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两步,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这人没弄清怎回事,换了个位置,噗通又趴在了地上。玄清算是看明白了,那草儿不一般啊,只要那人在某个位置之外,一定没事。若是过了,那只有挨摔的下场了。玄青有些不明白,决定试探一下。“跳起来攻击。”“小姐,玄叔叔不是和那小子,哦,叫田易有交情吗,他怎么还陷害他”那叫做小慧的不解询问。“问玄叔叔去,我怎么知道那田易是怎么弄得,怎么看不出什么啊”“小姐,我又咋知道,你去问玄叔叔啊。”“死妮子。”那人果真听话,可刚想蹦,噗通又摔在了地上。玄清更糊涂了,这是咋回事,难道真个草地都有问题,还是人品有问题。“你失败了,下一个。”这新上来的学了乖,他也不进场了,拿着一根绳子做武器,在绳子的前端打了结,像是一个套马锁。那人将套马锁快速的甩动起来,嗖的扔了出去。可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好像有东西从地上粘连那套马锁。套马锁受其影响,未曾着边已经掉在了地上。那人拉回来,继续扔,仍是眼前一花,掉地上。这人气喘吁吁的转着套马锁,手臂已经举不起来,可始终没能将绳扣扔进田易的脖子上。“你还行不,要不要换人”玄清看着人的样子有些够呛,赶忙询问。“不行了,太累人了,换人。”新来的这个有些歹毒,背了一笼子箭矢,这是要用箭矢射田易。“你下去,难道你想射死他。”“不,考核官,我没装箭头,不会对他造成伤害的。”玄清应允之后,那人开始拉弓射箭。“嗖”,众人又是眼前一花,紧接着就是对面有骂。“谁他娘的不长眼,拿木头枝子打老子”那射箭的赶紧的跑到对面,这一看,脸如死灰,他的箭已经被什么东西从中间横披成两半,那光亮的劈砍痕迹很是惊心,想来是出自于利刃。“考核官,我放弃。”这人是真怕了,他生怕这不明的东西将箭打飞之后,射在围观的人身上,那自己的纠纷真要开始了。田易终于将最后的问题想清了,也记起了自己现在在干吗。大叫一声,突地睁开了眼。这时候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众人是不明白这人鬼叫啥啊,田易则是不明白自己的对手呢,怎还没来。“呔,我来考考他。”一人驾驭着一只宝剑飞了进来,搭眼一看就是有些修为的。玄清一看此人,这不是宣武门已经任用的人吗,他来掺和什么,刚想将他撵出去,后一想,算了,用他探探底也行啊。“小姐,那不要脸的真机子上去了,他欺负人。”“别说话,谁欺负谁还不一定。”“你说那乡下人,哦,田易,藏拙。”小慧像是做了坏事,在嘴上竖着指头,古怪的推断。“在下真机子,得见兄弟修为高深,特来领教。”“能在第一场与你交手,我真是很荣幸。”田易学着对手的样子,作了一辑。那真机子也不客气,瞬时的将自己的宝剑放了出来,望天空一指,口中念着古怪的口诀。田易一看真机子的声势,顿时有些怯胆。这一胆怯,瞬时就想到了跑。就这样田易在前面跑,真机子的宝剑在后面追。起初观众还能看清田易的身影,可最后,整个草坪上全是残影,几乎找不清哪个是真身了。一阵阵疾风从草地上无端的刮起,直吹的众人的衣衫咧咧作响。真机子用灵识扫描着田易的身影,可刚锁定,身影立刻就找不到了。真机子没法锁定对手,那宝剑只能悬着不发。田易呢,见对手不进攻,也没有躲闪的方向,只得不断地转圈。一个时辰后,田易在转圈,真机子灵识始终试图锁定,宝剑悬空。两个时辰后,田易在转圈,真机子灵识锁定,宝剑悬空,眉头见汗。四个时辰后,田易在转圈,真机子满脸煞白,全身已经湿透,空中宝剑颤颤巍巍。“小姐,他们什么时候比完啊,天马上就要黑了,我有些饿了。”小慧有气无力的坐在地上。“快结束了,这两个人真是没趣味。”这小姐也好不到哪去,嘴唇已经有些发干了。“咣铛”真机子终是没有坚持到底,那宝剑从空中坠落。田易看了一下空中,心中猛地一惊。天色已经不早了,今天的时间真是ng费了,爹爹真要担心了。田易一停下,就看到了那摇摇欲坠的真机子。看来还是自己赢了,这银子和点心总算挣到手了。“玄伯伯,今天应该是我胜了吧,那银子和点心是不是该给我了”“额,哦,给,给你两份。”玄清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递给了田易,还抓过两份食盒,一块塞了过去。田易运用起刚领悟的技能,如踏滑板般快速的窜了出去。玄清现在有些意识不清,持续跑了四个时辰,竟然还有体力,这孩子的体力太强了,若按武者等级至少得接近筑基吧。就在田易跑出去不远,两个人突地站了出来。“你回去给掌柜禀告,就说我已经追上去了,我一定会弄清那些药草的来源。”“祝你好运。”第10章 玄清来访修济世堂。晚上酉时。二十点左右“大掌柜,我回来了。”“可找到了那人住的地方了,药园的规模怎样”“跟丢了。”“跟丢了你天狐不就是干跟踪的吗,怎么会跟丢”掌柜的端起茶杯,显得漫不经心。“掌柜的,那人有问题,他好像已经知道我们跟着他,并且他的修为也不对劲。一出城门,他就飞起来了。还是倒着飞,我不敢靠的太近。也不知怎么回事,在路上我摔了三跤,爬起来时,人已经丢了。”“娘的,你说的怎们那么邪门啊。一个乡下小子,有这么邪乎吗。你们不是听见他来自哪里吗,明天带些人过去看看,务必将药园位置搞清。若真是高人,就不要擅自行动了,我会再做处理。”掌柜的一顿茶杯,显然也感觉不太正常。田易在路上看着慢慢爬出脑袋的月亮,心中有些焦急。今天都怪自己贪玩,将正事给耽误了,探访小雪也只能明天了。家里的爹爹估计该等急了,他的药今天还没更换。田易是越想越急,脚下不免就加快了许多。一只小野兔刚把一捆草咬断,正要进食,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脑袋上越了过去,再查看时,嘴里的青草已经全部立了起来,还将嘴唇扎破了。三个大汉手持着明晃晃的大刀隐蔽在路边,一人还骂骂咧咧的,骂着那偷钱包的贼。三人只觉着一股强风突然吹过,随之就是一团草屑将头脸覆盖了。就在擦拭之际,一股拉力作用在了手上。三人同时向前一扑,这时再看手上,那明晃晃的大刀已经不翼而飞。三人赶紧的站起来,背靠着背,惊恐的四处查看着。突然,一阵风儿吹过,那个大嗓门战栗的跪到了地上,大声的求饶起来。“神仙爷爷,我再也不敢了,我现在就回家,你饶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们了。”田易回到村子时,很多人已经熄灭了灯火。夜狗也是偃旗息鼓了,时间已经比较晚了。药园门口,田峰正拄着拐来回的打转。孩子已经出去一天了,按说早就该回来了,可到这个时候还没见个人影。“呼一阵风吹过,田易提着两个食盒,腰间别着三把刀,站在了爹爹的跟前。田峰将田易的全身打量了一番,身上没有流血的地方,那茅草装也是齐整,不显凌乱。“吃饭了吗”“还没呢。”“赶快吃饭,吃完饭早睡觉。去看小雪了吗”“没有。”“时间不早了,明天再去吧。这刀怎么回事,买这玩意得花多少钱”“哦,我先吃饭。”田易一阵狼吞虎咽,他真是感觉有些饿了。食盒他也不敢动,那是给小雪的。吃完了收拾立正了,田峰也没问孩子药草卖多少钱,就催着睡觉。田易做在床上,反复思考着今天的技能。多亏转那四个时辰的圈,不然有些问题真还不容易彻底的摸清。在思考完了,能有人试招,效果就是比猜想要强。早上起来,给爹爹做了早饭,对着药园的青草嘱咐了一遍,田易这才赶往韩家庄。韩家庄在田家村的偏西北方向,径直的过去需要越过几座小山,也算是路途不近。就在田易离开家不久,就有五个人,驾着无匹高头大马来到了田家村。领头的是宣武门考核官,玄清。在马上驮着满满当当的布袋,里面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早起的村民看到玄清时,赶忙的在村子里嚷嚷开了。大门派又来招人了,大家伙这才匆忙的聚集孩子。聚集的孩子在祠堂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玄清等人的身影。这时候才有人想起该查看一下玄清的行踪,弄清他们来村子里的真正意图。玄清昨晚回去之后,左思右想就是不能进入修行状态。干脆就找到了他的授业恩师,宣武门的医仙玄文。恰巧,那小慧和那位小姐也在其中。相互见礼之后,玄清说明了来意。“清儿,先将那事放下,你且看看这这两幅药方。”“师傅,这上面的内容只有两味药不同啊,不过,我看有一张较好一些,不,更成熟一些。”“是炎阳根那张吧。阴阳互补,药效渗透,毒性互解,一副好药。清儿,你可知这药方是何人所开”“徒儿不知,敢问是两位小姐何人所开”“是那个乡下人,哦,不,田易给我们说的,我们来求证一下。”“师傅,我说的也是这个人。我想明天去看看,若是可以,就破例请到宣武门,师傅,您看徒儿如此做合适吗”“请好,就凭这张药方就值得你去这样做。清儿,勿看出身,大才之辈皆是出于这些贫困家庭。去吧。两位小姐,你们就放心使用吧,以后夫人的药就依此药方即可。”玄清站在田峰家门口,一阵唏嘘。曾经的傻儿,千筹万谢不为自己所动,时过境迁,自己亲门拜访。所谓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曾为傻儿身。众村民站在巷道内,你拥我,我拥你,伸长了脖子看着那破门前的五头大马。“玄清这是干什么呢,考核怎么考到傻子家门口去了。”“别再叫傻子了,他已经好了,以后说话注意,小心脚底下的蚂蚁。”“还真亏你提醒,小水也说了,以后别招惹田峰一家,那后果咱们惹不起。”“切,什么大不了的。依我看,玄清今天来啊,是要捉拿那一家人的。你们什么时候见玄清带人来的,那大马很可能就是兵器或者刑具。他指定是受别人的委托,来杀人的。”“他婶这个分析我看差不多,极有可能是这样。”玄清放出灵识,将田峰的家从里到外扫了一遍,竟然没找出一丝生命痕迹。他有些奇怪,难道田峰已经不再居住在这。“玄清过来了,你们看他的愁容,我猜的八九不离十。”“田峰一家到哪去了,怎么老房子没人啊。”“玄大人,田峰兄弟在矿场出事了,这会在孟婆的药园里养伤呢。不知您找田峰兄弟何事啊”“怎么你们很好奇田易被我们宣武门破格录用了。”玄清对这个村子里的人很是没有好感。在这个村子招了几个人,到门派里不是调皮捣蛋,就是不下苦工修行,整日的拉帮结派,耍什么小聪明。再到村子一看,整村的村民没有一点人情味,像是一群畜生混居。将灵识释放出去,玄清很快就找到了那药园。唯独可惜的就是没有田峰或者田易的影子,不过,玄清决定去看看。从村子一直往南走,玄清感觉药园的气息更加明显了。在灵识的扫描中,玄清发现了一件很特殊的事情。那药园内不是一棵棵的药草,而是一整棵。可走在路上,竟然看不到那参天的药草。玄清在前面走,马儿在后面跟。村民呢,就在后面追。他们想看看玄清是怎样对待这一家老少的。玄清靠近药园时,还是习惯性的放出灵识,药园内没有人,药草的气息还是一整棵。可靠近药园的低矮篱笆时,玄清像是见到鬼般震惊。药园里有一个人,这会正躺在躺椅上睡觉。在那人的腿上,绑着一个药草疙瘩。结合村民的说法,玄清断定这人是田峰。既然是田峰,那事情就很是复杂了。为什么感受不到他的生命气息;为什么药园里是一棵棵药草,感受的却是一棵。玄清提脚就往药园走,可刚抬步,玄清差点趴在那。脚下有一股吸力,不让上前迈步。玄清提起功力将吸力压制住,可再次提脚时,嗖嗖嗖数根草像是强力弹簧一弹一收,那草的快捷速度,将玄清惊出了一身冷汗。玄清绝不怀疑那草儿的杀伤力,若自己真的强力进去,自己身上指定会戳几个窟窿。想想昨日田易的做派,玄清算是搞明白了,问题都处在这些草身上啊。退到一个干燥区,玄清捡起了一块石子,从篱笆上空扔了进去。原指望该没事了,又是眼前一花,那石子原路返回,照玄清飞来。玄清抽出佩剑,当一声,那石子飞进