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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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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5 术业专攻

回到京城,天色已经微微亮了,阮府的下人也早已起来,开始打扫庭院。

这种时候如果再翻墙进阮烟罗的闺房,就有些太过分了,南宫凌也就没有这么做,只把阮烟罗在阮府门口放下,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看着她走进去。

阮烟罗一进门,就看到阮老爷站在庭院正中,好像正在等人似的。

“爹。”阮烟罗叫了一声,有点心虚,毕竟阮老爷不希望她和南宫凌在一起的事情,她一直都知道的。

她以为阮老爷会她两句,可阮老爷却一句话也没有,只看了她一眼就转身走了。

阮烟罗有些惙惙的,阮老爷这样的性格,什么都不才最可怕。

虽然这她爹,不可能对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可阮烟罗还很清晰地感觉到,阮老爷做出了某个决定,而这个决定,必然和她的有关。

阮烟罗猜不出阮老爷做了什么决定,只好先把这件事情放一放,回房去洗漱补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起来便听到两个消息,一个卫星华终究还没嫁给皇帝,带着南楚使团离京了,另一个就南宫凌又被皇帝派了筹备新年宴的事情,估计又要忙一阵。

阮烟罗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第一次觉得南宫瑾受伤件很糟糕的事情,居然丢下这么多活给南宫凌,这样一来,南宫凌估计又要忙的连看她都没有时间了。

日子在这样的平静中安安稳稳地过了半个多月,转眼到了十二月初,天曜的冬天更冷,阮烟罗猫冬也猫的更严重,每天除了陪阮老爷吃饭,根本不肯出门,惹得颜月不客气地评价她,她现在简直快跟那天冲入营地里的狗熊没两样了。

颜月颜风在阮烟罗身边呆了这么久,对阮烟罗也熟了,发现他们这个主子除了有事的时候会表现的格外强硬之外,平时就跟那些大家闺阁的小姐没什么两样,养的娇,性子也娇,能享受的时候绝不吃苦。

阮烟罗对颜月的话表现出分毫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就第二天连着派了十多趟差使给他,让他一趟一趟地出去买东西,更可气的有几次根本同一家店里的东西,阮烟罗偏偏分开来,让颜月回来雪还没抖干净呢,就不得不又跑出去。

跑了几趟颜月终于知道阮烟罗在整他了,差点跳脚,可阮烟罗在他跳脚之前轻飘飘的一句“我你主子”扔过来,颜月立刻消停了,只能认命的再去跑腿。

这件事情之后,颜月也充分记住了教训,以后可千万不能随便得罪这位主子,这位主子心眼比针鼻还小。

这半个多月里,颜清的消息一直没断过,前几天传来的消息,告诉阮烟罗长风军已经北边南宫凌的戍地附近立住了脚,南宫凌专门拨了一块地方给他们,离大军不远也不近,但很明显不把他们纳入大军。立足之初,南宫凌的jūn_duì也给足了他们援助,让他们方便了不少。

这个消息自然个好消息,虽然阮烟罗和南宫凌早已不分彼此,可这么大的事情,阮烟罗还想表示一下谢意,想了想,决定效仿古代女子来也个荷包定情什么的,于兴致高昂的让兰月兰星找来针线布料,准备大显身手。

在阮烟罗看来,绣荷包不过拿针穿来穿去的事情,她这双手,拆炸弹这种精密灵巧的事情都做得,何惧绣一个小小荷包?

于她信心满满地上阵,可越绣这信心就越下降,到后来直接以过山车的速度飞速下滑,如果不她向来有始有终,不喜欢随便放弃,只怕绣到半途就绣不下去。

忙碌了四五天,终于把荷包完工,她之前选的鸳鸯戏水的样子,这送情郞最常见的,可看着成品上那两只羽毛乱成一团的鸭子,阮烟罗默默的把荷包收好,决定再也不要拿出来。

果然术业有专攻,她的手还用来拆炸弹好了。

颜月颜风当着阮烟罗的面没敢笑,硬憋着,离了阮烟罗的视线,却忍不住笑了个天昏地暗。

阮烟罗之前在长安谷表现的太好,让他们都觉得这主子无所不能的,现在看看,原来她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啊。

阮烟罗把荷包绣好的第二天晚上,荷包就忽然不翼而飞了,第三天,满京城里传着有关凌王殿下的传闻,凌王殿下身边伺候的太不经心了,也不知打哪儿捡了个巨丑无比的荷包,居然还给凌王挂在身上,简直太不配凌王拿下完美无缺的样子了。

看那绣工,也不知道谁家的女儿绣的,真活该嫁不出去。

阮烟罗听到,气的脸都黑了,那个混蛋王爷不忙嘛?这么忙怎么还连她绣了个荷包的事情都知道?还偷偷地跑进来拿走,她又没有要送给他?

不告而取为贼,那个混蛋,居然敢来她这里做贼!

阮烟罗义正词严的派兰月去追回赃物,兰月回来,想也知道肯定要不回来的,只传达了凌王的意思,那荷包以后会贴身挂在里面,不让别人轻易看见了。

阮烟罗更悲愤,看来她这脸注定要丢一辈子了,不过心里面又有些甜丝丝的感觉,因为南宫凌,如此重视她送的东西,哪怕这东西实在笨拙的拿不出手。

在这样的氛围里,日子过的极快,眼见着再有十天就要过年了。

这一日阮烟罗让颜月帮自己出去买东西,没办法,天气太冷,女孩儿又娇,阮烟罗舍不得兰月兰星出去跑,只能指使颜月了。

颜月虽然长相精致,内里却十足的大男子,自然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干脆利落的就出去了。

半个多时辰之后,颜月买了东西回来,整张脸都黑的,似遇到了什么极气愤的事情。

他把东西递给兰月,看着阮烟罗,几次欲言又止。

阮烟罗知道颜月的个性,轻易不会气成这样,必然遇到了什么事,于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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