至算得上融洽。雾聆发现卡瑞的阴沉并不是针对他,只是他本身就是这个样子,对自己还不错,因此雾聆也渐渐地不是很害怕他了。
“……怎么,有话要说?”早上起来,雾聆给卡瑞更衣,他心里有一直想问的问题,几次都忍不住出口,卡瑞看出他心里有事,便开口道。
“啊……我一直想知道……大当家您是不是比我小,因为有那种感觉……”雾聆给他束好腰带,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这个皇帝伺候人伺候得越来越习惯了。贺昀再不来,以后等着被他伺候吧。
“我十八。”卡瑞冷冷道。 雾聆看着他深沉的样子,忽然笑道:“比我小两岁啊……”
“有问题?”卡瑞眉头一皱,道。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很厉害,你才十八,就是已经是大当家了呢。”雾聆说完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在强盗团里夸强盗头子厉害呢?不过这也是他的真心话,因为逃不出去,自己都要苦中作乐了。
卡瑞的脸色忽然一变,显然不想听到这种话。雾聆见他脸色变了,也没敢说什么。穿好衣服,卡瑞沉着脸摔门而去,雾聆茫然地留在房间里,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深夜,卡瑞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看见雾聆就把他扑倒在床上,雾聆还以为他又想做爱,几乎都要动手脱衣服了。他大概算了算,感觉过了十天的样子,在这十天里,卡瑞也没有天天跟他做,也就七八次。
哪知道卡瑞按住他,忽然喃喃道:“我今天不是凶你。”
原来是有话。雾聆安静地躺在床上,听他说。
“我十六岁接过白沙盗贼团,他们根本没人服我,”卡瑞自顾自地道,“又抢了一个富商,跟我要一个女人做奖赏,我没办法,只能给他们。”
雾聆本性温柔,听到卡瑞这么说,便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
“蕾塔比我大两岁,本来说好等我十八岁的时候就结婚,可是我没办法……他们当时根本就不服我啊!”
雾聆知道卡瑞现在喝得烂醉,要不然不会跟他说这些话。
“你……很爱她吗?”雾聆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很像她。你的眼睛……你的性格……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卡瑞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雾聆看。
怪不得卡瑞没有杀他,果然把他当做那个叫蕾塔的女人的替身了。
“我当时看着她被手下lún_jiān,我知道她恨我……她从来没有露出过那种表情。”卡瑞的声音很轻,雾聆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脆弱的样子。但他能理解,卡瑞说白了,也只有十八岁,这两年他虽然站稳了脚跟,但心里埋着的事情却并没有人可以诉说。如果不是自己像他的爱人,他也不会告诉自己。
“那她最后……怎么样了……?”雾聆犹豫了一下,问道。
“她自杀了。跑进风沙里,尸体都找不到。”卡瑞忽然抓住雾聆的手臂,死死地盯着他,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雾聆心一软,抱着他,道:“我不会的。我已经回不去了,只能留在这里。”他觉得卡瑞很可怜,唯一能诉说的自己,也是在骗他。他不过是表表忠心,实际上在等人来救他就是了。他相信贺昀,贺昀一定会找到他的。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卡瑞这么脆弱的样子,忍不住用谎言宽慰他。
“你回不去的,我要让你怀孕,等你怀孕你就走不了了。”卡瑞一字一句说道。怪不得他每次都要cào进zǐ_gōng里,将jīng_yè留在里面。他一定以为自己怀孕了。雾聆不敢告诉他自己要吃合欢果才会怀孕,他要麻痹卡瑞,让他以为自己离不开他。
喝得烂醉如泥的卡瑞说着说着就睡着了。雾聆被他压在身下,没有困意。
如果他是个没有牵挂的人,也许真的会爱上卡瑞吧。毕竟被抢走不是卡瑞的指使,反而在盗贼团里处处受他保护。雾聆知道盗贼团的男人对自己虎视眈眈,如果不是卡瑞在,他一定每天都处在被lún_jiān的地狱中。
然而他是欲之国的皇帝,他还有章映雪和贺昀在等他,有他的子民在等他。所以他和卡瑞,是绝对不可能的。
雾聆很容易心软,所以他很心疼卡瑞的事情,但仅此而已。
第20章 被将军解救出来,要和将军生孩子,回宫cào穴càozǐ_gōng,zǐ_gōng里灌满jīng_yè【彩蛋涨奶被两个攻吸】
卡瑞醒来后没有再说这件事,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雾聆也默契地没有说什么。但因为雾聆不会离开的表态,卡瑞对他的态度明显更加缓和了。
他像是一个缺爱的小孩子,抓到一个另他感到熟悉的人就不撒手。
今天卡瑞和一堆手下一大早就出去了,雾聆从其他人那里得知,他们昨天发现了一支富有的商队,今天准备过去打劫。
下午有人带着雾聆来到大厅,他诧异地看见屋子里堆满了大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和不知名的珍奇宝物,一同被绑来的还有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卡瑞见他过来,眼里还有些开心。他指着箱子,难得话多道:“这是今天抢来的,还有些没见过的玩意儿,我让这个人给你说说,你看你喜欢什么。”
雾聆不喜欢这样的强盗行径,强打起精神对卡瑞笑了笑。
中年男人战战兢兢地解释起箱子里少见的东西来,他的声音充满了颤抖,雾聆难免想到了当初的自己。
听着听着,雾聆忍不住走近箱子,认真听那男人说话。等他靠近后,那男人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后,随后一扯腰带,腰带忽然变作软剑对着卡瑞。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像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同时八口箱子忽然从底部爆开,八个穿着劲装的男子也抽出软剑围住雾聆。
雾聆又惊又喜,知道这是属下来救他了。而且这个男人一拉住他的手,雾聆就知道这个人是易容的贺昀。贺昀的手心有颗凸起的小痣,雾聆很清楚。
“昀哥……!”雾聆忍不住雀跃地叫了声。
“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贺昀握紧他的手,低声道。
卡瑞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但看他们这个架势,想必是阿聆的人。他顿时变得暴怒,拔剑就要冲上去,被一旁的手下死死拦住了。
“乖乖受降吧。”贺昀冷冷地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说道,“外面已经要攻进来了。”
“你们才八个人!等外面攻进来,你们早就被我砍死了!”卡瑞的声音极度愤怒,满心都是被雾聆背叛的痛苦。
二当家一把拦住他,拉着他要往里面走,焦急道:“大当家别冲动!外听这动静外面守不住了,快走吧!你非要杀的话咱们都得死在这!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就算栽了!”
卡瑞这么小就能当首领不是没有原因的,听到二当家的话,他忽然头脑一下清醒了,分析了利弊后,当即下令趁人没攻进来先逃走。他看着躲在贺昀身后的雾聆,忽然冷冷道:“你说过你不走的。”
说着,转身就走,贺昀没有让人追,他们人太少,首先要先保证皇上的安全。
雾聆皱着眉头望着卡瑞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疼。他看见卡瑞空洞怨恨的表情,心里非常难过。虽然本来就做好了哄骗他的准备,但卡瑞对他真的不坏,欺骗别人感情,雾聆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还没等外面的部队进来,贺昀忽然一把抱起雾聆往外跑,道:“快走,这里有机关,要塌了!”
于是两拨人急匆匆地朝着不同的地方逃走了。来到外面,入眼是熟悉的自己的jūn_duì,雾聆一下子放松下来,趴在贺昀怀里开始啜泣。他提心吊胆这么久,终于放心了。他就知道贺昀一定会来救他的。
贺昀抱着他上马,带着人匆匆往回走。雾聆失踪后他就得知了这个消息,于是带着人来这里找他。只是白沙盗贼团的根据地确实隐蔽,他找了好久才找到。然后制定援救计划,叫人连夜制作八口能装人的箱子,为了让重量看起来真实,又特制了一批假的金银珠宝铺在上面。珠宝看起来很多很重,其实重量来自下层的亲兵。至于商队也是假扮的。贺昀本来可以直接带兵攻进来,但他坚持一定要先找到雾聆再打进来。
“陛下……别哭了,当心身子。”贺昀完全不知道如何安慰人,看雾聆哭,心里乱成一团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笨拙地说道。
“昀哥……我好害怕,还以为你不会来救我了。”雾聆眼泪汪汪地抬头看着他,贺昀看着心疼,低头亲掉他的眼泪。这几天他忙得胡子都没刮,扎在雾聆脸上痒痒的。
“是臣行事不力,请陛下惩罚。”贺昀紧紧抱住雾聆,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心里非常懊恼。如果当初是他陪陛下出访就好了。
“我怎么会罚你……”雾聆摇了摇头,忽然红着脸道:“昀哥,我想……生个宝宝。”经历了这件事,他离死亡太近,所以想自己孕育一个新生命。
“陛下的决定,臣都支持。”贺昀道。
“昀哥不想知道我要怀谁的孩子吗?”雾聆脸红了红,问道。
“这……陛下不管怀谁的孩子,有子嗣都是国之大幸。”贺昀犹豫了一下,他自然是想知道的,但自觉救驾来迟,没有资格问。
“笨蛋,我想怀你的孩子。”雾聆红着脸将头靠在贺昀胸膛上,娇嗔地说道。
“陛下……!”贺昀心里一惊,忽然有些诚惶诚恐。他自认为自己是罪臣,实在没有资格和陛下孕育孩子。但既然是陛下的想法,他就不应该妄自菲薄,“臣惶恐,谢陛下抬爱。”
雾聆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他靠在贺昀怀里,打了个呵欠,道:“我睡一会儿……”
贺昀点点头,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抱住雾聆,为他挡住风沙。
回到皇宫,雾聆被章映雪拉着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身体,确定身上的伤都好了才放他回寝宫休息。
夜里,雾聆叫人拿来合欢果吃下,脱光衣服在床上等着贺昀过来。
合欢果也有催情的作用,贺昀还没过来,雾聆的花穴就流出了大量的yín水,脸颊也一片潮红,可爱的乳头也肿大得不行。
“嗯……昀哥怎么那么慢……”雾聆娇嗔道,他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便将手指伸到花穴处,揉捏起自己的阴蒂来。
“嗯……啊啊……啊……”快感传上大脑,雾聆又摸上自己的奶子,玩弄敏感的乳头,嘴里不断发出yín糜的喘息。
贺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雾聆雪白的身子微微泛起潮红,花穴处泛着水光,ròu_bàng和奶头都硬得不行,正被雾聆纤细的小手抚摸着。
“昀哥你来了……”雾聆喘着气,有些不好意思让他看见自己自慰的样子,但快感让他停不下来。
“陛下。”贺昀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他爬上床伏在雾聆两腿之间,温柔地拿开雾聆揉搓阴蒂的手,张嘴含住阴蒂,用湿滑的舌头舔弄着。
“啊啊……啊……”阴蒂被舔得酥酥的,雾聆舒服得忘我地挺起胯送到贺昀嘴里。贺昀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阴唇包裹的小豆豆,下巴都被花穴流出的yín水弄湿了。
雾聆松开揉胸的手,抓住床单,脚趾蜷缩起来,把床单踩得凌乱无比。
贺昀啃咬了一会儿阴蒂,又将舌头伸进花穴里,四处舔舐着柔软的内壁。
“唔嗯……”雾聆舒服得咽了口唾沫,贺昀灵活的舌头在花穴里搅弄,把yín水弄得啧啧作响,内壁也酥麻不堪。
雾聆的yín水带着合欢果的香气和清甜,贺昀喝下去只觉得像是果汁一样。他将yín水吸进嘴里,凑上前去和雾聆接吻,然后将他的yín水喂给他喝。
“唔……”雾聆喝下自己的yín水,满面通红,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昀哥……你讨厌……”
贺昀笑了笑,不再逗他,扶着ròu_bàng,对着穴口插了进去。自己则伏在雾聆胸前,舔弄他的乳头。花穴像个饕餮不足的小嘴,先是吞下粗大的guī_tóu,然后把柱身都全部吞了进去。
“啊啊……嗯……插进来了……啊……啊……”贺昀chōu_chā的速度一开始还不快,只是缓缓地进攻雾聆的敏感点,让他的快感逐步升温。
粗大的guī_tóu刮擦着内壁里的褶皱,ròu_bàng将花穴塞得满满的,有一种饱涨的满足感。和卡瑞他们不一样,贺昀插进来的时候,虽然也花穴被ròu_bàng入侵,但他却觉得很安心。贺昀是他的爱人,并且贺昀也忠心地爱着自己,他自然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奶头被贺昀吸得涨大无比,乳头和乳晕都肿了起来,反而变得更敏感,贺昀碰一碰,花穴里就条件反射地流出yín水。
“嗯……啊……啊……好酸……啊啊……唔……”雾聆的腰肢酸麻无比,他抬起腿夹住贺昀的腰,yín水被ròu_bàngchōu_chā得噗嗤噗嗤地从花穴里冒出来。
贺昀不是喜欢享乐的性格,但肥嫩多汁的蜜穴包裹着ròu_bàng,他才知道什么是销魂极乐。雾聆的xiǎo_xué又紧又热,然而yín水足够多,又不会造成chōu_chā困难。ròu_bàng被穴肉shǔn xī得无比爽快,若是没有经验的人第一次cào雾聆,只怕要被这处销魂屄吸出精来。
“啊……昀哥……嗯……啊啊……啊……好棒……嗯啊……”贺昀每一次的chōu_chā都极有力道,雾聆紧窄的媚肉被ròu_bàng一次次破开,浑身都被cào得失去了力气。穴心被圆硕的大guī_tóu一下一下地撞击,酥麻酸软的感觉让雾聆几乎哭了出来,眼泪和汗水看得人无比心动。
贺昀舔弄着雾聆敏感的脖子和耳朵,看他闭上眼睛,失神yín叫,忽然便笑着在他耳边低声道:“我要加快了。”
说着贺昀狠狠地cào干起雾聆销魂的ròu_xué来,速度也快,cào得雾聆的叫床声都被弄得支离破碎。
“啊!啊!啊!嗯……啊!唔……啊啊啊……啊啊!啊……!”雾聆的身体被大鸡巴cào得上下晃动,奶子和ròu_bàng一甩一甩的,格外吸引人的眼球。
贺昀真的雾聆的敏感点在哪,他找到那处嫩肉,用ròu_bàng狠狠地cào干着那里,没一会儿雾聆的腿就软了,再也夹不紧贺昀的腰,从他的腰间滑到床上。
“嗯……啊啊……昀哥……啊啊啊……啊……好棒……嗯……啊啊……聆儿好爽……啊啊啊……啊啊……”雾聆颤抖着身体发出浪叫,花穴里的yín水喷了好几股,他像是一个被打开的水龙头,被cào得yín水根本止不住。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嗯啊……要、要射了……啊啊……”雾聆哭喊着,ròu_bàng愣是被cào爽得射了出来。白浊的jīng_yè从马眼里喷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后落到雾聆雪白的身体上。平坦的小腹和高耸的奶子上都沾染了jīng_yè,看起来特别催人情欲。
贺昀发出粗重的喘息,花穴里插着的ròu_bàng又涨大了几分。雾聆高潮后,贺昀觉得可以插进zǐ_gōng里了,便用guī_tóu在里面研磨探索着那个隐秘的入口。雾聆被他弄得酥软无比,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ròu_bàng又粗又大,在紧窄的花穴里探索,没多久就找到了那处zǐ_gōng入口。那里的穴肉格外柔嫩,宫口爷小小的。但因为贺昀鸡巴的形状是粗大的圆柱形,并不容易挤进去。他亲了亲雾聆的脸颊,低声道:“忍一忍。”
雾聆还没来得及反应,粗大的guī_tóu就强硬地挤了进去,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雾聆忍不住哭了出来。
“疼……嗯啊……昀哥……呜呜……好疼!”雾聆委屈地叫着贺昀,眼泪从眼角流出来。贺昀心疼地亲吻着他的脸颊,道:“很快就好了,聆儿忍一忍,很快就会变得舒服了。”
zǐ_gōng里紧窄无比,像个温暖湿热的套子一样包裹住guī_tóu和一部分柱身,贺昀舒服得忍不住蹙起一对好看的剑眉,在里面chōu_chā起来。
yín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雾聆也逐渐忘记了疼痛,花穴最深处被cào干得酸软酥麻,他将手放在小腹上,似乎感觉到这里都被ròu_bàngcào得凸起了一块。
“嗯啊啊……啊……好棒……啊啊啊……啊……哈啊……不行了……啊啊……要坏掉了……呜……啊啊啊……好舒服……啊……”雾聆失神地高声浪叫着,zǐ_gōng里更加敏感,碰一下他就手脚发麻,更别提被贺昀这么连番cào干了。
贺昀cào干了一会儿,便觉得ròu_bàng被zǐ_gōng吸得发麻,被再次喷出的yín水一浇,炙热的jīng_yè便从马眼喷出来,有力地打在zǐ_gōng内壁上。
“啊啊啊啊……要坏了……嗯……啊啊……zǐ_gōng要被cào坏了……啊啊啊……”随着jīng_yè的冲击,雾聆发出yín糜的哭叫,爽到极致后大脑忽然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贺昀没有拔出ròu_bàng,他用ròu_bàng堵在zǐ_gōng里,防止jīng_yè漏出来。虽然他拔出来zǐ_gōng口也会迅速收紧,但贺昀贪恋雾聆zǐ_gōng的紧致和湿热,便索性留在里面。
雾聆紧紧地抱着他,胸脯剧烈起伏,觉得自己的小腹射满了jīng_yè,变得涨涨的。
“哈啊……昀哥……肚子里都是你的jīng_yè,我一定能怀上你的孩子……”雾聆温柔地看着他,主动吻了吻贺昀的薄唇。
贺昀抹掉雾聆额头上的汗,柔声道:“会的,肚子里是我们的宝宝。他一定会像你一样可爱。”
这点贺昀倒是没说错。雾宣的确像父亲那样可爱,可是性格某方面却像章映雪一样恶劣。
夜里处理好床单后,雾聆在贺昀的怀里沉沉睡去。然而梦里却是卡瑞怨恨的表情。他心里一阵疼痛,额头上冒出汗,身体也不断发抖。贺昀被他吵醒,还以为是做噩梦了,便抱紧他,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也许是感觉到了贺昀的存在,雾聆的眉头渐渐舒缓,紧紧抓着他,开始变得平静下来。
然而贺昀却开始满脸阴沉,下次如果再遇到,他一定会杀了那帮人。
第21章 卡瑞的结局、插上振动棒出街的太子、被何靖书压在巷子里cào【彩蛋某位皇帝的自攻自受】
等到色之国那边传来捷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欲之国的国庆节了。得知白沙盗贼团被歼灭,雾聆心里难免有所触动,正巧收到徐世的邀请,他索性带着贺昀和雾宣来到徐世名下的酒楼里散心。
因为快要到国庆了,街上充满了喜庆的气氛,甚至有的店已经开始为国庆做准备了。
他们几人正讨论着国庆的事宜,下人忽然来报,说尚书大臣何安的弟弟何靖书求见。雾聆有些意外,却还是召了他进来。哪知道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带着斗笠的人。徐世见是皇帝的私事,便出去回避了。
何靖书行了礼,笑道:“陛下,我受人所托,带来一个人,还希望您见他一面。”
雾聆笑了笑,道:“靖书带来的人,朕自然要见见。只是你的朋友多是江湖中人,见朕做甚?”
何靖书垂下眼皮,忽然认真道:“是您的故人。”
雾聆愣了愣,心里还在思索自己的什么故人需要通过何靖书来见自己,跟在何靖书背后的人忽然走上前,贺昀下意识地将雾聆挡在身后,那人扯下斗笠,雾聆看见他的发色和脸,几乎失声叫出来。
银色黑色混杂的奇怪发色,他只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那人的脸虽然有了几道疤,但雾聆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卡瑞……”雾聆忍不住微微战栗起来,他一直记得离开前卡瑞怨恨的眼神。虽然现在卡瑞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雾聆还是感到不安。他不喜欢辜负别人,但偏偏卡瑞被他辜负了。
“您还记得我,陛下。”卡瑞冷笑了一下,将陛下两个字一字一顿地咬出来。
“白沙不是全灭了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有,何靖书你好大胆子!带他来,你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吗!”贺昀眉头一皱,带着怒气道。他握紧了雾聆的手,示意他不要担心。
何靖书退后一步单膝跪地道:“贺将军莫急,他吃了我的毒药,我才会带他来的。至于带他来的理由……”他望向雾聆,道:“还望陛下莫自欺。靖书虽为小辈,有些事情未必看不懂。”
贺昀刚要发作,雾聆摇了摇头,道:“昀哥我没事。”他喉头动了动,又道:“那么你来找我做什么,不怕被杀吗?”
卡瑞的表情忽然变得温柔起来,道:“三年前我就退出白沙了。杜马拉被收回,我也没有地方去,不过是想最后来看看你。倒没想到这位小兄弟真的帮了我这个忙。”
他的目光太温柔,雾聆并不敢直视:“为什么还要来见我……是我为了活下去骗了你,你不是恨着我吗?”
“我当然恨你了。不过既然你是一国之君,我又怎么有资格恨你呢?”卡瑞收起温柔的神色,阴沉道。他是恨雾聆,可是雾聆不在身边,他偏偏又很想他。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雾聆低声问道。他知道卡瑞那时不过是个缺爱的大男孩,而他偏偏将卡瑞本就缺少的爱骗走了,然后抛弃在地上。这件事无关被绑架,只是一场感情的辜负。
卡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没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来看你一眼,然后找个地方等死罢了。”
对……他服了何靖书的毒药……
雾聆望向何靖书,忍不住问道:“你不给他解药么?”
何靖书双手举起来,眉毛挑着道:“陛下,这可是欲之国的罪人,他又是被我带进国境的,他要是不死,出了什么事我可不就千夫所指了吗?”
“陛下,臣以为当诛。”贺昀依旧戒备道。
“是啊……你可是皇帝,来,下令杀了我吧。这样就不会有人在背后恨你了不是?你可是尊贵的君主啊,怎么能让我这样卑贱的人恨你?”卡瑞慢慢说道。他早就没有什么希望了,他这样的人死了更好。没有人爱,也不懂怎么去爱别人。没有希望的人活着太累了,还是死了轻松一些。
雾聆猛然摇了摇头,道:“不要……!我不会杀你的。”他其实一直都记得,卡瑞没有伤害他,反而将他圈在身边保护着。他不过是承担了属下犯下的错的骂名。
“其实是你一直在恨我吧?我可是把你害成那样的人啊。”听到雾聆的拒绝,卡瑞反而有些动容。为什么不杀了他,明明就应该恨他的对吧?他们就应该互相憎恨,一个骗子和一个凶手,互相憎恨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雾聆依旧摇着头,眼眶几乎红了:“我没有恨你,你也没有伤害我。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你只是个骗子!说的所有话都是骗我的!”卡瑞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愤怒地指责道。他本身就是个乖张的人,像沙漠里的野兽充满了野性,从来没有好好控制过自己的情绪。他这么多年来,只要想到雾聆说的不会离开的话和他被人救走时的开心,他就觉得心里是涩的。他不知道怎样去爱别人,但他把自己觉得是爱的东西都给了雾聆,然而雾聆最后把他笨拙的示好敲得粉碎。
被他的指责堵得没话说,雾聆叹了口气,道:“靖书,给他解药。”
他知道何靖书让他不要自欺的意思。他何尝不是惦记着卡瑞呢,只是卡瑞现在对他只有恨吧?
“你能……留在我身边么?”雾聆小心翼翼地望着卡瑞,眼里忍不住流露出期待。就算卡瑞现在不爱他了,他也希望自己能弥补内心的愧疚感。
卡瑞吃了解药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真假。他望着雾聆小心翼翼又期待的样子,心里忽然一动,有种就算再次是个骗局,也要不顾一切留下的冲动。
“呵……反正我烂命一条,留下也不怕你要杀我。”卡瑞冷冷道。
雾聆松了口气,对他笑了起来。随后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孩子还在场,雾聆脸红着忽然道:“宣儿,和靖书出去。”
“知道了,父皇。”看完整场的雾宣眨眨眼睛,乖巧地牵着何靖书的手离开了。何靖书是江湖中人,哥哥又在朝为官,他的消息可比一般人来得多,所以他会和父亲的事情扯上关系也不意外。
出来后,雾宣晃了晃他的手,道:“你上次说离开要办的事情就是这个?”
“嗯,之前出关的时候在沙漠里认识了卡瑞,不过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他就是那个人。不说这个了,毕竟是上一辈的事情。走,带你出去玩。”何靖书勾起薄薄的嘴唇笑了笑,拉着雾宣流进了一个没人的房间。
“不是出去玩吗?”雾宣茫然地看着他将门锁上,问道。
何靖书解开背后的包袱,道:“你好歹也是太子,这么出去太显眼了。”
雾宣还想夸他周到,仔细一看包袱里的衣服,居然是一套女装。
“怎么,不喜欢吗?我为你挑了很久呢。”何靖书笑着解开雾宣的腰带,把他脱到一丝不挂,然后拿出两个柔软的小夹子夹住雾宣的乳头,然后给他穿上肚兜遮住。
“嗯啊……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敏感的乳头被夹子夹住,和肚兜相互摩擦,雾宣忍不住发出了软软的呻吟。
“不止呢……”何靖书将震动蛋贴在雾宣的阴蒂上,后穴里却塞了一根震动棒,何靖书又给他穿上内裤防止被yín水冲下来,然后催动魔力让两个道具跳起来。
“啊啊……”阴蒂被震得酥酥麻麻的,雾宣腿一软,差一点摔下去。何靖书眼疾手快扶住他,笑道:“哎呀,太子这样可不行,我们还得上街去呢。”
“你……嗯啊……你就是想看我出丑……哼……”雾宣像生气又像撒娇一般捏了捏何靖书,任由他给自己穿上这一身纯白纤薄的女装。这套衣服有些透,能看见隐隐的肉色,即使隔着肚兜,也能微微看见夹子和乳头凸起的形状。何靖书将雾宣的发髻打散,帮他重新弄了一个发髻,插上精致的簪子。一番乔装后,雾宣在外人眼里看来倒是真的变成了一个姣美的女子。
“好了,太子殿下,我带您出去逛一逛吧?”何靖书满意地笑了笑,拉着雾宣走出酒楼。
阴蒂被震得酸软无比,后穴里的软肉也被震动棒磨得麻痒不堪,雾宣感觉到前后穴都舒服得分泌出了yín水,yín水流到内裤上,弄得大腿间一片黏腻。
街上有很多人,很是热闹。雾宣强迫自己迈开步子跟着何靖书到处走。他每跨一步,花唇两片嫩肉就会挤压一下坚硬的震动蛋,紧紧地压着敏感肿胀的阴蒂。后穴里的棒子也在魔力的驱动下小幅度地chōu_chā,紧致的肠肉用力夹着震动棒,似乎是贪恋它带来的愉悦,不肯放它离开。好在何靖书玩归玩,心里还是顾及他,迈的步子不大,让雾宣始终都能跟在他旁边。
“唔……嗯啊……”雾宣忍不住张嘴吐出yín靡又隐忍的呻吟。情欲如浪潮般涌上来,雾宣的脸颊泛起潮红,乳头因为欲望更加凸起,被肚兜摩擦得酥麻不堪。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到雾宣胸前凸起的两点。
“太子也是成人祭上过来的,这种场面应该不在话下吧?”何靖书揶揄道。雾宣的眼睛含着一些泪水,看起来亮晶晶的,此时正无辜地看着自己,就像一只被欺凌的小白兔,这样的眼神只会叫人更加兽性大发。他的嘴唇被咬得水润无比,看起来晶莹剔透,何靖书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吻上去了。
“嗯啊……靖书哥哥……街上好多人……”雾宣红着脸道。他能感觉到有好几道视线都露骨地停在自己身上,那些目光仿佛有实质在抚摸着他的身体,雾宣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yín水从花穴里流出来,打湿了内裤,连外面的纱裙都洇湿了一块。所幸衣服是白色的,就算弄湿了,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只是被风一吹,雾宣就觉得下面凉嗖嗖的。
何靖书笑着捏了捏雾宣红扑扑的脸,道:“宣儿那么可爱,这么多人看了也是他们的福气。”
有人对雾宣投来暧昧的笑容,显然看出来这位美娇娘正在受情欲的折磨。若不是雾宣旁边还跟着一个男人,只怕有人就要把他带走了。
“嗯……啊啊……!啊……”何靖书忽然催动魔力,震动蛋和震动棒跳动的频率猛然提高,强烈的快感涌上来,直接达到了高潮,雾宣惊叫一声,腿一软,忍不住蹲了下去。大股yín水喷涌而出,彻底将内裤弄湿了,yín水像尿液一样渗透出去,裙子也变得湿哒哒的。
何靖书装模作样蹲在他身边,大声道:“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嗯啊……我……”要是有力气,雾宣肯定要打人了。高潮后,震动蛋和振动棒还在不知疲倦的工作着,本来就敏感的阴蒂一被刺激就传来强烈好几倍的快感。爽得雾宣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了。
何靖书把他扶起来,直接打横抱起,好叫旁边的人看不见雾宣被yín水弄湿的裙子,笑道:“原来是肚子疼啊,夫君我这就抱你回家!”
“哼……”雾宣绷紧了脚趾,用手掐了何靖书一把。然而他什么力气也没有,与其说是掐,说是挑逗更合适。
避开人群,何靖书抱着雾宣来到一个无人问津的小巷子里。他将雾宣抵在墙上,然后把雾宣的裙子和内裤脱了下来。他看着内裤和裙子,笑道:“喷得很多嘛。”
“嗯……还不快停下……啊啊……”雾宣喘了口气,娇嗔地埋怨道。
“是,遵命遵命。”何靖书拿下震动蛋,然后拔出了后穴里的振动棒。拔出来时,软肉紧紧地夹着振动棒,依依不舍地发出“啵”的一声。
何靖书蹲下来,扶着雾宣雪白的大腿,将头埋进他两腿之间,舔了舔粉嫩阴唇包裹着的深红肿胀的小豆豆,yín水慢慢地滴下来,把他的下巴都弄湿了。
“唔……啊啊……”雾宣靠在墙上支撑着身体,他咬着手指,发出暧昧的呻吟。何靖书的舔弄比震动蛋温柔多了,绵密的快感涌上来,雾宣再次沉溺在欲望中。
雾宣的yín水仿佛流不干一样,不管何靖书舔掉多少,花穴里依旧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他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阴蒂,些微的疼痛更加刺激了雾宣的神经,他扭着腰,把花穴往何靖书嘴里送,酥麻酸痒的感觉让他浑身无力,更加渴求。
“啊啊……嗯……好棒……”雾宣将手伸进肚兜里,揉搓着自己被夹子夹肿的乳头,乳头又疼又痒,刺激得yín水一股一股地流。
何靖书逗他玩了一会儿,站起身,脱掉裤子,露出自己肿大的ròu_bàng,慢慢地插进雾宣黏腻湿滑又炙热的花穴里。有大量yín水做润滑,粗大的ròu_bàng很容易就插了进去。蜜穴里一圈一圈的皱褶紧紧包裹地着ròu_bàng,不知道是想阻挡ròu_bàng的入侵还是不想让ròu_bàng离开。何靖书抬起雾宣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笑道:“不想掉下去就夹紧了。”
“嗯……”雾宣下意识地收缩花穴夹紧ròu_bàng,随后才意识到他说的不是这个,便窘迫地拍了他一下。
“打我干嘛……明明是太子殿下自己理解错了。”何靖书抱住他上下cào干着花穴,汁液被ròu_bàng插得四处飞溅。
“哼……啊啊啊……嗯啊……啊啊……好粗……啊……”花穴被ròu_bàng插得满满的,因为姿势的原因,ròu_bàng格外地深入。
何靖书腾出一只手脱下雾宣的肚兜,低下头将夹子和乳头一起含进嘴里,舔弄着雾宣充血肿大又敏感无比的乳头。
“啊啊……啊……靖书哥哥……嗯……啊啊啊……”雾宣的花穴和乳头都酥酥麻麻的,整个人仿佛处在极乐一般。汗水流下来,被风一吹就凉凉的,然而雾宣浑身炽热,正需要凉风降降温。
何靖书听到他叫自己,猛地用力将guī_tóu顶到深处,然后凶狠地cào干起来。他亲了亲雾宣的嘴唇,道:“你小时候可爱得像个精灵,我都没想到日后会把你压在墙上狠操呢。”
“嗯啊啊……啊……你、你是说……我现在不可爱吗……啊啊……”雾宣恼怒地夹紧了花穴,故意想让何靖书射出来。
“嘶……小祖宗放松……!啧,你太紧了。你现在比小时候更可爱!又yín荡又可爱!”软软的花穴媚肉蓦然夹紧,何靖书没有防备,一世英名差点毁于一旦。
“哼……”雾宣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