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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偏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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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在z国怎样都找不到她人的时候,常毅寝食难安,想着也许她心情不好要先到别处去散散心,过两天就会回来,她曾说过想出国留学,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许与不许已经没那么重要,大不了往后他来的勤一些。

哪知道她竟然狠成这样,丢一百块钱都心疼好久的人,一年几十万的学费说扔就扔了。

他这么多年所有的挫败感都是辛钥给予的,打不得骂不得恨不得,哪怕再大的怒气在看到那张脸露出半分可怜无助时气已经消了大半。

如果她铁了心跑到别的国家常毅还真没办法,漫长岁月只有他一人站在原地苦等,如果这辈子就这么错过……他完全不敢想。

好在老天没把他的路堵死,辛钥的叛逆期虽然来的晚了些,但她骨子里是个恋旧的人,知道她回到生活了十三年的地方,他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知道她暂时不愿意见他,所以他给她时间。

她找到了工作,买了房子,回到孤儿院见到老熟人,他通通都知道,更无法接受她长居与那里再不回来的决定。连日来的疲惫与神经紧绷,在想到一个男人会趁机而入让他再无半点挽回的可能时,他慌了。

他用了最直接蠢笨的法子去参与她的生活,让他的表妹去接近她,等将来他再为自己所用的手段向她忏悔,只是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还未开始就已经被她察觉。

骆羽打来电话满怀歉意解释的时候,他心里的苦涩越发深重。

辛钥心思敏感细腻,这些年他一直将她带在身边,小心呵护,将所有的时间都给了她,从不在外面胡来,不想她还是在怀疑他,更将他们的关系视作一场游戏。

这天底下他不乐意做的事,还没有谁能逼他。

可悲的是这十年他如何对她,她全都看不到,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她击溃,爱与喜欢从来不是说出来的,而且就算他后来几次在她面前表露真情,也不过是被她当成笑话听听就算。

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所以想尽办法创造条件,知道她对那间孤儿院感情深厚,他出资重建更大更好的,只要她能高兴。

饶是如此,他依旧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见到她。

晚上十点向来是他们这些人开始聚在一起享受夜生活的时候,朱悦知道自从辛钥不在了,常毅就不回家了,整天呆在公司里,也不怕把自己给闷死了。

女人无情,关键时刻还得自己这个兄弟出面帮他走出情伤。

那天要不是常毅带他去他们的小家,他压根不敢相信常毅还有这么骚的一面,那小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条,有花有树还有菜,关键全是常毅一手搭理的,连阿姨都没请。

要说以前看不懂常毅的心思,现在却是明白了,这人压根不是什么高冷无情,只是压抑的太深了,别人还在谈情说爱,这人已经开始过老夫老妻的悠然生活。

可人家辛钥妹妹年纪小,最看重的就是这些情情爱爱,大好年华,爱轰轰烈烈,惊心动魄这才痛快。这人闷的要死,也不怪人家头也不回地甩了走开。

跟着助理上去,助理说:“中午饭都没吃多少,晚饭更不用说,连送都不让送,朱少去看看吧。”

朱悦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他居然是个情种,你下班吧。”

他说着推门进去,一阵刺鼻的烟味冲过来,连他都忍不住给呛了下,嫌恶地挥了挥:“犯得着吗?人不人鬼不鬼的,要是给你妈看见,说不定更恨那位了。走吧,知道你没怎么吃东西,我让人准备了吃的。要心里真放不下,等会儿哥几个给你出出主意。辛钥妹妹也是想不开,怎么跑那么远的地方。”

常毅无奈地勾了勾嘴角,这次自己没开车,坐了朱悦的车去常玩的会所。

魏嘉辰和温俊彦已经在了,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一个人在那里盯着手机一直在敲字,不用猜也知道是在哄老婆,自从杨菲怀孕以后,魏嘉辰更是不喝酒不应酬连烟味都不愿沾,说怕熏到老婆孩子。

常毅第一次觉得有些羡慕。

温俊彦没意思地撇撇嘴:“我就不待见你这样的,她是你老婆又不是你祖宗,这也不敢那也不能,还是不是个男人?抽烟喝酒哪个男人不爱?你们这些人,要死要活的,值得吗?只要老子有钱,哪个女人不拼命往上扑?”

朱悦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闭嘴吧,又欠教训。你真潇洒,潇洒到顾惜连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那是你背,得不到好女人,好女人嫌你这种人脏。嘉辰不用喝酒,聊两句就回去吧。”

没多久送了吃的进来,常毅吃了几筷子就不动了,几个人都看不下去,问他:“你琢磨什么呢?”

常毅犹豫了一会儿,也不顾丢人不丢人了:“我过几天要去锦县一趟,那边的儿童福利院选址建设要露个面,又有点顾虑……”

“怕见不到人?”

魏嘉辰一句话直戳他的心,自顾自地说:“辛钥那女孩懂事记人好,她在那里从小长大,这么重要的事不可能不去。你要是还想和她往下走就别想这么多,你自己理亏,该当孙子就当孙子,除了死皮赖脸地缠着,没自尊地讨好没什么别的招。”

朱悦推了推魏嘉辰:“要么让弟妹帮帮忙,女人之间有话聊,也听的进去。”

魏嘉辰没敢说自己老婆是头一个拆伙的,那天听辛钥和自家老婆抱怨常毅派自己的表妹玩心眼的事情,为了兄弟好,不得不说出来:“还是别,要给辛钥知道,她们俩连姐妹都没得做。常毅你玩的那招,听起来手段高明,结果呢?你表妹都反过来骂你。”

朱悦好笑地拍了下大腿:“我真没想到有一天咱们灯红酒绿的好日子变成了陪着一个怨夫难受,既然你没这个胆子,兄弟我做好事陪你去一趟,咱们辛钥妹妹不会伤及无辜。”

话说的太满总是容易被打脸,真到了那天朱悦才见识了女人狠起来是什么样子。

而辛钥自己确实拿不定主意,这阵子和宋远的相处让她虽然对他的严厉心生紧张,但一遇到事情脑海里率先想到的就是他,所以等到把自己的烦恼发给他以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合适?

他只是一个想拉她一把的好心人,不是她的老妈子,刚想撤回,那边已经回复过来:“他是他,你是你,以后见到他的机会远比现在还多,你躲得过来吗?”

辛钥咬了咬唇觉得很有道理,如果常毅要借着这个机会纠缠她的话,那他们就借着这个机会把过去的恩怨掰扯一遍。

这个周五,老师在考过她相关的知识点后说:“也别太紧张,放下目的心,轻松一点,享受这个过程。”

辛钥应下来,因为自己是个创作者所以她对角色揣摩很容易上手,但是让她舍弃自己去演一个性格、说话方式完全不同的人,实在是有些不容易,进入角色四个字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从冰箱里拿出之前买好的蔬菜肉,做了两个素菜一个荤菜外加一道汤,坐下来却没什么胃口,动了几筷子就停下来,叹了口气。

她到底还是做不到宋远说的那么轻松,毕竟她在常毅身上投注了十年的感情,再见面心里当真是五味陈杂,这一夜她睡得不怎么安稳。

第二天早上果不其然地有了两个黑眼圈,涂了遮瑕才好了些,她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窘状,特地穿了颜色鲜艳的连衣裙来显得自己光鲜精神,虽然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来。

生活环境得到改善院长是最高兴的人,辛钥到了的时候看到她和陆明正忙着摆果盘,脸上是止不住地笑。

“真没想到咱们这地方也能被人给记着,说实话我也犯难,之前早就想翻新整理下,想到涂料那些一时半会散不了味,孩子们又没别的地方去,只能这么将就着,现在可算好了,不光住的宽敞明亮,还会建小型儿童乐园,一会儿我可得好好谢谢这位老板。”

院长不知道其中的缘故,陆明却是一清二楚,远在宁城的长实集团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到另一座城市来做好事,再看辛钥笑得一脸尴尬,他趁着院长不在旁边的时候劝:“别紧张,就把他当成一般客人就好,我们也不能拦着人家做好事。”

辛钥笑了笑没说什么,

大概在上午十点,有几辆车在门口停下来。路上不好走,最后那辆高档惹眼的车身上明显的尘土。

辛钥站在最后的位置冷眼看着那个熟悉到入骨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在他看过来的那刻看向别处,脸上带着客套的浅笑,殊不知这样的她更加温婉惹人注目,任是谁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常毅俊逸的脸上不见有过分热情的情绪,眼底却掀起狂风海浪,好几次借着说话的机会看向不远处的人,而那人冷冷的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离开他的这段时间她看起来过得不错,乌黑的长发扎成高马尾,精致的妆容配着碎花连衣裙更加美丽动人。

美是美,却也变成了个难亲近的冷美人,让他心痛不已。

再往屋子里走的这个空档朱悦厚着脸皮走过去拉辛钥的胳膊,成功将人给拉到安静的地方,笑着说:“辛钥妹妹,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跑到这地方来了?常伯伯还给你联系了那位美术馆的馆长,就等你去见人了。”

辛钥勾了勾唇,轻声道:“朱悦哥,我们等忙完再说可以吗?这边人手不足,我不好和你在这里说太久。”

朱悦张了张嘴,也没办法只能先忙正事。

会议太过正式,不管是看还是说,常毅和辛钥之间总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压根没有说话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那个陆明说说笑笑,心里气又没办法。

一直到所有的流程结束常毅都没有找到半点机会,加上这边的人招待,他压根不能拒绝,坐在车里看着往回走的人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好在朱悦跟着一起来了,能帮他留住人,他还暂且好受些,一会儿找个理由提前退场。

辛钥也有点烦躁,她本来要回家,但是朱悦一直跟在她身后辛钥妹妹长辛钥妹妹短的念个不停,跟看犯人似的一直跟着她,她想发脾气却又不能冲着他。

她总不能留在这里过夜,朱悦眼尖也在这个时候找到机会,热情地说::“我有车,辛钥妹妹想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这个时间外面天已经暗下来了,辛钥也不好拒绝,只能上车。

朱悦摸了下鼻子,笑着问:“我们定了这边的酒店,环境不太好,估计那位又得一晚上睡不着觉。妹妹在这边买了房子?方不方便让我们借住一晚上?”

“不太方便,我那里太小了。朱悦哥,一会儿我在前面那个路口下车就好了,你们还有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了。”

朱悦在心里暗叹这丫头真是难搞,厚着脸皮当听不懂人家的嫌弃:“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我就是跟着他来玩的,哥哥有的是时间,别说送你回家,你就是想一整晚都兜风,哥哥也奉陪到底,咱们又不用担心油钱。”

辛钥转眼看向车外,看来是非要她家里去坐一坐了,既然他们知道她在哪里,查到她的住处压根不算事,只能由着朱悦和她回家。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杯子里的水还没凉,门铃响了,辛钥的手颤了下,心也跟着紧绷。

朱悦看她坐在那里不动,自说自话地起身:“你常毅哥那边也结束了,过来看看你,我去给他开门。”

那个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太足,一进来就为整个家里笼罩了一层别样的气氛,尤其是那双锐利如野兽的眼睛紧紧地锁着她,像是恨不得要将她烧成灰烬。

朱悦是个很有眼色的人,干笑着:“我借用下洗手间。”说着倒是没有落下手机,想他们估计有很多话要说,自己只有玩手机才不会无聊。

他不知道的是他走开以后,房间里的氛围变得更加怪异,甚至有种大战一触即发的紧绷感。

常毅握紧垂在身侧的手而后松开,强逼自己扯出笑脸,但是这个时候显得有几分难看。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满心满眼全是她,哪怕在心里骂了成千上万个没良心,到这会儿心软的一塌糊涂:“你跑什么?我当初是说不希望你去国外留学,如果你真想去,我也不是不会改变主意,大不了我跑的勤一点多去看你。我去找你了,想陪你办入学手续,没想到等了个空。”

他真的很少和哪个人道歉,就是此刻也显得有些别扭:“钥钥,那天我是被你气到了,所以才说了混账话,我很快就后悔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好不好?我们不要相互置气了好吗?我难受。你知道,我离不开你,家里的花草们都想你了。对了,我们养一只猫一只狗,你之前不是说喜欢吗?钥钥,和我回家吧。”

常毅说着伸手想要去抱她,却不想被她抬手给挡开,俨然将他当成外人,表情十分冷漠没有一点温度:“常总,请自重。我是看在朱悦哥的面子上让你进来的,做客人要守客人的规矩。而且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分手是事实,我也没有继续和你纠缠下去的打算,我也没有分手以后还能好好做朋友的打算。这里环境不错,我很喜欢,没有离开的打算。”

辛钥看到他眼睛里的光慢慢散去变得阴鹜而危险,她还是坚定地说道:“我们之间……彼此放过吧。如你所见,我只是个普通人,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站在一起太过好笑。我清醒了,常总也快点醒过来吧。还有,以后请不要来打扰我,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

常毅沉默良久,就在辛钥不耐烦地打算送客时,他低笑一声,声音低沉且让人害怕:“辛钥,从你招惹我的那天你就没资格说结束,我不同意,你永远都甩不开我。只是因为我没有将感情说出口,你就要判我死刑,那我以后天天说,把你时时刻刻带在我身边,说我爱你给你听,这样可以吗?我……不想分手。”

不想分手这四个字从他喉咙里挤出来时带着酸涩与哽咽。

辛钥没有半分动容,如果换做以前她或许脑子一热和他重归于好,而现在一切都太迟了。

她曾在原地等了好久,他只顾往前不回头,她累了,所以选择了远走天涯,他却转身呼唤她。她不是没有骨气的人,只要招招手就会回来。

“不要再说了,就这样吧,心不在一起了又何必强求。时间不早了,我也准备休息了,你们该回去了。”

辛钥刚要起身却被男人的大掌用力地给拉回去,她一时没防备狠狠地摔进他怀里,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痛的她轻呼出声。

不经意抬头竟看到男人眼睛通红,薄唇紧抿,俊朗的脸上竟带着恨意,辛钥忍不住冷笑起来,恨?他有什么资格?

常毅的声音沙哑,一字一句地咬牙道:“我那么爱你……是不是那个叫陆明的?还是谁?他们和你说什么了,不要被他们骗,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啊,我们结婚,明天……不,现在就回宁城去领证。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辛钥感觉到他厚实滚烫的手掌一直在她的脖子上游走,她完全相信,只要她一句话没说的如他的意,他就想要掐死她。

像是察觉到她将要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常毅低头吻上那让自己渴望许久的唇,发了疯一般地索求着,只为让她将他不爱听的话咽进肚子里。

辛钥厌恶地挣扎,只可惜她敌不过一个发怒的男人,好不容易抽出手想也没想用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打在那张让她又爱又恨地脸上。

这么重的力道,让常毅的脸侧向一边,满脸的不可置信和绝望浮现。

响亮的巴掌声将躲在卫生间的朱悦给惊了出来,看着常毅将辛钥压在沙发上,心里暗道坏了,这简直没眼看,哪有这么强迫人家的,一分可能也碎成渣渣了。

朱悦大步走过来将常毅给拉起来,也不顾辛钥在旁边直接数落:“来的路上不是说好要心平气和的谈?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我真是……”

朱悦赶紧劝辛钥,这位才是祖宗,要是说一句恨死常毅,常毅只怕得去半条命,哪知他还没开口,就见辛钥气得小脸发红,指着常毅不客气地骂:“我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没有撵你,常毅,我最后警告你,我们到此为止!你真让我恶心,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你要是还打算继续阴魂不散的纠缠我,我会躲得远远的,或者……你想看我死?”

常毅的肩膀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彻底垮了下去,那张脸上满是无助和不知所措,像个陷入茫然的孩子。

怎么就到这一步了呢?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连好好说话都做不到,甚至还严重到了论及生死。

“辛钥妹妹,这话太吓人了,你别说了啊,哥哥胆小。”

常毅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她,像是要将这辈子都看够,到最后化作长长的一声叹息,声音里却没有一丝愧疚:“你恨我,厌恶我都好,我不觉得我做错了,辛钥,我只是爱你,既然我的爱让你这么恶心,那我离开。我不求你不恨我,只希望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们可以好好的坐下来聊天。当初我以为……算了,你不喜欢再提起也没有意义,既然你不喜欢了,那我就将它们毁掉。”

辛钥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眼下她也问不出口,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男人离开,她一身的力气全数被抽走,终于瘫软跌坐在地上,心一片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就是自讨没趣。

接下来就专心工作吧,

今天晚了点,抱歉,么么哒。

谢谢大佬们给我营养液呀。

对了,调整下,下本还是开《偏执宠爱》吧,这篇文的大概故事已经差不多成型了,修改后的简介:

十五岁那年,向羽随爸爸来a市谈生意,偶遇和好友来酒店庆生的周时琛。

男人身高腿长,形貌昳丽,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一双桃花眼潋滟多情,轻佻拦住她的去路,嗓音慵懒的调笑:“你就是我的生日礼物?怎么这么小?”

某天众人发现周时琛身边多了个女孩,宠的恨不能将天上的星星都给她摘下来。

就连被兄弟喊出去喝酒,也频频心不在焉的看时间。

有人不明情况,问:“周少有急事?”

男人挑着唇笑,“家里小孩在等。”

万花丛中过的周家大少突然浪子回头,惊掉了无数人的下巴。

向家也从泥腿子暴发户跻身到a市上流圈,无不风光得意。

直到四年后

向家遇上经济危机破产,周家冷眼旁观,周时琛远渡重洋留学国外,向羽落魄远走他乡

a市看热闹的人都感叹,周少终于迷途知返,各家名媛千金们机会来了

可当多年过去,周时琛大婚消息传出,新娘却仍是众人曾经茶余饭后议论过的,那个穷酸、小家子气、以色侍人的向羽

新婚典礼上,周家大少当众轻吻他的新娘,动作温柔又小心翼翼,仿佛那是他无上的珍宝

周时琛:第一眼心动是你,此去经年,再也无人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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